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西側,有一家特別豪華的舞廳。
門口拉著厚厚的簾子,有棉被那么厚,把外面照進來的光全部擋掉了。
在這里,沒有白天,只有漫長到極致的夜。
只要步入這里,那么這個世界的其他一切都會和你無關了,你可以盡情地歌唱,歌唱歌唱,盡情地玩樂。
這里有賭桌,有美酒,有美女,還有供你溫存的房間。
只要你有錢,就能夠盡情地享樂,幾天幾夜都沒有關系。
在你想要離開,或是沒有錢來支付酒錢和服務費之前,你選中的美女都會一直陪伴著你。
不過這個時間一般不會超過24小時,要知道這里的酒錢和服務費可是很貴的。
現(xiàn)在和過去任何時間一樣,都是一群人醉生夢死的所在。
無數(shù)的人碰杯,喝酒,然后摟著女子然后猖狂地大笑,最后就是重新碰杯,一飲而盡。
這樣的無數(shù)的循環(huán),也沒有人感覺有什么不對的。
有個男子站在高處,背著手看著這一切,眼中滿是掌控著一切的感覺。
他就是這個地方的老板,這個地方就是他偉大的創(chuàng)舉。
很少有人會知道,在江城,在并不發(fā)達的西城,居然有這么樣一個地方的存在。
要論娛樂,整個江城幾乎沒有一處能和這里比較的了,要是非要比較,那也只有有些名流豪士聚集的地方能夠稍微比較一下了。
不過那種地方,尋常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接觸一下,還是不要去仰望比較好了。
所以他是格外的驕傲,這不日城,就是他驕傲的源泉。
這時候,一個手下走過來了,低聲對他道:
“老大,您表弟來了……”
他來干什么?
他的表弟也是江城的一個人物,掌管著江城規(guī)模前五的大組織,平常都會覺得認識自己這個哥哥太丟面,就算在街上遇見也會假裝看不見的。
但現(xiàn)在,為什么就想要來見我了呢?
回頭再說吧,至少等見上面再說。
“叫他到會客室里面等我?!?p> 下人頓了頓,猶豫了片刻,然后道:
“可他已經(jīng)在樓下的客座里面等您了,還叫了兩個小姐,三瓶人頭馬……”
這老板的嘴角一陣又一陣的抽搐。
然后努力地把怒意給壓制下去,畢竟是自己弟弟,盡管不是血親也是沾親帶故的,能照顧還是要照顧一下。
“走吧……帶我過去!”
他跟著手下,一路向著樓下下去了。
走到底層,然后手下指著一個座位道:
“您看……”
他看過去,自己的弟弟已經(jīng)玩嗨了,懷里的女孩子已經(jīng)增加到了三個,左右兩只手很是不安分地就探到了兩個女孩子的衣領里面去了。
女孩子雖然很不高興,但是聽說他是自己老板的弟弟,也就只能強制忍受。
忍受著,雖然老板不會給自己加錢,但是若是得罪了他的弟弟,興許自己就得挨一頓打,然后就會被打發(fā)去做皮、、、肉、、生、意,在這里陪酒起碼能保持清白,若是去了那邊,就是真的沒法回頭了。
“你來了?能不能悠著點,叫這么多小姐,你付得起服務費嗎?還有人頭馬,我們這的這個可不便宜,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么容易賺的?!?p> 溪流巷的老大抬頭,然后喝了一杯酒:
“你弟我剛剛被人搶了地盤,所有的小弟都還離我而去了,心里苦著呢,來泡點妹子不過分吧?”
那老板聽說自己弟弟被人搶了地盤,心里也是一慌。
不會吧?
要知道這溪流巷可是江城前五的大組織啊,有誰能搶了他的地盤?
“誰啊,是金虎,久隆,還是六喜?”
這都是其他的排名前五的組織,而其中最后一個,就是自己。
自己沒有動彈,那就只可能是這三個里面的其中之一、之二、或是全部了。
溪流巷的老大冷冷地道:
“都不是!”
那是誰?
這下那老板心里也犯嘀咕了。
“你唬我吧,你混了也這么些年了,天底下哪里還有人打得過你啊,你們組織人這么多,可不是尋常小組織能夠處理的。”
溪流巷的老大道:
“如果是他們,那我愿賭服輸,我就不郁悶了,可偏偏不是!我才這么郁悶的,我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 ?p> “你別急,慢慢說,是誰打的你,怎么打的你,為什么要打你,慢慢地說明白吧!”
溪流巷的老大嘆口氣:“在我隔壁的組織你知道不?就是那個廖俊的那個?”
老板想了想道:
“廖俊是吧?當初那事鬧得挺大的,那人自己一個人離開,還把地盤留給了廖俊,廖俊也沒什么本事,也就是把那人留下來的地盤勉強維持住而已?!?p> 溪流巷老大很是怨怒地道:
“沒錯,就是這么個小不點,人手還沒到我的一根手指頭,沒想到居然把我的人給打傷了大半,我剩下那一半的小弟還被他花錢遣散了,每個人十萬的安家費……天吶……”
老板越聽越覺得迷糊,怎么回事,這怎么聽都像是神話故事,幾乎就沒有實現(xiàn)的可能啊。
只要你不是蠢比,你就不會被這種人給欺負了??!
“怎么可能,你糊弄我呢么,你是自己沒干好,想推卸責任到別人身上吧?”老板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的弟弟道。
溪流巷的老大連連搖頭:
“怎么可能!我經(jīng)營得這么辛苦,你還這么說我,過分了啊!”
他把在帝豪后門堵人,結果被人給打了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著,還給自己大哥看身上的傷疤:
“這可都是被他們打的啊,那些人可真的太狠了……我被打得都沒有還手之力了?!?p> 那老板看著自己的弟弟,眼神開始變得深邃了:
“你是說,東祥街的話事人變了,廖俊退休了,換上來的人特別的有本事,一下子就把溪流巷給拿下了?”
溪流巷的老大急忙點頭: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老板的表情一下就嚴肅起來了:
“這個事情,不能簡單地辦了,得聯(lián)合其他三家的力量,合力絞殺才可以,江城的天,必須得掌控在我們手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