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醒了?”顧幼清醉的厲害,睡了許久。
識月扶起顧幼清,繼續(xù)說道:“郡主,在您醉酒時,楚玄王的人送來了一些醒酒湯?!?p> “嗯?!鳖櫽浊迓牭阶詈螅蝗环磻?yīng)過來,“什么?楚玄王?他派人送了醒酒湯?”
顧幼清此時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沒戴面紗,那他…………
不對不對,邊關(guān)之行,她是易了容的。想到這,她稍稍有些心安。但還是有些忐忑。
這不怪她會如此震驚,畢竟,云棲南實在是不像是會做這些的人啊。他這么做說他沒有目的,她都不信。
“是啊!不知王爺這是何意?”其實識月也有些好奇。傲嬌王爺開始關(guān)心郡主了?
“他……沒說什么嗎?”顧幼清皺了皺眉。她知道,云棲南可不是會平白做事的人。
那么他做這些,到底是因為什么?難道是知道她就是顧輕的事了?她還是忍不住往這方面想。
“哎呀!郡主不說,識月都要忘記了。連著醒酒湯一并送來的還有一張字條?!弊R月說著轉(zhuǎn)過身找到那張字條,遞到顧幼清面前。
“寫的是些什么?”顧幼清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她倒是想看看云棲南到底寫了此什么。
“識月可不敢擅自主張看了字條?!?p> “你這丫頭?!鳖櫽浊鍥]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這小丫頭越發(fā)會拿捏了。
她打開字條,低頭看去。幾個大字龍飛鳳舞,一看就是云棲南的親筆。
是這樣寫的:約見顧輕,明日樓一見。
顧幼清不由覺得好笑,放松了警惕。她還以為他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呢!
“云棲南啊云棲南,我到底該說你一些什么呢!”顧幼清暗自竊喜。但又有些惆悵,她到底要不要見他呢?
不過想到堂堂英明神武的王爺也有糊涂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想笑。
如此一來,她倒是有些期待了。期待他知道她是顧輕的事了。不知,那時,他又會是何表情,做何行為。
可她卻不知,云棲南這面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楚玄王府的書房內(nèi)。
執(zhí)岸:“王爺,今日去明日樓的并非是顧軍師,而是幼清郡主?!?p> “顧幼清?怎么會?”
那人明明像極了顧輕。云棲南一直對顧幼清的說辭深信不疑,她說她是顧輕,他便從未懷疑過。不過,今日他懷疑了。
顧輕,顧幼清。
“執(zhí)岸,去查一下。邊關(guān)這段時間,幼清郡主都在哪里,做什么?”云棲南心亂了,顧輕到底是不是顧幼清?
“是。”執(zhí)岸的執(zhí)行能力很快,不一會,便有了結(jié)果。
“王爺,前段時間,郡主一直稱病孝期,未露出一面。不過,據(jù)小道消息傳,幼清郡主那段時間并為在京城,而是去了邊關(guān)?!?p> 云棲南沉默,示意執(zhí)岸繼續(xù)說下去。
執(zhí)岸:“顧輕。確實有這個人。不過,顧輕已是八十老朽,現(xiàn)在正在顧府頤養(yǎng)天年?!?p> 果然。
云棲南攥著書卷的手緊了緊,所以,一直是你對嗎?
幼清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