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電影電影有什么好看的?!”宋母煩躁的說。
宋吱吱氣的要死,“我不管,我就是喜歡陸薄言,我不要看到他和凌清雪在一起,他們根本就不配!”
宋母看著發(fā)脾氣的女兒,心里頓時軟成一灘水,“好好好,我的乖女兒你不要生氣,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死丫頭而已,咱們宋家隨便出出手,保證讓陸薄言以后乖乖聽話。”
這句話說到最后,宋母的表情已經(jīng)變得陰狠,狠厲。
“媽?”宋吱吱抬起頭,驚喜地看向她的母親。
宋母見到女兒高興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你啊,都多大個人了,還這么孩子氣?”
宋吱吱撇嘴,“我什么時候孩子氣了,我就是喜歡一個人而已?!?p> “對對對,我們吱吱不過就是喜歡一個人而已,沒有什么不對的?!彼文高B忙笑著點頭。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她的丈夫還在隔壁房間里等著她呢,宋母自然不可能在女兒的房間里多呆,說了幾句話,將女兒安撫好之后,她離開了。
宋母離開之后,宋吱吱表情陰狠,臉上哪里還有宋母剛剛說的孩子氣,分明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她會給凌清雪一個狠狠的教訓,讓她知道,什么人是她該碰的,什么人是她不該碰的。
她宋吱吱看上的男人,既然已經(jīng)開口了,就沒有不弄到手的。
這個凌清雪既然這么不識趣,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宋吱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陰邪,如果此刻有認識的人在這里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甚至是她的母親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她此刻的笑容,可能都會被嚇壞,因為實在是太恐怖了。
宋吱吱轉(zhuǎn)身來到最里面的柜子里,她打開最下面的柜子,小心翼翼的將供奉在里面的一尊邪神像翻了出來。
宋吱吱把神像一道供桌上,又拿出蠟燭,小心翼翼的供上,給邪神跪拜行禮。
跪拜結束,宋吱吱又拿出一個稻草扎的小人。
宋吱吱以前學過畫畫,一手畫技可謂出神入化,她拿起筆僅僅只是簡單地勾勒幾下,就將凌清雪的神韻勾勒的清清楚楚。
又拿來紙條,將凌清雪的生辰八字寫下,貼在草人身上。
做好這一切,宋吱吱把人偶放到邪神的工作面前,面對著邪神輕輕的拜了拜,低聲祈求,“懇求上神大人幫幫名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宋吱吱跪拜完成,便拿來長針,她臉上帶著陰狠的笑意,對著小人的頭頂,狠狠的扎下一根針。
另一邊,凌清雪在睡夢中突然感覺自己的頭頂一陣劇痛,她在劇痛中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抬起手去撫摸頭頂,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東西。
剛剛怎么回事?她的頭怎么好痛?凌清雪茫然的想。
陸薄言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動靜,沉睡中的男人也睜開了眼睛,他轉(zhuǎn)過頭來,溫柔的看向她,“你怎么了?”
陸薄言還沒有睡醒,眼里和聲音都帶著沒有消退的睡意,他右手伸了出去,將床頭的燈打了開來。
也是打開燈之后,他看清了凌清雪痛苦的表情,還有她捂著頭的動作。
“怎么了?頭疼嗎?”他連忙坐了起來,看著她,非常關心,又轉(zhuǎn)身想要去給她找治療頭疼的感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