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剛開場就被拒絕
承光是老許學(xué)生,好學(xué)奮進,又懂事穩(wěn)重,年紀輕輕就有自己的志氣。若能和夏夏發(fā)展成對象,她很贊成。
許夏???
她就幫忙折菜?就是她做的了。
這做個菜也太容易了??!
姚承光吃飯的筷一頓,面色微凝,愣了幾秒,掛著生疏客氣的笑:“謝謝師母,”又轉(zhuǎn)向許夏?!爸x謝夏夏?!?p> 許夏裂開嘴,硬邦邦地回了句?!安豢蜌狻!?p> 吃完飯,蘇母主動起身收拾碗筷,讓許夏陪著姚承光聊聊天。
都知道這是年代文,她是惡毒女配,他是男主,許夏哪敢??!連連拒絕,說她還有事。
許母當她害羞,毫不留情拆穿她?!敖裉熘苣?,也不上課,你能有什么事?!?p> 又拼命給她使眼色,不喜歡承光嗎?
現(xiàn)在給她制造機會,不知道珍惜。
“我……”許夏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臉都憋紅了。
看到她臉紅,許母更以為她不好意思,搖頭嘆息,這么靦腆,什么時候能追到承光。
許母去洗碗,許父在看報紙,許夏和姚承光相對無言。
平時都是許夏開頭,纏著他承光哥哥長,承光哥哥短。
她突然不開口,姚承光也不知說什么?手尷尬的伸到包里。碰到包中東西,他突然想起,今天的目的。
“夏夏,我有點事想和你說,能和我出去一下嗎?”他倏然的出聲。
和男主出去?許夏下意識搖頭不想去,轉(zhuǎn)瞬又同意了。
姚承光走在前,許夏走在后,低垂著頭,回想著劇情背景。
許夏家境優(yōu)越,父親京大教授,母親京大附屬醫(yī)院副院長,她自身也是國家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剛出場時,她就是眾人口中的天之驕子,長相漂亮,身材火辣,追求者眾多。姚承光只是她父親的一名學(xué)生,來自農(nóng)村,家境窮苦。
她一眼就喜歡上他,為他送吃送穿,可以說,姚承光受了她不少恩惠。
但當姚承光的真愛從深海市回來,許夏就變了,做了許多惡毒的事。給女主使絆子,冤枉男主,甚至破壞女主清譽。可以說,她就是男女主感情上的絆腳石,屎殼郎。
她做的惡事一籮筐,讓人提起就恨的牙癢癢,可現(xiàn)在自己成了當事人……許夏心情復(fù)雜,只覺一把好牌被她打的稀巴爛。
她走神中,姚承光突然停下腳步。許夏夏猛地剎車,差點撞到他身上。
回過身的姚承光皺著眉瞧著投懷送抱的女孩,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
“許夏,抱歉,我有喜歡的女孩,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從包里掏出一封信,塞到許夏手中:“以后我不會到你家中來吃飯,你也不用讓老師邀請我?!?p> 姚承光深吸口氣,拒絕的話開了口,后續(xù)的話就更容易說了?!敖裉靵?,就是想和你說清楚這事,不要在給我寫信,或到學(xué)校找我,以后我不會看在老師的面上出來?!?p> 說罷,姚承光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兩步,他又停下腳步。
想到老師和師母待他不薄,又奉勸了句?!袄蠋熣f你聰慧,音樂方面極有天賦,你應(yīng)該把心思放下,努力學(xué)習(xí),考個好的大學(xué)?!?p> 言盡于此,姚承光懶得再多說,回了許家,與老師師母道謝道別,匆匆離開。
剛開場就被拒絕,一句話沒來得及說的許夏……
好吧!她聳肩。
反正她也不想和男主過多接觸。
只是這信……思慮再三,她還是回房悄悄打開了它。
這露骨的表白,深情的描繪,讓許夏這個理科狗自嘆不如。
她驚嘆,小說中也描述過送信這一幕。原身給男主送信,被男主拒絕,讓她把心思花在學(xué)習(xí)上。原身還以為姚承光是不想因為他耽誤她學(xué)習(xí),是在關(guān)心她,斗志滿滿的學(xué)習(xí)了半年。
她也確實有音樂天賦,就在半年后考上了首都音樂學(xué)院。
可她那有音樂天賦,她連唱首歌都跑掉。
許夏攤在床上,瞪著天花板,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她又做了夢,夢到了許夏的經(jīng)歷,場景斷斷續(xù)續(xù)很連洽。
她夢到原身在一處很窮的農(nóng)村里,喊一對年輕夫妻爸媽,年幼的她身著破爛,辛苦的在家?guī)У艿茏黾覄?wù),時常受到媽媽打罵,還不許她告訴爸爸。
那對父母,不是許父許母。
怎么回事?許夏不是家境優(yōu)越嗎?小說中她一出場就是白富美,作者也說她從小沒受過苦,怎么會有這種經(jīng)歷。
被敲門吵醒的許夏怔怔的想著,拉開門出去。
“夏夏,雅麗來尋你出去玩?!?p> 許夏往客廳看去,見到個和她差不多大,長相秀氣甜美的女孩穿著條裙子,站在屋中。
“夏夏!”女孩看到她,嘟囔著唇抱怨:“你怎么回事呀!咱們約好五點,這都五點半了?!?p> “抱歉,我睡過頭?!痹S夏道歉。
腦中自動閃過此人身份,陳雅麗,原身的閨蜜。
小說中說過,兩人關(guān)系要好。
陳雅麗撇嘴,催她準備好了嗎?快點走了。
“快吃飯時間了,你們要去哪兒?”許母皺起眉,多嘴問了幾句。
“許媽媽,我們今晚不回來吃飯啦,我和夏夏約了去看戲劇,要九點多才回來?!标愌披愋χ慕忉專f著時間來不及了,拉著許夏飛快的跑了。
兩人出了馬路,坐上公交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一路上,許夏都在和她聊天套話。
四十分鐘后,在一片高樓大廈,西式建筑站前停車。
陳雅麗熟絡(luò)的領(lǐng)著她到了一意大利咖啡館前,推門進去。
兩個男生等候多時,她們剛到,其中一個就不耐煩的抱怨?!澳銈儌z怎么才來?我們都等好久了?”
陳雅麗笑瞇樂呵的解釋,“夏夏睡過頭了,而且我們這不是來了嘛!”
男生輕哼了聲,卻沒多說什么。
幾人點了意大利面及咖啡,用了半個小時餐,許夏也差不多把兩人身份摸清了。
年齡偏大的男生劉學(xué)才她以前沒見過,這是第一次見面。吐槽她們來晚的小男生名楊望,是陳雅麗的表弟,經(jīng)常和她們一起玩。
四人吃過飯,出來時剛好七點。
冬天天黑的快,此時外面早已黑透,好在這片發(fā)展得好,亮著路燈,外面不少自行車經(jīng)過,偶爾還能看到老式的轎車經(jīng)過。
楊望催著幾人快點,在前帶路近了一處小巷,七拐八拐,停到一間沒有牌匾大門旁,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