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喝的認不清東南西北的男人,抱著一顆樹,就開始拿頭撞樹。
“呀,你們干嘛啊?別打了!”
女人們雖然也有點醉酒,但是喝得稍微少一點,意識也清醒一些。
見此,忙拽住那些發(fā)瘋的男人,可惜勁小,被男人一把就推開幾步遠。
那個行人不耐煩的抬頭,路燈下,顯露出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以及合在一起的薄唇。
赫然就是從醫(yī)院消失的古雷,他深夜出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p> 古雷不喜歡動手動腳,只需要扎扎針,下下藥就能解決問題的情況下,他胳膊都不想抬一下。
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細細的針劑,拔掉前面的蓋子,飛快的找到這些醉漢脖子上的動脈,一扎一個準。
這可是他上個月新研究出的一種新型神經(jīng)病毒,只能通過動脈注射才能致死。
被注射這種新型病毒的人,會立即出現(xiàn)頭疼欲裂,四肢無力,免疫力降低,大小便失禁的跡象,可謂是生不如死,最適合折磨用了。
幾個醉漢前一刻還在叫囂著,下一刻就躺在地上,抱著腦袋瘋狂尖叫。
沒有參與的幾個醉漢見此情景,下意識的四處逃散,見到人就喊救命。
其他行人大多也喝了酒,意識迷迷糊糊中,而少數(shù)清醒的人又不愿多管閑事,因此,沒人理會狀若瘋子的幾人。
古雷彈了彈被醉漢碰觸到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走入一旁幽暗的巷子里。
次日清晨,牧婆婆早早的醒了過來,胸口的地方傳來陣陣劇痛。
“津瑋?”
牧婆婆伸出手,摸了摸趴在床邊睡著的小兒子。
“媽!你醒了?!”
牧津瑋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發(fā)現(xiàn)母親看著他,瞬間清醒。
“感覺好些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藥材備全了嗎?”胸口的疼痛讓她說話都有氣無力。
“好了,都備好了,全都是好的。”
牧津瑋將床搖到舒適的角度,給牧婆婆又添了一個枕頭。
“十點的時候就去熬藥,我十二點要喝到?!蹦疗牌泡p輕摸了摸胸口,這次內(nèi)傷有點嚴重。
“好的,媽要喝點溫水嗎?”
牧津瑋端來一杯熱水,昨天打的水,現(xiàn)在倒出來都是溫熱的了。
“我自己拿。”
牧婆婆從小兒子手里接過水杯,轉頭看向牧童的床位,“童童她……”
那日在倉庫中,牧婆婆受到重創(chuàng),意識迷迷糊糊的,可是依稀中看到了童童救她的樣子,嚇到她了吧?
后來又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童童很勇敢呢。”
昨晚大哥過來的時候,牧津瑋正在閉目養(yǎng)神,通過童童雜亂的呼吸就知道她沒有睡著。
開燈后發(fā)現(xiàn)床頭的水果刀不見了,便知道侄女那時在防備呢。
“對了,我得給大哥打個電話,他有事要問媽,就是那日倉庫出現(xiàn)了一個十分奇怪的老頭。”牧津瑋找出手機,給牧志鈞打去了電話。
“媽,早餐想吃點什么?”牧津瑋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了。
“我只能吃糊狀的食物,沒有特別想吃的?!?p> 牧婆婆收回視線,“童童喜歡吃包子,你準備些茄子土豆包,配紅米稀飯。”
“好的?!?p> 牧津瑋給二嫂發(fā)了短信,剛剛發(fā)完,放下手機,大哥就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了。
“大哥!這么快?!”
“媽……”牧志鈞走到牧婆婆旁邊,坐下,一口氣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J?那就是他了吧?”牧婆婆低頭想了想,心里有些確定。
“怎么回事?”牧志鈞追問道。
“那人叫古兆通,當時是殺手組織的最厲害的一個,十分擅長用毒,后來聽說他得罪了組織最大的一個客戶,被組織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