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一個忙”
“哦,你還會有求我的時候?”
賢貴妃頓了頓,道;“你從來都知道我要什么,便會去爭取,甚至不擇手段”
穆遮婪不言
賢貴妃抿了抿嘴:丹朱輕啟“爬上皇后的床,讓她徹底翻不了身”
穆遮婪聞此,冰冷的玉扳指敲擊了一下桌子,寒芒一閃而過,除此之外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更何況是喜怒哀樂,他也深知自己對皇后只能停于調(diào)戲之舉,不能有沾染之實,因為一旦逾越,就意味著萬丈深淵,他忌諱不是皇后,而是皇后身后的東西,但這不是禁錮他自我的枷鎖。
穆遮婪無所謂道:“好,可以啊,不過桑兒也很清楚我很想要什么”
“開條件吧”
他仍然調(diào)笑:“我陪她一晚,你與我共寢一晚,如何?”
賢貴妃低眉思索:“這不可”
‘“哦?桑兒還有畏懼的時候”’
賢貴妃慎而又慎:“若我犯了七出,只怕萬劫不復”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容我再考慮一下”
.......
天青色朦朧,陰雨蒙蒙,花花草草淅淅瀝瀝接受細雨的洗禮,枝丫,綠葉愈加青翠欲滴。寂靜包圍這繁華高聳的紫禁城,青磚瓦礫,高墻巷道,淅淅瀝瀝,靜穆而瑰麗。
鵲兒收拾停當,從阮艾愛房內(nèi)走出,輕掩朱扉,正欲回去休息,“嗖嗖————”,突然一把犀利的飛鏢朝鵲兒面頰射過來,釘在紅柱上。鵲兒驚得一聲:“誰?”
高墻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鵲兒急忙追上察看,一個翻身便越出墻外。
另一邊阮艾愛在閨房中酣睡,并無發(fā)覺任何異常。忽的一陣風,把窗子吹開,驚醒了夢中的阮艾愛。阮艾愛下意識的呼喚鵲兒:“鵲兒,是你嗎?鵲兒,鵲兒?”回應她的是無聲無息的黑暗。
窗戶吱吱呀呀作響,阮艾愛循聲而望,原來是窗子被吹開,阮艾愛赤足下床,輕輕掩住窗戶。
門聲傳來鵲兒的聲音:“娘娘,你沒事吧”
“沒事,怎么了?”
“剛剛遇到了一個可疑的人”
阮艾愛打開門栓,讓鵲兒進來。
鵲兒巡查一周,見無異常,便叮囑道:“不早了,娘娘早些安寢”
阮艾愛頷首:“嗯”
阮艾愛在睡夢中隱隱聞到了幾縷異香,這一聞使她睡得更死了。
從梁上倏然飄下一抹異紅,他幽幽的來到阮艾愛床榻旁,幽幽的盯著她那張絕美的面容,翻身躺在她身側,一點一點的解開她的褻衣,便露出繡有百鳥朝鳳的肚兜,動作極輕極慢,他的手纖細而修長,慢慢的,優(yōu)雅的滑向她小臂,看見她的守宮砂,非常奪目,竟是完璧之身。他暗自好笑,喃喃:“竟然沒舍得碰你,他待你可真不一樣那”,穆遮婪用手揉搓阮艾愛紅色的守宮砂,那紅色仿若鮮紅的能滴出血來,此刻,也變得異常妖冶。
穆遮婪解開她的肚兜,露出一片美好,就這樣阮艾愛像被剝的荔枝一樣,不著寸縷躺在床上,被人欣賞。她的肌膚如荔枝一般白皙嫩滑,小腰不堪一握,修長的美腿卷曲在一起,這一幕,引得穆遮婪嘖嘖稱嘆:“天生尤物”。即便如此,穆遮婪眼中沒有半點色欲和冒犯之意,只剩滿眼的欣賞與贊肯。
阮艾愛似乎感受到冷意,往穆遮婪懷里鉆了鉆,感受到暖意雙手環(huán)住穆遮婪精壯的腰,如同抱抱枕一般。
穆遮婪低頭淺笑,解開自己的衣物,將她緊緊緊錮在懷里,相擁而眠,無關兒女情長,無關英雄豪杰,無關風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