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呀媽呀~您慢點~哎呦哎呦~疼~疼!”劉軻說。
“我的兒子,你怎么會如此虛弱啊,娘不是讓你去外地了嗎?怎么回事啊這是?”
“沒事沒事,我沒事的,大夫說我休息幾天變好了。娘,您不要擔心了?!?p> “我可憐的孩兒,娘親真是沒有護好你~”
李家齊見劉軻故作輕松,明明沒有太多力氣說話,也是強打精神,便對張小環(huán)說。
“環(huán)姨,您放心好了,我和方其震會照顧好他的,就讓他吃完飯把藥吃了,然后趕緊休息吧~”
“是啊伯母,您不用著急,劉兄只要好好養(yǎng)著,按時吃藥就會好了。”
“謝謝兩位孩子啊,我家允川有你們二位好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你們的救命之恩,以后我們母子會好好報答的。”張小環(huán)說。
“您太見外了環(huán)姨,我們是兄弟,可千萬別說這樣的話了~”
“伯母,您才是我家的救命恩人,當年多虧了您接濟銀兩,我母親的病才能得到醫(yī)治。”
“你是小震?”
“是啊伯母,您還記得我啊!”
“都長這么大了啊,當面雖只有一面之緣,但你為你娘東奔西走尋醫(yī)看病,如此孝子我當然記得。我家允川這是有福氣啊,有你這的朋友~”
方其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對了~小震,你知道允川是怎么受傷的嗎?”
“是——”
還沒等方其震說出口,便看見劉軻沖著他使眼色。
“哎呦~又疼了~娘啊,都怪那匹該死的馬,不知道是不是吃飽撐的,竟然把我摔了下來。”
“馬?你也真是的,這從小騎馬的本事都去哪兒了,還能騎馬摔著?”
“哎呦~疼啊~娘~別說了,我需要休息了,忘憂,趕緊把藥給我~”
李家齊趕緊把藥端了過來,嘗了一口熱不熱。
“我的老天爺,這也太苦了吧?!崩罴引R苦得直吐舌頭。
“麻溜的~給我~”劉軻接過來后,一口悶了,接著接著故意翻了一個白眼,蒙上頭睡了。
“娘,我先睡一覺了~”被子里面的劉軻說。
“好~好~娘不打擾你哈~”
張小環(huán)見劉軻確實需要休息,就轉身想走。起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塌下劉軻的一雙鞋已經(jīng)臟兮兮地了,心里一陣不舒服,心想,還是盡快回家養(yǎng)傷吧,家里比較方便。
張小環(huán)對李家齊和方其震說,“忘憂,小震,我先去拜謝李大人今日的照顧,等允川醒了,麻煩你們幫我一起把允川扶到馬車上,我想回家養(yǎng)傷我也方便照顧他?!?p> “這.....”李家齊也想讓劉軻在自己家里養(yǎng)傷,覺得藥材什么的比較好搞到。
“我也覺得回家比較好伯母,這樣,我先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好,等我劉兄醒了,我們就走?!碑吘狗狡湔鹬览钍貋砗统鹬撇攀钦嬲kU的。
“那好吧,我也幫忙。”李家齊說,“大不了我多跑幾趟送送藥~”
齊廣清在院子陪兒子齊夫之里賞梅。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夫之,你知道這句話什么意思嗎?”齊廣清說。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意思是:寶劍的銳利刀鋒是從不斷的磨礪中得到的,梅花飄香來自它度過了寒冷的冬季。父親,是不是要想擁有珍貴品質或美好才華等是需要不斷的努力、修煉、克服一定的困難才能達到的?”齊夫之一板一眼地說。
“是啊兒子,你能懂得這個道理,真是沒讓為父失望??!”齊廣清很欣慰地說。
這時候有幾個下人在院子里掃雪,邊掃雪邊說,其中就有小石頭。
“你們知道嗎?這大才子劉軻少爺可是咱家少爺?shù)暮门笥?,剛才劉少爺軻母親環(huán)姨來了,這環(huán)姨可是心慈得很,全縣哪個人不說環(huán)姨是大善人啊,老天爺不會傷害環(huán)姨的,這劉軻少爺?shù)纳碜涌隙〞芸旌闷饋淼?,知道嗎?”小石頭說。
“是啊是啊,石頭哥說的有道理?!逼渌麕讉€奴才說。
正在院子里面賞梅的齊廣清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云起!”
