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客人離開后的桌子,服務員走向吧臺的時候,遇到了剛剛進入店鋪的牧志鈞二人。
“先生,您幾位?”
服務員心里奇怪怎么今天晚上的生意突然變好了呢?
“三位?!?p> “大伯,段瑾瑜已經(jīng)到了?!?p> 他們來晚了,牧童便四下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段瑾瑜。
“我們和那位先生一起的。”
牧志鈞沿著牧童的視線看向角落的年輕人,已經(jīng)這么大了啊。
“好的,二位先坐?!?p> 段瑾瑜也看到了牧童和一個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他好像在哪里見過這人?
“小段?!?p> “童童,這位是?”
段瑾瑜站了起來,想到童童電話中提及的事情,面前這位應該不是旁人。
“段大哥,他是我大伯,你小時候應該見過?!蹦镣忉尩?。
“啊?!您……您是牧大伯?您啥時回京城的??!”
段瑾瑜的瞌睡蟲瞬間不見了蹤影,緊緊抓住牧大伯的手,他小時候可喜歡跟著牧大伯耍刀弄槍了,牧大伯是僅次于父親的大英雄!
“回來不久,最近家里發(fā)生了不少事?!?p> 牧志鈞拍了拍段瑾瑜的肩膀,十分結實,應該已經(jīng)參加過訓練了。
“大伯,我……這里面有我的責任,如果不是我……邵大伯跟邵英也不會……對不起!”
如果時間可以倒退,他絕對不會再牽什么線了,好事沒做,壞事倒是出了一籮筐。
“怎么回事?給我好好說說!”
牧志鈞并不知道段瑾瑜懊惱愧疚后悔的緣由,猛地一聽,心里忍不住各種猜忌起來,難道獬豸組織是背后推手?
“大伯,是這樣的……”
段瑾瑜并沒有透露獬豸組織,而是胡編亂造了一個社會團體,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本來是想幫幫牧婆婆的,誰曾想那三個人有問題,在大家乘坐的車上安裝了炸彈?!?p> “拆除炸彈用了二十多分鐘,沒有及時跟上婆婆?!倍舞の站o拳頭,就是這二十分鐘,讓邵伯父他們身陷困境無人救援!
牧志鈞跟郭爺是有聯(lián)系的,他知道這件事,剛剛誤會了段瑾瑜。
“那……你們內(nèi)部查出什么了嗎?”
“沒有,那三人查不到任何問題,若是他們沒有……或許還可以問到點什么?!?p> 只要他們是活的,就不怕問不出什么,總會有千萬種方法讓這些叛徒開口!
“平日里跟他們走得近的呢?”
“他們性格都比較內(nèi)向,平日里與人接觸不多,就是那三人彼此間都沒有什么交流。”
段瑾瑜想不通,到底是誰讓他們這么做的?到底是怎么下達命令的?三人又是怎么溝通的?做這些又是為了什么?
他完全處于一問三不知的狀況中。
“三人做一件事,肯定要交流的,那么他們肯定有共同點?!蹦林锯x之前的懷疑被確認,獬豸里面被那些人滲透了。
“共同點?共同點?…………”
段瑾瑜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對?。∷麄兊墓餐c,他們都對電腦有著熱枕,前年他們都參加了公山組織的電腦訓練!”
他激動的站了起來,這次活動是全員都參加的,他就沒有當回事,可是這也是他們?nèi)宋ㄒ灰淮蔚慕佑|。
“公山?”牧志鈞與牧童對視一眼,徐娘通電話的那人?
“???公山是我們協(xié)會的……技術顧問,他電腦比較厲害?!倍舞こ两诩又校f謊就變得不利索起來。
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調(diào)查,若真是這樣的話,在那次活動中與三人都有過接觸的人就可能是背后黑手。
這是排除不可能之后存在的唯一可能了!
“或許你可以查查這個叫公山的人?!蹦林锯x直截了當?shù)恼f道。
“公山?他應該不可能……再說他身體……身體也不允許啊?!?p> 段瑾瑜看過公山的檔案,他對公山這人是十萬個放心,要是公山那樣為國為民的人都能轉(zhuǎn)變成一個嗜血的劊子手,他是徹底要對人性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