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些,獵人對后續(xù)的探索有了新的想法,這次探索總結(jié)的東西,獵人覺得甚至比這次賞金任務(wù)給的東西價值更高一些。獵人迫不及待的帶著馮子華和方海成向著中心醫(yī)院進(jìn)發(fā),現(xiàn)在他心中一個新的計劃已經(jīng)悄然萌芽。
穿過了廢棄的小區(qū),獵人進(jìn)入到了那條帶著頂棚的快速路,但是讓三人驚訝的是這里廢棄的車輛被推到了路邊,讓出了一條通道,地上的車輪印記就像是剛壓過的一般,那些車?yán)锉桓傻舻膯适踔吝€沒凍住。
看來是有人也來和獵人搶奪這次任務(wù)了,想到這里,獵人覺得這趟枯燥的旅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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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
滿是裝甲板的五菱宏光不斷地顛簸著,鐵皮地板讓躺在上面的安娜覺得全身都在疼,安娜盡力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個塑料扎帶取下來,顛簸的車輛里她每一個動作都很艱難,手上的小銼刀總是會因為顛簸而將好不容易磨出來的一條痕跡給錯開,半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白用功。
透過掛著金屬百葉窗的車窗向外看去,她似乎正在一個隧道里面,但是窗外的亞力克板還能投下來一些光照,讓她十分好奇自己的位置。
她的嘴里塞著一塊機(jī)油味道的抹布,非常的緊實,撐得下巴都感覺快要掉下來一般,安娜覺得身上仿佛被打了一頓一樣,身上脆弱的地方很疼,而且黏糊糊的,她的衣服還被粗暴的撕破了一個大大的口子,感覺甚至有點冷。
安娜很堅強(qiáng)的忍受著身體遭受羞辱的痛苦,被槍托砸過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她瞇著有些酸痛的眼睛,看到了放在角落武器盒里的手槍,安娜只想趕快把塑料扎帶弄開,把那個手槍搞到手,干掉這群人,搶了他們的車子。
“嗤!”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傳來,猝不及防的安娜因為慣性猛地往前一沖,差點撞在面前結(jié)實的金屬板子上面,車停了下來,從周圍隱約能看出點斷你的環(huán)境,能看出這里貌似是一個地下車庫一般的地方,一旁甚至還有微弱的燈光。
中年人將汽車停了下來,他和年輕人十分粗暴的將安娜從車?yán)镒Я顺鰜?,身體虛弱的安娜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全身止不住的發(fā)軟,周圍其他在這里等待的人看到安娜,發(fā)出了起哄的調(diào)笑聲,那笑聲讓安娜的內(nèi)心一股空前的絕望油然而生。
她的雙手被解開后還想反抗,但是那兩個人的手就像是鐵鉗子一般,牢牢的卡著安娜的手腕,很利索的用繩子將她的雙手綁在一個廢棄的汽車后面的架子上,有些腫脹的雙眼能看到幾個沒有佩戴防毒面具,消瘦,猥瑣的中年人色瞇瞇的盯著她的身體在看,胖子從車頂粗暴的將裝著父親遺體的裹尸袋扔在了地上。
“伙計們!那個家伙死了!這混蛋能活到今天真是個奇跡!現(xiàn)在我們讓他看著他女兒被我們蹂躪的樣子!來來來給他找個板凳!”
三名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分外惡心的笑容,他們找來了一個破舊的椅子,將父親的遺體放在了上面,解開了裹尸袋,安娜可以看到父親那失去對焦的眼睛空洞的看著自己的方向,恥辱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滑下。
兩個年輕的男人對著安娜肆意妄為,其中一名像是領(lǐng)頭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來,看著哭泣的安娜張開了自己惡臭的嘴巴,露出了參差不齊滿是牙垢的黃牙,他緩緩的伸出了自己惡臭的舌頭,將安娜臉上的混合著灰塵的淚水狠狠地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