“在,大人!”
“聽說劉軻的母親來了,你快去有請!”
齊廣清本來一直琢磨著如何讓劉軻跟著一起去京城,劉軻母親來了,試試能不能先說服劉軻母親。
“大人,劉軻母親已請到!”
“民婦張小環(huán)拜見齊大人!”
“快請起,快請起!”
“謝大人!”
“請坐~”
“謝大人!”
“您就是劉允川的母親啊!之前還念叨想找您取取經(jīng),聽聽您是如何教育孩子的,培養(yǎng)出允川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真是一位偉大的母親??!”
“這.....不瞞大人,允川這孩子自小是調皮慣了,幾分小聰明是有,至于優(yōu)秀,實在是不敢認同,說是優(yōu)秀,聽說齊大人之子夫之少爺,精通詩詞歌賦,我家允川的雕蟲小技實在是望塵莫及,也難登大雅之堂!”
“夫人過于自謙了啊?!?p> “大人抬愛了!”
“云起啊,賈大夫離開了嗎?”
“還沒呢,好像在給夫人把脈?!?p> “去把賈大夫請來,本官和劉夫人要親自聽賈大夫說一下病情。”
“劉夫人啊,本官也是十分關心允川的病情,這不,和您一樣,還沒聽大夫細說,我把他請來,我們一起聽聽?!?p> “多謝齊大人,民婦也正有此意!”
不一會兒,賈大夫進來了。
“拜見齊大人~”
“快請,座~”
“謝大人~”
“賈大夫,本官聽聞你的醫(yī)術在整個歷陽縣算是最好的了,這會兒請你來這里,是想聽你仔細說說劉軻的病怎么回事?能否治好,需要多長時間?”
“劉夫人也在~失敬失敬~”賈大夫對張小環(huán)起身拜了一下。
“辛苦賈大夫了~”張小環(huán)也回了禮。
“回稟大人,劉軻的病情說實話,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今日現(xiàn)場醫(yī)治時,我只能說能夠醫(yī)治到讓他看起來與常人無異。想問下劉夫人,劉軻在8歲之前,有沒有生過大?。俊?p> “大夫如此問,我倒想起來,允川在6歲時候,曾不慎落水,多虧金叔發(fā)現(xiàn)及時,才把他就上來,但是那一次卻一連在床上躺了數(shù)月有余,請了大夫,只說是驚嚇過度。之后漸漸便好了,我也就沒在放心上.....賈大夫,您一定要想想辦法?”
“原來如此,記得當年我跟著我?guī)煾笇W醫(yī)的時候,就曾遇到過一位類似的病人,被稱為“水寒癥”,我摸著劉軻的脈象,與這水寒癥及其相似,雖說劉軻背后被人重擊了一棍,但也只是受了內傷,調理十天半個月,便也問題不大。只是這水寒癥,一旦到了30歲左右極易復發(fā),會因血液冷凝而亡,尤其落水之后,輕則調養(yǎng)數(shù)月,重則就.....當年我?guī)煾敢彩譄o策。可惜了~”
“大夫,您這什么意思?難道就沒辦法治了嗎?”張小環(huán)說。
“夫人莫急,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有點頗費周折!”賈大夫說。
“那快請講??!真是急人??!你這個賈鵲~”齊廣清說。
“是這樣的,當年那位得了水寒癥的病人,后來見我?guī)煾钢尾缓?,就又找到了我?guī)熓?,我?guī)熓迮c我?guī)煾赶騺聿缓?,聽說他有不會看的病,且病人來找他了,我?guī)熓寰拖氡M辦法,最后真是巧了,還被他看好了。”
“那,您師叔在哪兒呢?我該如何去尋?”
“”
“夫人放心,我有一位人選......只是......”
“只是路途遙遠,遠在京城,不知劉軻少爺和夫人能否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