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新西感覺到兩個人不斷地貼近,夏季裸露的肌膚與男人相貼,郭新西有些無措,看著眼前男人的脖頸,郭新西張口咬了下去。
“嗯”
耳邊傳來男人的悶哼聲,本以為男人會因為疼痛松開她,可是卻沒有。
郭新西只覺得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又用力了些,又熾熱了些。
男人粗重的呼吸逐漸不穩(wěn),喉結(jié)滾動,感受著脖頸處懷里人帶給自己的感覺,弱弱熱熱的呼吸灑下來,還有空氣中逐漸彌漫的血腥味,都激的男人雙眼逐漸猩紅。
郭新西嘴里逐漸出現(xiàn)了血腥味,也沒見男人有什么動作,仿佛她咬的不是他一樣,兩人不知僵持了多久。
郭新西還是松了口,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她都處于弱勢,反擊的機(jī)會不是現(xiàn)在。
“你到底是誰,你想干嘛?”
郭新西吐了口血水問道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好好說我是誰,嗯?”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就在耳邊,仿佛是在刻意撩撥。
郭新西頭忍不住往后撤了撤,男人似乎很不滿意懷里人的動作。腰間的那只粗糲的大掌稍用力,又把人往懷里帶了帶。
郭新西還真就認(rèn)真的想了想,她怎么也不可能認(rèn)識這個人?
突然想起十九歲那年的失憶,郭新西也否定了。
不可能,憑自己家的條件自是不可能認(rèn)識這位。
秦晟睿感覺到懷里女人的反應(yīng),有些不滿。
她的回來,讓秦晟睿覺得自己的底線也不過如此,也許就是在看見她的那一刻,也許很久以前,是不是自己已經(jīng)原諒她了,原來她回來自己身邊的喜悅真的大于恨,大于自己在這些年心里的痛,只要她在自己身邊。
可是自己都可以暫且放下以前的事,這個女人竟然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秦晟睿有些生氣懲罰般張嘴咬在了郭新西的肩頭。
“嘶”
郭新西吃痛,這個男人有病吧,認(rèn)錯人還這么囂張,自己長得有那么大眾嗎?或者這個男人是在報復(fù)自己剛才咬了他一口?
為了穩(wěn)住眼前的男人,郭新西說到。
“我十九歲那年出車禍?zhǔn)浟?,以前的很多事我都想不起來了,你能給我點提示嗎?”
聽到這話,肩上的男人果然動了動,把頭從郭新西肩頭挪開,站直了身子。
郭新西看著眼前的男人,以她一米七的身高來估量,眼前的男人估計要一米九左右。男人那雙深邃讓人看不懂的眸子似乎是在探究她話的可信度,幽深的眉眼間皆是懷疑,郭新西急忙保證道
“真的。”
秦晟??粗矍芭说难劬?,確實不像在欺騙自己??墒怯滞蝗幌肫鹗裁?。
郭新西,你的演技一向很好不是嗎?失憶是吧?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
秦晟睿勾唇輕笑
“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真的,我發(fā)誓。如果我說的是假話我遭雷劈?!?p> 秦晟睿聽到這句話,放在郭新西的腰上的手突然使勁。
當(dāng)年你也是這么跟我發(fā)誓的,郭新西。
“呵”
聽到男人的輕笑和自己腰上的力道,郭新西有些無奈,自己都發(fā)毒誓了,這個男人軟硬不吃。
看著郭新西吃痛的樣子,秦晟睿報復(fù)似的
“疼死你算了?!?p>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手上還是松了力氣。
上一次她也向他發(fā)了誓,可是結(jié)果呢?欺騙他,朝他開槍,然后就和那個男人消失了。
想起那些過往,秦晟睿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女人狠狠收拾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看到男人寒眸中一瞬間的狠厲,郭新西心猛的一顫,解釋道
“我真失憶了,不信你去問我爸媽。”
想玩是吧新西,好,我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
“爸媽?失憶了?失憶了也好,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是你的……丈夫?!?p> 秦晟睿已經(jīng)懶得管她在胡說什么,爸媽?她的爸媽不是一直在他的監(jiān)控下嗎。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反正結(jié)果必須是一樣的。
“丈夫?”
郭新西差點沒噴出來,信了個鬼,自己什么分量,也不會找一個這樣的人當(dāng)丈夫。雖然長得還行,就是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