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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女二重新做人了

第六十一章 西涼兵變

惡毒女二重新做人了 一竺秋水 2019 2020-12-09 00:00:00

  舒舒怔了一下,察覺他的手的不安分,連忙出手制止:“你想做什么?”

  青飏低低地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什么?”

  說話間,他修長好看的手指已經(jīng)挑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青飏低頭下去親吻。

  “葉青飏,你不能這樣!”舒舒慌了神,連忙去推他,傷口牽扯著,帶來的疼痛疼的她額上滿是汗珠。

  青飏抬起頭看她,眼中無限旖旎,捏住她的下巴對著粉嫩的朱唇吻了下去,她卻偏了頭。

  青飏也不惱,反而笑了出聲,手指卻加重力道鉗住她,再次覆上柔軟的唇瓣。

  嘴唇上傳來刺痛感,旋即是一陣甜而腥的血。

  她咬了他。

  “葉青飏,我受傷了,你不要這樣?!?p>  她終于忍不住,用力將他推開,背上的傷口“呲溜”的一下,一陣劇痛傳來。

  舒舒無力的躺在床上,再無半分力氣,只由著背上的血一點一點浸濕她的床褥。

  “你受傷了?”青飏的眸子恢復(fù)了冷靜,打量著她,才發(fā)現(xiàn)他方才親吻過的脖領(lǐng)上,一道可怖的疤痕看的他觸目驚心。

  “誰弄得?”他的眼神驟然便冷。

  舒舒氣咽聲絲:“過去了,不重要了?!?p>  青飏發(fā)覺她的異常,見她臉色蒼白,額角密汗,眉頭一蹙:“你怎么了?”

  “我的傷口裂開了……幫我喊白露……”

  青飏凝視著她,眼中欲望一點一點克制下去,片刻,眼中恢復(fù)一片清明,他走了出去,將打暈的阿蘭扶在柱子上靠著,然后去了耳房門口,將房門踹開,旋即飛身跳上房頂離去。

  這一動靜,嚇了白露和霜降一跳,霜降一個條件反射從床上彈了起來,撿起地上的鞋握在手中:“奶奶的,哪個毛頭小子敢偷你霜降大姐的屋子?”

  白露揉了揉眼睛,見四下無人道:“會不會……是風太大了?”

  霜降白了她一眼:“風大能吹開上了閂的門?”

  白露恍然,立刻起身穿了衣服和鞋子:“我去看看小姐?!?p>  到了小姐屋子門口,看見柱子上靠著昏迷不醒的阿蘭,白露大驚,連忙沖進去看舒舒。

  舒舒抬頭見是白露來了,提著心才放了下去:“白露,去拿藥來給我涂一下,我傷口扯開了?!?p>  “小姐,這是怎么回事,有賊人進來了嗎?”

  舒舒搖了搖頭:“是有人來過,你不必再問,照我說的做?!?p>  白露連忙去取了藥,給舒舒涂抹后,又重新包扎了一番。

  白露替她重新掖好了被子:“這下小姐說什么婢子也不走了。”

  舒舒并未出聲再趕她,上了藥之后背上一陣清涼,緩解了些許痛意,折騰了半天,舒舒暈的厲害,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白露與霜降扶著她起來,給她重新?lián)Q了被褥,再伺候她梳洗了一番,舒舒喝了一碗粥,又喝了一碗藥,復(fù)又躺回去休息。

  今日朝堂上,前線來報,汴州危在旦夕。

  西涼趁夜大舉進兵,三千騎兵偷襲成功,汴州將士死傷慘重。

  皇帝眉頭緊鎖:“眾位愛卿有何高見?”

  向來沉默寡言的左相,慢悠悠走上去,躬身行禮,緩緩開口:“皇上,老臣有一計?!?p>  眾大臣的表情變幻莫測,紛紛看向信王,復(fù)又看向左相,只聽左相慕容昭的聲音緩慢有力:“我軍大敗,士氣低迷,讓邊關(guān)戰(zhàn)事能感受到朝廷的照拂與關(guān)心,派兵支援是固然的,這主將嘛,也大有將就?!鳖D了頓,慕容昭看向江璟道:“臣以為,命太子殿下為主將,立刻前往前線支援,殿下曾經(jīng)在汴州帶兵攻過西涼,立下汗馬功勞,得民心,現(xiàn)下亦可撫民心,鎮(zhèn)軍心,加之,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儲君,派殿下去,更能彰顯朝廷的重視。”

  眾臣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倒不是覺得慕容昭的法子不好,而是驚訝,向來對太子不管不顧的慕容昭居然出手了。

  而且,這一番言論,言之鑿鑿,無懈可擊,讓人無法反駁。

  西涼屢次對邊境有小動作,朝廷都只是率兵嚇唬一下他們,后面又一次,西涼大舉進兵,葉將軍與太子一同鎮(zhèn)壓,安分了許多年,而今,西涼直接攻城,襲擊糧倉,殺了數(shù)千名戍邊將士,皇帝再不姑息,直接下令收服西涼。

  收服二字,談何容易。

  西涼國兵力并不輸魏朝,只是地勢、兵器、戰(zhàn)術(shù)不敵魏朝,時日一長,終成大患。歷代皇帝也是能拖就拖,畢竟一旦戰(zhàn)敗,魏朝就要改朝換代了。

  江縱年下了這個決定,也是深思熟慮過了,而今,慕容昭的這個辦法,正好講到他的點子上了。

  給兒子鋪路這么久了,此番也算最后一試,如若此番收復(fù)了西涼,璟便是帝王之才,無人可以撼動的儲君。

  信王冷冷淡淡地掃了江璟一眼,江璟身姿提拔,面色平淡,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信王袖中的手已經(jīng)掐出血來,終是忍無可忍,暗自給外祖父右相遞了個眼色。

  右相亦是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思量片刻,右相鄭松出列,聲如洪鐘:“皇上,微臣提議讓信王殿下以副將的身份隨征,兩位殿下相輔相成,更彰顯皇上的心意與決心,此番收復(fù)西涼,勝算更加一籌。”

  左相面色平靜無波,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他知道這是江璟最好的機會,鄭氏那幫老狐貍自然也知道,寧愿降以副將的身份,也要跟去汴州,畢竟江璟東宮太子的身份在這里,再怎么沒勢,也不可能屈尊為副將的。

  江璟則是對信王微微一笑,旋即轉(zhuǎn)過身不予理會。

  信王心里恨得牙癢癢,這次若讓他得了勢,那么鄭家多年的心血就功虧一簣。

  朝中大臣臉色變化莫測,已有人看出來兩黨之爭已經(jīng)亮在臺面上了,此番不僅是國之大事,也關(guān)乎儲君之位。

  左相向來不管黨派之爭,多年來也未曾幫過江璟,此番親自開口為江璟爭奪機會,已有明眼人懂得,左相已經(jīng)宣告進江璟陣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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