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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貴女

第三十章

京城第一貴女 仙女與千尋 2251 2020-10-03 01:48:25

  “我也替姐姐生氣呢,張賢妃近日協(xié)理六宮以后管的事情比皇后還多,本一位最末等的杜彩女也有了身孕,不知道她跟皇上說了什么,竟讓皇上直接越過御女封為了寶林”若菊說。

  我怎的,怎的越來越聽不懂她在說什么?

  怎么還有一位有身孕的杜彩女,這都什么時候的事啊。

  “你在胡說什么”我頭暈?zāi)X脹。

  “姐姐也覺得張賢妃管的太寬了?本一個彩女有孕,封個御女也就算了,難道她不知道寶林的位份已經(jīng)是要有些家室才可以晉封的嗎?”若菊的話我越聽越恍惚。

  “昭儀娘娘,我們娘娘累了,您請回吧”碎文不客氣的大聲呵斥。

  “嗯?姐姐可是剛才跳舞累著了?”若菊很是關(guān)切。

  我原想保持鎮(zhèn)定,不想著了她的道,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聞?wù)褍x?;噬像R上回來了,您想被治罪嗎?”碎文朝她說。

  若菊楞了一愣,起身福了福身子說:“姐姐身子不適,可務(wù)必要宣了太醫(yī)來,妹妹就不叨擾了”。

  碎文瞪著她,直到她出了殿外,慌亂的跪在我腳邊請罪。

  我冷笑:“她說的是真的,你們都知道對不對?我原還存一絲僥幸,希望她是胡說八道,只是來氣一氣我,我真是蠢,這種事,她怎敢胡說八道”。

  “娘娘,您打奴婢吧,奴婢有罪,您別自己氣壞了身子”碎文心痛的說。

  “多久了?”我問。

  “皇后有一月有余,杜寶林有三個月”,碎文看著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

  那杜寶林便是李銘沉去泰山祭天之前,皇后便只是上個月。

  他竟然騙我,連他都騙我。

  他為何如此,他當(dāng)自己的誓言都是屁話嗎?

  什么君無戲言,全是鬼話。

  “碎文,旁人也就算了,你為何瞞著我,這種事我還要從若菊嘴里聽到,她是巴不得我再去皇后和杜寶林那里鬧一場”,我閉著眼睛撫著快要炸掉的腦袋。

  “娘娘,雖說皇上下了明旨,誰敢告訴您,就砍誰的腦袋,可奴婢怕的不是這個,奴婢是怕您傷心,這些日子以來,奴婢自是看的出您對皇上的情分,奴婢怕您一時無法接受,也是日日煎熬,只是奴婢想多說幾句,那畢竟是皇上啊,奴婢雖是深宮婦人,可是也懂前朝后宮的牽制,您已經(jīng)是歷朝最得盛寵的嬪妃了,連皇后有孕這種事,皇上都怕您傷心,可見皇上對您的用心啊,娘娘”,碎文跪著又往我腳邊踱了一步,字字懇切,皇后兩個字說的尤為懇切。

  可任誰說什么我已經(jīng)聽不下去,腦子里只記著他騙我。

  為何要騙我,為何不能明說?

  如若在宮外我必定躲到一個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可我現(xiàn)在在這深宮里又該如何?

  我心心念念的是我與他的情分,可他竟然騙我。

  “娘娘,您不要難過了,您當(dāng)心身體啊”,碎文看我不說話,愈發(fā)緊張。

  我只坐著不吃不喝,任誰過來我也不說話。

  碎文只跪著勸說。

  “你別吵了”我無力的說。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渾身僵硬,原本是青天白日的大上午,天竟然暗了下來,雷聲轟隆隆的震耳欲聾,好像要把天震個大窟窿。

