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山易北看到這個(gè)情景,誰敢說話。
這次軍營的事情,如果不是劉佳璇湊巧去了軍營,會發(fā)生什么,他們心里很是清楚。
縱然劉佳璇原來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但這次,卻是實(shí)打?qū)嵈髱土藬z政王的忙。
可,呂艷這個(gè)不死心的,竟然隱瞞王妃病情,簡直該死。
對趴在地上吐血的呂艷,他們連看一眼都不曾,直接進(jìn)屋,等待命令。
很快,陳管家?guī)е芍械絹?,為劉佳璇把脈后,開了藥方,并在旁邊叮囑陳管家兩句。
在場的幾人在聽到劉佳璇竟然是太久沒有吃飯才導(dǎo)致的。
可想而知,攝政王的怒火,真的要把整個(gè)攝政王府掀翻了。
管家送走了郎中,又開始忙碌起來。
過了不久,一碗稀粥送過來。
攝政王看到劉佳璇的樣子,扶著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的喂著。
易山易北看到這一幕,頓時(shí)明白過來,攝政王為何變了。
很快,他們離開,守在門口。
呂艷一直趴在地上,沒有人管。
陳管家很快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原來,米粒不在王妃身邊,呂艷趁機(jī)作梗,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想到這,陳管家自責(zé)不已,他還是在門外靜靜的等待著。
屋內(nèi)。
劉佳璇在喝完一碗稀粥后,身體恢復(fù)了一些,在攝政王扶著她躺下,她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沒有太多力氣,卻阻止了攝政王離開的腳步。
“你也很討厭我吧?”
“你不是她!”
劉佳璇很是虛弱,沒有聽出這話的不同,“為什么父親會把我丟了?”
“沒丟?!睌z政王沒有太多表情,眼神復(fù)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想到那天在軍營,這個(gè)女人生動的演出,再看看現(xiàn)在,他有些不敢直視。
劉佳璇抬頭看向攝政王,“難道不是我太討人厭,連父親都對我失望了,才會......”說著,哽咽了,低頭流淚。
攝政王上前,一條手帕送到她的面前。
劉佳璇抬頭看了一眼,又接過手帕,擦去眼淚,虛弱的笑了,“其實(shí)你這人不壞,是我一直針對你?!蹦芑畹浆F(xiàn)在,有一部分是丞相父親的功勞,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檫@人。
攝政王從她的手中把自己的手帕拽回來,緊緊的握在手中,轉(zhuǎn)頭離開。
“你就這么走了?”
攝政王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不然呢?”
冷清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溫度,如同攝政王給人的感覺。
劉佳璇也不在意,“你讓他們叫我王妃,是什么意思?”
“你想去找太子?”攝政王嘴角微微勾起,卻是嘲諷。
想到太子最近鬧出的動靜,他覺得是否該送點(diǎn)‘禮物’。
“我...我想家了?!?p> “這就是你的家。”攝政王說完這話,大步離開。
隨著他走過,似乎自帶冷氣一樣,在場的每個(gè)人都覺得瞬間被冰封了。
易山和易北一直跟在攝政王身邊,不明白攝政王為何突然氣場變了。
煞氣如同在戰(zhàn)場上,你死我活的較量一樣!
劉佳璇躺在床~上,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等死,也可以真正的回到家,可,她又活過來了。
必須要面對現(xiàn)實(shí)的她,伸手從空間里,拿出自己需要的營養(yǎng)水,喝了后,頓時(shí)覺得人活過來一樣。
稍微有些力氣的她,躺在榻上,看著她的手,不管什么東西,是要她想,伸手,東西自然出現(xiàn)在手中。
既然回不去,自己的手中又有聚寶盆,在這個(gè)異世真正的活下去也挺好。
她還能自由的進(jìn)出自己的醫(yī)療空間,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不好。
心情好轉(zhuǎn)許多,后來一群陌生的丫鬟端著飯菜到來。
劉佳璇坦然來到桌前吃了起來。
吃飽了,陳管家到來。
“陳伯,有事?”扭扭捏捏的樣子,如果不是確認(rèn),還以為是別人冒充的。
這話剛說完,陳管家嘭的一聲跪在地上。
原本伺候在旁邊的丫鬟全都跟著跪下。
“老奴有罪!”
“有什么罪?”劉佳璇吃飽了,喝足了,也愿意聽聽有人的理由。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除了陳管家以外的陌生人。
她了然一笑。
原本曾經(jīng)在自己院子里的人去了哪里,又經(jīng)歷了什么,她不感興趣。
說白了,在絕對男權(quán)的古代,他們的去處不難猜測。
尤其,攝政王的態(tài)度,在這個(gè)攝政王府,一切都是一個(gè)眼神,一句話的事。
“老奴,老奴......”陳管家張嘴想要解釋,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是他失職,解釋也沒有什么意思。
“好了,起來說話?!睂﹃惞芗业挠∠蟛诲e(cuò),她不想為難一個(gè)老人。
“謝王妃?!?p> “呂艷哪去了?”
陳管家愣了一下,很快開口,“趕出王府。”
“趕出去了,王爺舍得?”
“是王爺親口說的?!?p> 劉佳璇滿意了,看向陳管家,“好了,我也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陳管家還想說些什么,看到劉佳璇已經(jīng)起身往內(nèi)殿走去,他只能讓丫鬟們先下去,“王妃,王爺說了,等您身體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什么意思?”劉佳璇突然轉(zhuǎn)身,表情很是激動。
“王爺說,王妃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每天天黑之前必須在這里休息。”
李佳璇激動的心,瞬間冷卻下來,無精打采,“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陳管家退后,又轉(zhuǎn)身離開。
等到整個(gè)房間都靜下來。
劉佳璇沒有讓自己的腦子想太多,躺在榻上的那一刻,她放空大腦,很快睡著了。
......
傍晚。
攝政王從外面回來。
聽說了劉佳璇這一天的事情,往怡月軒看了一眼,很快進(jìn)了自己的望春閣。
陳管家忙完,腦子里想著最近攝政王的變化。
似乎還是原來那樣很是嚴(yán)肅的樣子,對劉佳璇的態(tài)度又明顯不同。
王妃。
也許,攝政王府該有一個(gè)女主人。
......
半夜。
劉佳璇是被餓醒的。
睜開眼,看到周圍一片漆黑。
原本張嘴想要叫米粒,突然想到米粒那天回到丞相府之后再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心里想著,等到天亮了,自己去看看,順便向丞相父親要一個(gè)為什么。
想著,想著,聽到外面的動靜,她悄悄起身,躲開了守在外面的丫鬟,一路往攝政王府的廚房走去。
這時(shí),她絕對不會想到,一直有人站在屋頂上關(guān)注著她的舉動。
看到她進(jìn)了廚房,看到她抱著一只烤雞邊吃著走出來。
锃亮的小~臉,看起來那么有光彩。
劉佳璇一邊吃著烤雞,還總覺得似乎少了些什么,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這才覺得,缺酒。
努力看了一眼周圍,想到幾次逛整個(gè)攝政王府,又看到她從出來到現(xiàn)在就沒有看到一個(gè)人影。
頓時(shí)抬腳往攝政王的望春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