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純聽見這話更加酸了。
“天哪,我也好想像你一樣豪氣,要是哪天我也能一擲千金就好了!什么時候,我才能有這樣開明的父母???”辛純嘴里嘟囔著,但心里卻沒有絲毫的負面情緒。
更沒覺得安云歌在炫富。
“不是我父母買的?!甭牭胶蟀攵蔚陌苍聘杞忉?。
“啊……”辛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半晌之后,才明白這是安云歌在給自己解釋。
她倒也不覺得尷尬,聽見這話瞬間改口:“那你好厲害呀!自己能夠給自己買!這比說服爸媽給你買還要厲害!”
“謝謝。”安云歌看著辛純積極找話題和自己聊,忍不住開口說了一聲謝謝。
這下,反而讓辛純不好意思了。
“對了,你知道我們班的校草嗎?就是你同桌啦!”辛純神秘兮兮地詢問起安云歌。
“校草?他很厲害嗎?”安云歌有些疑惑。
能夠在十三班的,應該都挺厲害吧?
“那可是每次都年級第一的狠人,你和賴顏司做了同桌,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呢!”辛純暗搓搓地開口說。
“那這些人里面也包括你嗎?”安云歌看著辛純,目光清澈。
辛純撓了撓頭,小聲地開口說:“那肯定啊,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羨慕你?!?p> 安云歌沉默下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不過,他的同桌叫做賴顏司嗎?
撇開這個姓氏不談,就單說這個名字,讓她想起了以前在福利院里認識的某個小伙伴,對方的名字就叫做顏司。
不過那已經是很早的事了,現(xiàn)在人家應該過得非常幸福吧!
安云歌恍惚了一下,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辛純并不知道安云歌心里的路程有多么復雜,她突然碰了一下安云歌,笑瞇瞇地開口說道:“對了,云歌,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幫忙?”安云歌疑惑看著辛純,實在是行不通,自己還有什么能夠幫辛純的。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啦!”辛純小聲地開口說,“反正下午也沒什么重要的課,不如咱們逃課吧?我聽說,在北區(qū)有人打架,咱們去看熱鬧吧?”
“你所謂的讓我?guī)兔?,就是去看別人打架?而且還是翹課?”安云歌一臉無語地看著辛純。
“拜托拜托,我真的很在意這個打架的結果,如果看不到的話,我一定會抓耳撓腮的想念,所以你就幫幫我吧!”辛純拉住安云歌,小聲地開口央求。
得了,辛純再一次打破了安云歌一開始的印象,她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有些活潑,甚至是心大的女孩。
現(xiàn)在看來,對方根本就看熱鬧不嫌事大嘛!
“我在第一天上學就翹課,是不是不太好???”安云歌隨意找了一個借口婉拒辛純。
“說的也是……”辛純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便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安云歌的手機突然響起,她看了一下上面的內容,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辛純幫我請個假,我家里出事了,必須馬上趕回去一趟?!卑苍聘锜o奈地開口對辛純說。
“唉?”辛純瞪大了眼睛,看安云歌這么急急忙忙的離開,“真的那么著急嗎?”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安云歌消失在了這里。
雖然不知道安云歌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能讓她這么的著急,辛純卻還是盡忠職守的去找張老師,幫安云歌請假。
而這一頭的安云歌,卻已經來到了學校的某處矮墻,正要利落的翻墻逃離學校。
事權從急,她這也是沒有辦法。
想到這里的安云歌嘆了一口氣。
誰知道,她剛爬到墻頭,就看見一個冷若冰霜的男生,站在另一頭。
“你是哪個班級的?這么堂皇之的翹課逃學,不怕事后的麻煩?”那個男生抬著頭,義正辭嚴地開口說。
如果換做是一般人,聽見這話,恐怕早就已經嚇到不行。
但安云歌是誰?她又不是被嚇大的,不僅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還悠閑地坐在了墻頭上。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看你身上的痕跡,應該是才從這里跳下去沒多久,你和我一樣逃課翹班,還好意思問罪于我?”安云歌瞇起了眼睛。
“那不一樣……”房子籌被噎了一下,想要解釋自己的行為和安云歌的行為不一樣,“我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迫不得已這么做和你可完全不同?!?p>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剛好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已經托人幫我請假了,但是我來不及走正門,只能從這里跳出來?!卑苍聘杪柫寺柤纾掷涞膹膲︻^跳下。
“你等等……”房子籌還想要叫住安云歌,顯然他并不相信安云歌的說辭。
同樣的,他也沒有認出安云歌。
“等什么呀?難道你翹課不是為了去看爺爺嗎?”安云歌無奈地看著房子籌。
雖然她這輩子,只在回到慕家那一天見過房子籌,但她沒有想到對方的記性居然那么差,居然完全沒有認出自己。
她不過是換了一套新的衣服,把原來的發(fā)型換得更加輕薄時尚而已。
難道她的這副眼鏡,還不夠有辨識度嗎?
“等等……你是?小堂妹?”房子籌有些遲疑地開口。
“真是太不容易了,你總算是認出我來了,走吧,也不知道爺爺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安云歌說著,拍了一下房子籌的肩膀,示意他一起離開。
房子籌聽到這里沒有過多的猶豫,跟著安云歌一起離開了這里。
匆匆的趕到醫(yī)院,安云歌好不容易來到了慕老爺子所在的樓層,還沒有踏入病房里,就聽見病房里傳來一聲暴喝。
“滾出去,我的臉都快要被你們丟盡了!”慕老爺子吼完這句話,拼命的咳嗽了起來。
安云歌立刻走了進去,就看見上一次并沒有機會見過面的慕尚,和慕簡一起站在旁邊,慕鴻均一家三口則有些沉默的站在了一邊。
說起慕尚,那是一個和慕簡類型完全不同的男人,通俗一點來說,就是人模狗樣,一副精英打扮。
“小堂妹,子籌,你們兩個怎么來了?這個時候你們應該在上課?!蹦缴衅届o地開口詢問。
聽到這話的慕老爺子,爺臉色鐵青地點了點頭:“我沒事,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