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蹦緝A舞左邊拉著木傾安的手,右邊拉著木傾漠的手說。
…………主廳
“祖母,父親,母親,大哥,二哥,三哥,傾舞給你們請安?!蹦緝A舞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她問好的正是木家老夫人——許簫暖,木家家主——木晏洋,木家當(dāng)家主母——白秀文,木家嫡長子——木傾胤(yin 第四聲哦),木家嫡次子——木傾錦,木家庶長子——木傾鶴。
“見過老夫人,木將軍,木夫人,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蹦緝A安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不過行的是男子的禮儀。
“見過祖母,爹爹,母親,大哥,二哥,三哥,三姐,四姐?!蹦緝A漠也一一行禮了,但是由于他最小,然后又是除夕夜,該交的還得叫。
三姐——木傾柔,四姐——木傾容。
“這位是……”白秀文從未見過木傾安,又看見她出現(xiàn)在家宴上,不免好奇。
“府中最西閣的木傾安,”木傾舞如實(shí)回話,不過隱藏了一些字眼。
“木傾安!?她一個(gè)女孩子穿男子的衣裳,成何體統(tǒng)!”木傾容還沒等老夫人開口她就開口說話了。
“我想四小姐可能是誤會了,我確確實(shí)實(shí)是男子,何來女扮男裝一說,不信可以問小奶……小漠,是吧,小漠?”木傾安笑得燦爛看向木傾漠。
“是啊,你有什么問題?”木傾漠淡淡的看向木傾容,他對她可沒有好感了,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不值得他給好臉色,剛才已經(jīng)給足了面子了。
“不可能,木傾安就是女子,怎么會是男子!!”木傾容不相信,她正想拍桌而起卻被木傾柔制止了。
“小漠,你說他是男子,那么三姐是我,四姐是小容,那二姐呢?”木傾柔笑得那叫一個(gè)溫婉動人。
“呵~你問我啊,你不如問問你自己!”木傾漠沒有直面回答木傾柔,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的深意。
“行了,家宴上不要鬧不愉快,快做下來吧?!崩戏蛉碎_口,語氣十分的嚴(yán)肅。
“你叫什么名字?哪個(gè)生的?”木晏洋實(shí)在不記得他有這么一個(gè)孩子,他記得他的孩子都喜歡湊到他跟前來纏著他,也喜歡湊到他母親的跟前跟他母親撒嬌。
“回木將軍的話,在下木傾安,字長安,我的母親我也不知道,自出生起就就沒見過?!蹦緝A安行了個(gè)禮。
“荒謬!你既是我的孩子,怎能叫我木將軍!?不孝子?!蹦娟萄笊鷼獾姆餍?。
“回木將軍的話,傾容小姐曾說過——我不過是一個(gè)舞姬所生的孩子,身份卑賤,就算是您的孩子,見到她就應(yīng)該喚她一聲小姐,并且跪安行禮,我想,您既是她的父親,那么對您更應(yīng)該是進(jìn)足禮數(shù)?!蹦緝A安不卑不亢的回答。
“父親,我不是,我沒有!”木傾容不相信木傾安這個(gè)榆木腦袋今天竟然會告發(fā)她!真的是心思極其恐怖!她慌了。
木晏洋死死的盯著木傾容。
“洋兒,算了吧,今天是家宴?!崩戏蛉苏f話了,沒有人敢不聽,“安兒你也坐?!?p> 木晏洋哼了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謝老夫人?!蹦緝A安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