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落軟硬不吃,但還是更喜歡掌控局勢,于是對春錦這示弱的表現(xiàn)很滿意,他輕輕松了松手,春錦趁機把自己的手指解救了。
姚碧落只一瞬就恢復(fù)了往常的神色,姚大少爺發(fā)現(xiàn)自己無聊透了,在這里和這個女人費什么話啊,于是正想轉(zhuǎn)身離開,他深邃的眸子忽然一沉,銳利地掃向某個角落。
他隨即笑了,彎腰湊到春錦面前,好看的眉宇間透露出寵溺,他道:“好,是我說錯了,那日見你,還是有料的?!?p> “??”春錦嘴角抽了抽,能不能不要扯岔,重點是這個嗎?!還有這廝忽然轉(zhuǎn)變的語氣又是怎么回事。
但是想起那日自己只著里衣的情形,春錦不由得臉一紅,說道:“你別胡說??哎,你??剛剛我說的三點??”
姚碧落輕笑,“第三點我盡量,第一第二點,算了。”
“什么算了,不行?!?p> 姚碧落一臉好笑地看著春錦,說道:“你確定?那你自己從那??到靠我這么近?”姚碧落指了指三尺外的地方,比劃了一番春錦的行動軌跡。
“我??”春錦氣悶了,跟姚碧落這種腹黑狡詐陰險壞透了的男人相比,她真是傻白甜。
“你不是還有事要做?”姚碧落好心提醒。
“哦,是哦。都是你打岔。”春錦幽幽地看了眼姚碧落。
看在別人眼里,嘖嘖嘖,就是春錦在撒嬌哩。
春錦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一邊還不忘了朝姚碧落揮了揮小手。
姚碧落挑了挑眉,沒想到這丫頭發(fā)揮的還不賴。
“哦,對了?!贝哄\忽然又站定,“我的香囊呢?那天,呃,裹在你的外袍里面那個?!?p> “姚碧蝶呢?”姚碧落一邊說話,一邊有意無意地往某個暗處看去,一個人影隨之嗖地一聲消失了。姚碧落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演戲結(jié)束。
春錦對此全然不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理虧,她原本這個時候應(yīng)該和姚碧蝶在下棋的?!皠偛虐l(fā)生了一點小意外不是,我現(xiàn)在不正要去彌補嘛?!?p> “嗯?!?p> 啊,就這么沒了?我的香囊呢?沒有贏過姚碧蝶之前,怪蛇春錦是不指望了,但是這香囊卻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我的香囊很重要,沒有它,我無心吃飯,無法做事。要是一不小心輸了比試??”
“你最好別輸?!币Ρ搪鋮柭曊f完,想起自己的承諾,盡量收斂了周身的寒意。
春錦迷茫地看著生氣的姚碧落,嘟囔道:“照理你妹妹贏了你應(yīng)該開心啊,難道你們打賭?”
姚碧落眼皮一跳。
“呀,真的打賭了?我輸了會怎么樣?你家高貴冷艷的碧蝶小姐應(yīng)該會提出非常高冷的要求吧,真可惜,要是我,打賭輸?shù)娜司蛯W(xué)小狗??”春錦一邊說,一邊腦補姚碧落學(xué)狗叫的場景。
姚碧落臉一黑,“閉嘴!”
春錦想得太開心了,一時沒有收斂好表情,忽然吃痛地“啊”了一聲。
姚碧落竟然給她來了當(dāng)頭一個爆栗?!澳阍诤紒y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