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接化發(fā)”的馬五鞭
“那啥,我想,我想跟他學(xué)習(xí)空手道!”
見阿麗眼神橫了過來,表弟有些心虛的說道。
“你不是冠軍嗎?”
“怎么還要跟他學(xué)習(xí)???”
阿麗沒有想到,有些發(fā)二的表弟竟然難得的認真,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難道說,你自認為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
“這個!”
猶豫了一下,表弟最后還是面色認真的說道:
“這個不一樣!”
“關(guān)谷師傅,有獅子一般的體力,貍貓一樣的靈活!”
“真要上了擂臺,別說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就算我?guī)煾悼峙乱膊皇撬膶κ?,所以我才要跟他學(xué)習(xí),那句老話怎么說的來著,師夷長技以制夷,對就是這句話!”
“咿?”看著滿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表弟,阿麗臉上也沒有了戲謔,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為什么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大師兄這么厲害?”
“連你師傅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不是掌門嗎?”
表弟并沒有立即說話,好似思索,又好似在心中比較,沉默了好大一會,他才滿臉無奈的說道:“我?guī)煾甘切我馓珮O門的,擅長化勁,聽勁,以及五鞭倒,自創(chuàng)的接化發(fā)神功更是獨步武林,堪稱泰斗!”
想到關(guān)谷正太那好似野獸的體魄,沉重的拳腳,表弟不由的遲疑:“不過接化發(fā)再神奇,也有一個限度!”
“我看關(guān)谷師傅體能超人,拳腳更有千鈞之力,而我?guī)煾狄呀?jīng)上了年歲,體型也是瘦弱,兩人對壘,勝算恐怕不超過一成!”
“所以我才想跟關(guān)谷師傅學(xué)習(xí)!”
表弟說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逃不過王鐘的耳朵,他本來對這些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可是,當(dāng)他聽到“接化發(fā)”“五鞭倒”幾個字的時候,王鐘的眉頭忍不住上挑,眼睛里更是流露出驚詫之色。
“接化發(fā)”,“五鞭倒”,“形意太極門”...
握了個大草!難道那位大爺也穿越了?或者說,這個那個大爺在這個時空也有投影?要是那樣,這個世界真要熱鬧了,至少,大家茶余飯后不缺談資。
只是不知這位老先生在這個時空叫什么名字?難道還是叫保國?
想到這里,王鐘看向阿麗表弟的目光瞬間變得古怪起來,心中默默吐槽:
“少年,你還是年輕!”
“你師傅最厲害的不是接化發(fā),也不是五鞭倒,而是堪稱李靖空手接白刃的臉接拳神功!”
表弟不知王鐘心中所想,只是下意識的扭頭,只見一個身體壯實,兩眼精光外露的人正在看著自己。
不知為什么,四目相對,他心中竟然有著說不出的恐懼,也正是因為這種恐懼,他竟然不敢和對方對視。
阿麗也發(fā)現(xiàn)了表弟的不妥,下意識的將表弟護在身后,臉上更是流露出母雞護仔的神態(tài)。
“你是誰?”
“你想要干什么?”
“我可告訴你,這里可是道場,不是你能搗亂的地方!”
看著色厲內(nèi)茬的阿麗,王鐘不由輕笑:“不要緊張!”
“我沒有惡意!”
“至于我是誰?你一會就知道了!”
見王鐘沒有惡意,阿麗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她的余光還是落在王鐘身上,生恐他暴起發(fā)難。
王鐘也不在意,只是滿臉輕笑的看著她表弟,就在阿麗有些發(fā)毛之時,他這才臉色古怪的問道:“少年!”
“你師傅可是姓馬?”
阿麗表弟不由一愣,下意識反問道:“您認識我?guī)煾???p> “呵呵!”
見那人真的姓馬,王鐘臉色變得越發(fā)古怪,過了好大一會,這才悶聲說道:“不認識!不過,卻是聽聞過,馬大師的接化發(fā),五鞭倒如雷貫耳,婦孺皆知!”
見王鐘說的認真,表弟也是忍不住嘴巴大張,訥訥的說道:
“不能吧???”
“我?guī)煾颠@么出名???”
“可是,你的聲音為什么這么怪?還有,你的肩膀又在抖什么?”
“這個!”
“這個!”
“這個!”
王鐘沉默半天也不知說什么才好,只能尷尬的轉(zhuǎn)移話題:
“我精神煥發(fā),我防冷涂的蠟!”
只是讓他么有想到是,他不說還好,一說氣氛變得越發(fā)尷尬。想想也是,這個時代的HK,有幾個人知道這個梗?
不說王鐘這里的冷場,單說關(guān)谷正太,又進行了一會,見下面的人體力已經(jīng)有些不支,關(guān)谷正太也就不堅持,好似貍貓一般躍下,并且走到一個巨大,扎著紅色綢帶的青銅大鼎近前。
眾人也知道,儀式已經(jīng)進行到最后一步,也是最精彩的一步。
扛鼎儀式的精髓,或者說看點,就在扛鼎!
這口鼎通體由青銅所鑄造,重達千鈞,別說普通人,就算是舉重運動員也很難將他舉起來。想要繼承,或者說想要成為斷水流的大師兄,必須將這口大鼎舉起來,并且扛在肩膀之上。
只有這樣才算完成儀式,也只有這樣,才有資格成為斷水流的大師兄。
“斷水流的人真是變態(tài)!”
“這樣的重量,豈是人類所能扛起來的?”
看著慢慢靠近青銅鼎的關(guān)谷正太,旁邊的黑熊忍不住吐槽道。
“呵!”
“你說錯了!”
旁邊人接嘴道。
“納尼?”
就在眾人驚詫,不知所以之時,那人繼續(xù)說道:
“不是關(guān)谷正太變態(tài),也不是斷水流變態(tài)!”
“而是曰本人變態(tài)!”
“呼!”
聽到他的解釋,眾人不由的長松一口氣,本來有些緊張的氣氛,也瞬間變得和諧起來,黑熊緊握的拳頭也是慢慢松開。
“你早說!我還以為,你和關(guān)谷正太是一路的呢!”
“自己人!”
“自己人!”
“沒事了!”
聽到黑熊的話,幾個偷摸抄起板凳準備偷襲的教練,都笑著坐下,好似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你是不知道!”
“關(guān)谷正太那家伙實在是太過可惡!”
“我們中心的教練,都被他虐了一遍,我們還算好的,有一個教鷹爪功的,現(xiàn)在一聽到關(guān)谷正太的名字,就全身哆嗦,好似帕金森!”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老者好似聽到了什么,不由扭頭看向黑熊,還沒等黑熊解釋,他已經(jīng)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全身哆嗦起來,手中的爆米花瞬間灑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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