他們夫妻二人現(xiàn)在每天忙著生計,起早貪黑的,張刁麗在一家娛樂城里面打工,夏志成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
在他們工作的地方,師徒二人沒有打聽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雖然一早在夏志成家里安裝了監(jiān)聽設(shè)備,可是也沒有用,晚上夫妻兩人碰面不是吵架就是打牌。
張刁麗工作的地方有點特殊,上班時間晚,下班時間也晚。
前段時間,張刁麗連續(xù)幾天沒回家,回來后就吵鬧著要離婚,夏志成沒忍住,動手打了張刁麗。
這一打就像惹了馬蜂窩,你一言我一語,把各自的老底交代的清清楚楚。
一直實時監(jiān)聽的師徒二人,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他們嘴里一直提著“那個女人”和夏果的名字。
他們大膽的猜測“那個女人”可能就是失蹤已久的牧琴宛,夏志成和張刁麗應(yīng)該不只是見過牧琴宛而已。
“我們可能找到牧琴宛了!”
“什么?”邵英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回頭,透過臥室門口,可以看到客廳中坐著的父親。
他放低聲音,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房門,這才具體詢問起來,“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
“夏志成和張刁麗吵架的時候透露出一個地方,那里可能埋著牧琴宛?!?p> 泰瑞追查了這么久,早就明白,牧琴宛十有八九是已經(jīng)遇害了,可是有了她的線索后,心里還是唏噓不已。
邵英問明白后,便掛了電話,坐在床邊,考慮著怎么告訴童童。
父親那里還是瞞著好一點,雖然父親現(xiàn)在的身體好了很多,可是這件事查清之前,還是不要叨擾他的為好。
待牧童午睡醒來之后,邵英避開父親找到她,告訴了泰瑞所發(fā)現(xiàn)的事情。
“中午跟主任那邊談了一下,我手里的工作需要大概兩天的時間跟另外一個老師交代,你看是過兩天跟著我一塊走,還是想要早點過去?”
邵英作為一個大學(xué)班導(dǎo),雖然沒有高中學(xué)期的班導(dǎo)那么忙,可是大學(xué)里面的自由性高,學(xué)生們更加讓老師操心操肺。
“哥,今天下午就有火車,我下午就走,請假手續(xù),你幫我辦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東西?!?p> “???今天就走?爸那里怎么說啊?”
邵英愁的就是父親那里,突然兩個孩子都不在,他肯定會疑神疑鬼的。
“要不就說,最近我要考試,住宿舍?就這樣說好了,這兩天你也可以幫我打個掩護。”
牧童說做就做,到了臥室收拾衣服,拿好證件,背著一個書包就要出門了。
當然出門前給邵一帆說了一聲,“爸,我最近要考試,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啦。”
“考試費腦子,爸爸做好飯給你送過去?!鄙垡环卵坨R,放下手里的報紙,提議道。
“不用了,最近我老回家吃飯,舍友已經(jīng)嫉妒的發(fā)瘋了,爸要是再過來送飯,她們不得給我穿小鞋??!”
牧童說的可是大實話,之前的她,是同學(xué)們一致同情的對象,畢竟有那樣的父母,到學(xué)校來詆毀自家女兒,世上少見啊。
后來才知道他們不是親生父母,親生父親還是人大已經(jīng)退休的教授,哥哥還是自家班導(dǎo),這是什么神仙緣分?。?p> 每天中午還可以回家吃飯,周末走幾步路就回家了。
原先的同學(xué)們羨慕不已,這簡直就是神仙生活??!尤其是舍友,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宿舍里面夏天熱的像火爐,每天夜晚簡直就是前期鐵板燒,中期蒸籠房,后期剛剛睡著,蚊子又開始大合唱。
偶爾有那么一兩只蚊子鉆進蚊帳中,在腳底板叮一口,那滋味,最近幾天都不要想舒坦了。
冬天冷的跟冰窟窿似的,暖氣也就是個擺設(shè)罷了,徒手摸著暖氣片,也只有微微的熱度,大一的下半學(xué)期,大家也是剛來,不懂。
先是找了宿管阿姨,后來給班導(dǎo)老師反映,能找的人物找了一遍,暖氣還是之前的暖氣,溫度還是之前的溫度。
沒得辦法,大家伙集資買了一個小太陽,這才救了大家伙一命。
可是這電費又蹭蹭的往上長,宿管阿姨借著檢查衛(wèi)生的名義來宿舍翻騰了好幾遍,幸虧她們機靈,平日里不用的時候,就把小太陽收起來藏好。
所以,明明可以享受在家的待遇,周內(nèi)卻還是住在宿舍里的牧童,讓大家簡直羨慕不已,但也想不明白。
邵一帆只得罷手,叮囑她不要太勞累了,考試及格就行。
出門后,牧童打了車,直奔火車站,下午四點多的火車,路上用半個小時,買票半個小時,現(xiàn)在兩點半,時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