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出來買東西的。
當然,不是真正的買東西,只是她找不到別的理由,于是告訴景辭從自己想要出來買東西,然后才出來了。
那個在景辭驚起層層漣漪的吻,被景辭在心里想了無數(shù)遍,才慢慢給壓了下去,讓自己不要再想了。
華南也有洋人開的商鋪,不過玉沉對他們賣的那些小洋裝什么的,并沒有多少興趣,相反,那些裁縫鋪子,才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發(fā)現(xiàn)的寶藏。
不說別的,那衣服穿在身上太好看了,她打算囤點貨,以后到了別的世界還能穿。
景辭萬萬沒想到,她不是出來買衣服的,而是買囤貨的。
兩人來的是一家華南城一家有近百年歷史,口碑極好的老查裁縫鋪子,現(xiàn)下雖然很多人都喜歡穿洋裝,但這種極具口碑的老鋪子,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他們過來的時候,裁縫鋪子進進出出的都是人。
兩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極為般配,走進來也瞬間吸引了一票人的目光。
而其中目光停留的較為長久,而且,意味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那個人,被玉沉注意到了。
【檢測到外來者,女主角沈如意,請宿主注意?!?p> 九九在空間里提醒了一聲,玉沉下意識把不光移向那個看著他們看了時間最久的人。
要做女主角,那最為先決的條件自然是長得好看,即便原本長得不是特別好看,有主角光環(huán)一撐,都能變成全場最好看的那一個。
沈如意就是這樣的存在,不是特別好看,但是人群中她就是鶴立雞群的那一個,如果沒有玉沉和景辭,大概所有人都會看著她。
沈如意像是沒有想到玉沉會突然看過來,一時間有些慌亂的趕緊收回了視線,然后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繼續(xù)看著里面的成衣。
玉沉只是在心里面笑了笑,也沒怎么在意這件事。從女主角重生以后的軌跡來看,她談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這樣是最好的,因為玉沉不會有心思去拉一個蠢東西或者圣母的紅線,太浪費時間了。
“你看什么?”景辭在旁邊問。
玉沉反問,“當然是看衣服啊,除了衣服能看什么?你快幫我看看,那些比較好看?”
景辭覺得她平時穿的都挺好看的,但這個時候要他來看,他就挑不出來了。
玉沉這會兒化身人設維持機,將她恃寵而驕,嬌縱的人設發(fā)揮到了極致。
九九:【……】原著沒有。
“你幫我挑,不然我可要生氣了,少帥,夫君,辭……”
不行,現(xiàn)在叫他辭寶他肯定會暴走的。
玉沉為了防止翻車,暫時忍住愛稱,嬌聲嬌氣纏著他給自己選衣服。
景辭的確不會拒絕人,也不想拒絕她,只好硬著頭皮上前,給玉沉拿了兩身旗袍。
一白一紅,他沒怎么選,只是覺得好看就拿了,然后塞進玉沉懷里,臉上一陣一陣熱起來,看到周圍都是在挑衣服的女人,而男人都坐在前廳,等人,就他一個特例,景辭不難為情才怪。
但除了因為異于常人而產(chǎn)生的羞恥感,其實他心里并沒有不高興,相反,能親自幫他選衣服,他還挺開心的。
玉沉將小可愛給自己挑的衣服提起來,雖然對他這種敷衍有些不滿意,但想到這個世界背景,也就沒在意什么,只是讓景辭去給她付這兩件衣服的錢,然后,開啟掃貨模式。
她喊了個裁縫鋪子的小姑娘過來,然后一邊問尺碼,一邊拿成衣,除了已經(jīng)被人定了的,尺碼對的,她感覺還行的,都直接讓小姑娘拿。
景辭拿著衣服到掌柜哪兒結賬,根本沒注意到玉沉的操作。玉沉只讓他拿了兩件,他就下意識以為她只要兩件,所以覺得少了點,但家里每個季度都有人上門去量尺寸做衣服,也沒必要在外面買。
誰知道他這剛弄好過來,看到的就是不斷從成衣架上面拿下衣服來,扔給后面的小姑娘,然后繼續(xù)掃蕩的女人。
景辭有些懵。
“還要買嗎?”
玉沉抬頭,然后視線很快落到景辭后面的架子上,走著過來,一邊回答,“要啊,這些都要?!?p> 景辭:“……你在這么多,穿的完嗎?”
“買衣服又不是光為了穿的,算了。不和你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要了?!?p> 景辭跟在她后面,想著自己剛才去結賬用了多少錢,這些大概需要多少,能夠從家里的庫房上走多少,又需要自己在私庫里面那多少……
“有沒有男款的?”
小姑娘懷里抱了一堆的衣服,有點沉,說話都有些費力,“有,有的?!?p> “你先放前面去吧?!?p> 小姑娘如獲大赦,趕緊將哪些衣服放到前面,然后又跑回玉沉身邊,“男款,就是男人穿的是吧?我們店里有的,在那邊?!?p> 玉沉頓時來了興趣,也不看自己的了,拉著景辭跟上小姑娘到了另外的一家店鋪。
沒錯,另外一家。
玉沉都覺得麻煩。
“原本這店鋪倒是夠大的,但因為現(xiàn)在大家都有試裝的習慣,加上男女有別,就給分開了?!?p> 玉沉進來之前對這個世界的男裝其實是有很大的幻想的,畢竟她覺得女裝旗袍這么好看,男的應該不會太丑吧?
當然不丑,但是一件都不適合景辭。
他這幅樣子,軍裝的打扮在玉沉早就深入人心,禁欲冷情,又容易被撩到,害羞了不怎么臉紅,但耳朵是一定紅了的。
而且,別的紅的都是耳尖,她家小可愛紅的是耳垂,旁邊的一截脖子也會更著紅起來,最后紅暈消失在被軍裝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里。
每次玉沉看到,都有一種不管不顧及把他扒,干凈,好好看看紅暈能延伸到什么地方,所到之處又有多誘人……
“你,你看我作甚?”景辭被她盯得再次忍不住臉熱起來,不過冷面習慣了,不怎么明顯。
來了來了又來了!
玉沉看著他慢慢泛紅,像是被人含在口中細細嘬弄過的漂亮耳垂,簡直想在心里大喊一聲。
小可愛每天都在不讓我做人。
否則怎么這么會撩撥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