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志平提前出獄了。
呂志平病了,只能坐輪椅。
寶寶已經(jīng)上小學(xué)了,可兒買了大房子。
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全靠可兒一個人。
呂志平的母親不再盛氣凌人。
可兒和呂志平當(dāng)年沒有登記,可兒完全可以帶著寶寶一走了之。
可兒不忍心把寶寶的奶奶,寶寶的爸爸留在出租屋。
郝博自從那一夜離開紅玫瑰按摩院后,一晃半年,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晚上八點多,可兒有點不舒服,提前回家,紅玫瑰按摩院的司機,開車送可兒到小區(qū)樓下。
可兒剛要上樓,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了。
“郝博哥!”可兒驚訝里帶有一絲激動。
郝博用寬闊的臂膀摟住了纖弱柔軟的可兒。
此刻的可兒,心猿意馬,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以前從為有過。
郝博滿面春風(fēng),“能請可兒喝杯酒嗎?”
可兒竟然不由自主的點了頭。
郝博打開車門,為可兒系上安全帶。
可兒情不自禁的撫摸了一下郝博的臉,郝博回應(yīng)了可兒一個燦爛的微笑。
郝博的車一直往東開,可兒有點小緊張,因為郝博的車開離了市區(qū)。
小時候,可兒是個路癡,如今長大了,依然沒有很好辨別方向的能力。
郝博坦然一笑,為已經(jīng)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可兒打開車門,牽著可兒的手,走進(jìn)了一家不大的串店。
一看就知道郝博和這家串店的老板很熟。
串店老板熱情的和郝博打著招呼,又寒暄了幾句。
郝博喝了兩杯白酒,可兒喝了兩瓶啤酒。
什么是家徒四壁?
郝博的家
簡易的木床,老式的電視,一張桌子,兩把椅子,踩在舊地板上,發(fā)出很重的咯吱咯吱的響聲。
郝博煮了普洱茶。
可兒喝了一口郝博遞過來的普洱茶,“郝博哥喜歡喝普洱茶?”
郝博一個淺淺的笑容,“我只喝普洱茶。”
可兒動人的笑道:“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品萬種茶?!?p> 郝博捏了一下可兒的小臉蛋,“可兒是有故事的女人,我嗎?茶,只喝一種,女人只讀一個?!?p> 一瓶紅酒,半瓶白酒,兩個干凈的杯子,一碟油炸蠶豆,剛洗過的葡萄。
郝博端起酒杯,想起曹操的《短歌行》,“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郝博敞開心扉對可兒講述了自己的過去。
郝博的父母都已過世,郝博又剛剛和妻子離了婚。
離婚時,郝博把房子和存款都留給了妻子。
可兒毫無保留的告訴郝博她的快樂童年,講了外婆的離世,還有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
傷心之處,可兒淚流雨下。
可兒把所有的故事泡在酒里,和盤托出講給郝博聽。
可兒希望和郝博有一個光輝燦爛的明天,像煙花般美麗,如恒星般永恒!
“咱們明天更美好!”郝博把可兒緊緊的摟在懷里。
“我愛你!可兒,從今以后我會好好疼你,我郝博對天發(fā)誓!愛可兒一生一世!若將來對不起可兒,讓我開車時撞車而亡,讓我在車禍中喪生,讓……”郝博還要往下說,可兒已經(jīng)用嘴封了郝博的唇。
“我愛你!郝博哥!”
“我更愛你!可兒?!?p> 這一夜,對郝博和可兒來說,那是銷魂的一夜。
可兒愛上了郝博,這是可兒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轟轟烈烈的愛情。
這個紅玫瑰按摩院里認(rèn)識的獨一無二的郝博,左右著可兒將來是否幸?!?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