  不多時,嘩啦啦的雨聲砸在房頂。

  我好像沒有意識般起身就往外走,碎文想攔我,我冷冷的看她一眼,她嚇的瑟縮一下。只取了把傘跟著我。

  雨水剛打在我臉上,碎文便把傘舉在了我頭頂,我伸手打掉她的傘,便要朝宮門跑。

  碎文朝宮門大喊:“快關(guān)門”。

  我眼睜睜的看著朱紅的的大門在我眼前緊閉,我最后的一點掙扎也被澆滅了。

  碎文拼命的把傘打在我頭頂,我奮力去推她,奈何力氣沒有她大,我真的崩潰了,大喊:“我求你了,我想淋雨還不行嗎?我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嗎?”

  我一喊,原先在殿內(nèi)或是在院里遮花的奴才全都跪了一地,無人做聲。

  雨聲甚大,竟會讓我聽不清自己的聲音。

  “娘娘,您打奴婢罵奴婢吧,您可不能糟蹋自己”碎文大喊。

  雖她在極力遮雨,但我們倆一推兩搡的,兩個人都已經(jīng)濕透。

  院里原本開的燦爛的仗菊也被雨打的低著腦袋,丟了花瓣,只剩光禿禿的大圓盤。

  果然,沒了遮擋,連花都變的丑陋。

  我一時更加頭痛,想逃逃不掉,想留留不住。

  在我跟碎文還在推搡之際,大門突然被推開,李銘沉出現(xiàn)在門外。

  他在門外楞了一愣,疾步走了過來朝我吼:“你這是做什么?”

  我此刻最不想見的就是他,我轉(zhuǎn)身便往一邊跑,剛抬腳,直接被他緊緊抓住。

  不顧我的廝打叫喊,硬是抱起我就往殿里去。

  “你這是為何?。俊崩钽懗陵幊林槅栁?。

  “你滾,我不想再看見你”我朝他吼。

  聽到我罵皇上,殿內(nèi)以碎文和高捷為首全都默默跪了下來。

  “好,你先去換了干凈的衣服再說”李銘沉朝碎文說:“還跪著做什么,帶你主子去換洗”。

  “是”碎文驚慌起身就要過來攙我。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把李銘沉推了個趔趄,他也不躲,我再推便再也推不動了。

  “楞著做什么?快去”,李銘沉朝碎文喊。

  我看他身上也已經(jīng)濕透,我朝他吼:“你不要在這假惺惺了,騙子”。

  李銘沉皺了下眉頭,看向碎文。

  碎文慌忙跪下來說:“皇上恕罪,今日聞?wù)褍x過來說起,說起皇后和杜寶林一事……”。

  李銘沉臉色瞬間更是難看,夾雜著殺人的怒氣。

  只一瞬間,他臉色便溫和下來,竟想要過來抱我,我重重推了他一把,他無奈柔聲說:“青榆,你這樣會生病的,你去換洗過后,我再來跟你好好說”。

  “娘娘,您看皇上也濕透了,讓皇上也去換了干凈的衣服可好?”高捷跪在一旁說。

  “讓他病死了才好”,我怒罵。

  碎文攙著我的手猛的一瑟縮,我這句話脫口而出,她定是怕極了。

  “那你不要病死好不好,你上次墜湖落的病根還在,不能這樣著了水氣”,李銘沉柔聲沖我說。

  我不再理會他,誰能想他竟沒臉沒皮到這種境地。

  “走吧,娘娘”碎文輕輕拉扯我。

  “走開,你們都滾,別管我”,我失了智般又推了碎文一把。

  碎文不妨,被我推到在地,又趕緊起身跪了下來。

  李銘沉閉眼嘆了口氣,直接坐了下來,冷著臉對著眾人說:“這星月宮的奴才沒一個中用的,高捷,全拉下去砍了”。

  “是”高捷應(yīng)了一聲便要起身去叫人。

  我楞了一下,說:“你敢”。

  李銘沉看了我眼說:“君無戲言,既然他們都伺候不了你,留著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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