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爸,我沒事,只是警察先生告訴了我一件事情,嚇到我了?!?p> 牧童的傷口不疼,里面撞的那一下是她裝的。
聽牧童這么一說,旁邊噓寒問暖的牧婆婆跟天澤夫婦就炸毛了,好嘛,什么時候警察可以威脅自家人了?!
“童童,剛才是哪個警察威脅你了?警號,名字,二伯給你找回公道!”
牧童:……………
一旁的警察:………………
威脅?!
他們沒有!他們不敢!他們冤枉??!迫于天澤莫名的威壓,在場警察紛紛搖頭擺手表明態(tài)度和清白。
“啊?二伯!你們誤會了,不是那個意思,警察先生告訴我,我之前雇的偵探先生被人殺害了?!?p> “偵探?”二伯疑惑地看著侄女,這又是哪一出?
“我……我懷疑夏志成夫婦可能跟我媽媽的失蹤有關(guān),就找了泰瑞先生去云夢縣調(diào)查了?!豹q豫再三,牧童還是說出來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一旁的邵一帆,這些事情都是瞞著他做的。
“泰瑞?他死了?!”
邵一帆沒有察覺到女兒的愧疚之情,他驚訝于泰瑞死亡的事情。
“嗯……”
“怎么回事?童童你說清楚!”
上次雖然被邵一帆發(fā)現(xiàn),但他們并沒有告訴父親泰瑞師徒死亡的事情。
牧婆婆作為知情人上前阻止道,“好了,沒看到孩子也被嚇到了,等童童休息一下在告訴你啊,趕緊回家!”
“對!對!對!先回家!”邵一帆清醒過來,忙帶著眾人回家。
天澤夫婦送他們回家后,也沒敢多坐一會兒,小寶還一個人在家呢!
留下牧童、婆婆、邵一帆三人。
牧童將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邵一帆聽過,后怕不已,如果童童當(dāng)晚沒有遇到瑾瑜,只怕是也要……
童童這孩子,為了不讓他擔(dān)心,偷偷摸摸做了這么多危險的事情!
上次,從云夢縣回來,牧童并沒有對邵一帆說泰瑞師徒遇害的事情。
要知道即使是邵英,他也不能完全冷靜下來,為了不牽連到父親,只能瞞著他了。
邵一帆開始反思,難道他不能給兒女帶來安全感嗎?
“這件事情除了段瑾瑜還有誰知道?”
邵一帆害怕這件事如果警察們知道,童童肯定是會被懷疑的。
“哥哥和婆婆。”
牧童抬眼看了看父親,立馬低頭看向水杯,當(dāng)時父親的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好,她沒敢告訴他。
“媽!你也知道?!”
邵一帆看向一旁的牧婆婆,心里有種被眾人拋棄的感覺,岳母分明比他年齡還大,怎么童童就愿意告訴婆婆了呢。
“童童那會兒瞞著你去的云夢縣,肯定不敢給你打電話啊,就給我打電話求助了?!蹦疗牌畔氲疆?dāng)時的情景,也是有點后怕。
根據(jù)童童描述的血液黏稠度和溫度,那個行兇之人肯定還沒有走遠(yuǎn),那個跟童童一路的男生所下的決定是正確的。
牽扯到那個組織的事情永遠(yuǎn)不會簡單!
讓自己脫離案件,脫離公眾視線才是保護(hù)自己的第一方法。
“童童,沒有下次,你爸我不是病簍子,也不會給你們拖后腿?!?p> 邵一帆盯著自家閨女,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要時刻盯緊童童。
“知道了,爸……”
“事已至此,我們就要管好自己,千萬不要說漏了嘴,讓警察捉住把柄。”邵一帆恢復(fù)了理性,分析道。
尤其是自家兒子,對了,他怎么還沒回來?
取個車來回差不多要一個小時,現(xiàn)在距離他離開,已經(jīng)有三個多小時了。
“小英咋還沒有回來?”邵一帆看了看兒子的臥室,沒有回來的跡象。
“哥不是去花怡園拿車了嗎?估計路上堵車了吧。”
“嗯……對了,我剛剛記起來,小英走的時候說季良要過來玩,我們剛才出去,沒人在家啊?!鄙垡环届o下來才記起了兒子走的時候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