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注意到她的視線,邢琛問道。
陸尋收回實現(xiàn),云淡風(fēng)輕道:“無關(guān)緊要的人?!?p> 事情確實緊迫,一路上車子的速度開得很快,沒多久就到了療養(yǎng)院。
邢琛真誠地帶著歉意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憑空多了這么多事找你解決?!?p> “嗯。額外的診治費用補上就行?!标憣るS口說道。
“小神醫(yī),你還真是不愿說些好聽的客氣話?!毙翔u了搖頭。
“還沒那習(xí)慣?!痹?jīng)陸門的家主,做事雷厲風(fēng)行,處理事務(wù)殺伐果斷,也沒有場合需要她去客氣迂回。
不過嘛,以后倒是可以學(xué)學(xué)那些華而不實的虛與委蛇。
兩人下了車,進了院,陸尋眼尖地發(fā)現(xiàn),這院內(nèi)院外的安保似乎又增強了一層,上次是控制在一只鳥兒都飛不進去,這次是控制在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了。
而那植物人這次也被安置在了一個高級病房。
在病房里守著的司言一看見陸尋,就高興地叫道:“陸小姐,您終于來了?!?p> “嗯,他怎么了?”陸尋邁著長腿走過去,隨口問道。
“被人下了毒,雖然及時的清理了,不過對他的身體似乎也造成了影響?!毙翔〈鸬?。
“嗯?!标憣だ藦埖首幼?,給病人把脈。
這次在外面,也沒有帶銀針,不過她的鐲子里藏了金屬針。
這次她也沒特意讓邢琛和司言出去了,隨手彈出鐲子里的金屬針,往病人身上幾處位置扎了進去。
其中有幾根金屬針是空心的,她纖細的手指捏著擰動,便見有青黑色的液體從針體中間的空心處流了出來。
司言看得目瞪口呆:“天吶,竟然有這么精細的銀針嗎?不是,這好像不是銀針,是什么金屬啊?而且這液體還往上流出來的,這是什么高科技……”
邢琛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先別吭聲。
司言便閉了嘴,不過還是忍不住低聲問:“五爺,您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邢琛睨了他一眼:“少見多怪,孤陋寡聞?!?p> 司言:“……”
剛想說點什么,便見眉眼清冷的少女扭頭瞥了他們一眼,冷聲道:“出去?!?p> 邢琛:“好的,我就這帶著他出去,司言太聒噪了。”
司言:“我……”
“等等。”陸尋伸出細長的手指指了指邢琛,“你留下給我打打下手?!?p> 邢琛笑得優(yōu)雅從容:“好的?!?p> 司言:“……”為什么背鍋的都是他。
雖然自己也很想給陸神醫(yī)打下手,但是呢,他怎么都不敢跟五爺搶差事。
房間里便剩下陸尋和邢琛兩人,邢琛湊過去問道:“需要我做什么?”
陸尋將針扎好后,便返身回凳子上坐了下來,指了指病房身上扎的針:“你慢慢地把毒性擰出來就行了?!?p> 邢琛臉色一僵,下一秒,笑容繾綣地看向陸尋:“我不懂醫(yī)術(shù)可以嗎?”
陸尋點頭:“可以。”掏出手機看了看。
擰針的活兒就交給邢琛了,之前看了陸尋是怎么做的,他上手極快,不過這事情到底是慢活兒,只得慢慢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