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喜歡我,向我告白我就要喜歡她嗎?自以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總匿名給我發(fā)無數(shù)的騷擾信息,早在她第一次給我發(fā)信息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誰了,只是,我懶得理會這種女人。”
他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說著喜歡我,將我當作神明,其實,她根本不了解我,接近我,向我告白,只是在無望而又平凡的生命里,證明自己的特殊,她以為她會是灰姑娘嗎?那些欺辱她的人,她真的想反抗會反抗不了嗎?如果是我,所有欺辱我的人,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奉還,什么家世不普通,人自己都不愛自己,不學(xué)會保護自己,還祈求別人來保護,只不過是給她的懦弱膽小找借口,在絕望之下跳樓自殺,更是懦弱無能?!?p> “既然認為自己已經(jīng)毀了,為什么不將毀了自己的那些人通通弄死?既然都一無所有了,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她既然做出了選擇,那么,她會有怎樣的結(jié)局,與我又有怎樣的干系!”
于盛和無情而又惡毒的話想一把錘子砸在男人心里。
他憤恨的瞪著于盛和,青筋暴起。
“你住嘴,不是這樣的,不是你說的這些的,她善良,單純,她怎么會像你這么殘忍無情,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你就是惡魔,明明你知道她經(jīng)歷的那些痛苦,你為什么不幫她一把!”
于盛和臉色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他拿著手qiang抵住男人的太陽穴。
“你說的沒錯,我是惡魔,惡魔又怎么會拯救別人呢!”
男人徹底死去,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處理干凈!”
吩咐完,于盛和轉(zhuǎn)身離開。
——
“糖糖,餓不餓,來吃點東西吧!”
于盛和走到棠糖身邊,眼神溫柔。
目光瞪了一眼坐在少女身邊,牽著她的手把玩的于紓宴,將手上的銀耳蓮子羹放在棠糖面前的桌子上。
因為今晚發(fā)生的的事情,幾人都洗漱之后才坐在這里的。
“好啊,不過,你們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吧,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棠糖拿起勺子,抿了一口,淡淡的清甜味帶著略微濃稠的味道。
確實挺好喝的。
于盛和和于紓宴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準備隱瞞她。
“是這樣的,糖糖,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無意中知道了于盛和將你藏了起來,關(guān)在這里,本來想偷偷把你帶走,本來都計劃好了,誰知道,剛進入莊園的時候,就碰到了于盛和?!?p> “于盛和那時候非常驚慌,在看到我之后,他就說我卑鄙,將他支開,想偷偷帶走你,還想殺了他,而那時候,我根本還沒行動呢,并且,我只是想帶走你,又怎么會帶qiang呢,和于盛和解釋一番,幸好他相信了,這才知道有人將他支開了,而那些支開的人不是我的人,而是其他人?!?p> “那些人窮兇極惡,手上還有過人命不說,還帶了武器,然后我們就暫時握手言和,將其他人抓住,因為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幾個人,是不是還有其他同伙,就演了一場戲,將那些人引出來?!?p> 棠糖點了點頭,“所以,你們之前的針鋒相對是假的?”
于盛和點了點頭,苦笑了一聲,“糖糖,我確實想將你藏起來,可是,我也沒有想過和二叔為敵,我雖然嫉妒二叔,可,我也沒想過二叔死,因為我知道,二叔是整個于家,對我最好的人?!?p> “我爸媽是商業(yè)聯(lián)姻,所以并沒有什么感情,生下我之后,也各玩各的,我爺爺是疼我,可是,他一直都很忙,我二叔雖然是我爺爺最小的兒子,可是,因為奶奶生二叔的時候?qū)儆诟啐g產(chǎn)婦,生下二叔身體不太好,沒幾年就走了,我爺爺也一直在忙著公司集團的事情,所以,從小到大,我和二叔在一起的的時間最多,也和他一起長大,關(guān)系也最好!”
于紓宴也嘆了口氣,“當初,除了于家家主之外,盛和也幫了我不少忙?!?p> “那是因為二叔你最適合這個位置,現(xiàn)在公司在你手上,發(fā)展越來越好了?!?p> 于盛和說著,微微頓了頓,繼續(xù)道。
“二叔,對不起,這一次,我只是想試試,我在你出國時,讓人拖住你,只是想最后努力一下,我想讓糖糖喜歡我,我放不下她,我無數(shù)次后悔,當初為什么會因為宋梔月而和糖糖分手,那時候我沒有看清我的心,直到現(xiàn)在悔不當初,這些天,我努力過,我試著讓糖糖在乎我,可我發(fā)現(xiàn),一切和我想象的不一樣?!?p> 說著,他的目光落到棠糖身上。
“糖糖心里沒有我,我這樣勉強她,是錯誤的,我并不了解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珍惜,現(xiàn)在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
“確實,有些事情,有些人,一旦錯過,就真的錯過了,對了,宋梔月,你派人去找她了嗎?”
棠糖別有深意的話語說完,突然問道。
“還沒有,糖糖,你有沒有覺得我太狠了?”
于盛和看著棠糖。
棠糖被這個問題問倒了,“這個,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吧!”
于盛和笑了笑,沒有因為棠糖這個回答有任何異樣。
“其實,那些人說的沒錯,我狠,可是,我再狠,你也是我唯一的溫柔。”
于盛和目光認真。
于紓宴握緊棠糖的手,心里酸溜溜的,正想說話,棠糖看了一眼于盛和,突然開口。
“如果,我讓你自首呢?”
棠糖這句話,令屋子里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于紓宴咽下了自己要說的話,握緊了棠糖的手,似乎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糖糖……”
于盛和吶吶的看著棠糖。
棠糖臉上的神情不變。
“你殺人了?是嗎?之前你殺過多少人,我不想知道,你傷害過多少人,無論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你是真的錯了,即使你沒辦法去理解他們的想法,你錯了就是錯了,于盛和,沒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