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寬,是你嗎?”
我呆呆的看著金水寬說,不敢相信,一眨眼,我便又回來了。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或許我的心里還要安穩(wěn)些。
“嘿,棉花,是我,我是金水寬?!?p> 我飛快的走下中央石臺,跑到他身邊,一邊喘息一邊用手指著他,
“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證明自己!”
水寬呆呆的看了看我,把手中的小木棍兒往地上一扔,雙手伸出在我的臉上不停的捏啊捏啊,
“棉花,你沒事兒吧?我看你這面相,蠻正常的嘛?!?p> 嘴被水寬搓歪了,我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陰陽怪氣了起來,
“水寬,有你這樣看相的嗎?”
在我臉上拍了拍,水寬皺著眉頭把手拿了下來,
“嘖,嘖,嘖,沒理由?。俊?p>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無聊的說道,
“算了,算了,你還是直接告訴我,這兩個月以來,晚香在宮里,病情有復發(fā)過嗎?”
聞言,水寬大聲笑了笑,
“呵呵,兩個月?要是拖兩個月,就算你把四大美女都用了,再回來也沒有辦法救晚香皇后的!”
見我一臉不解的樣子,金水寬繼續(xù)說道,
“你此去西漢,不過過了五日的而已,要是一去就是兩個月,那還了得。”
我匪夷所思的看著金水寬說道,
“沒理由啊,我在西漢明明就待了兩個月左右的時日,這大唐又怎會才過了五日呢?”
“呵呵,年輕人,你不知道我不怪你?!?p> 說著,金水寬還裝作一副高深的樣子,轉過身去,面向墻壁說道,
“其實,老夫也是在看見你出現(xiàn)的那一刻明白的。以往七星移位都是每七日一次,可偏偏因為你,七日硬是縮短到了五日?!?p> 說著,水寬還一臉不爽的指了指我,
“就是因為你的特殊穿越,才引起了那北斗七星的變化,唉,這一切都是天意,我也無能為力?!?p> “啥,啥,啥,都怨我?水寬,既然你能聽懂我們21世紀的語言,我就跟你明說了吧?!?p> 說著,我一臉無奈的看著金水寬,
“哥本來是要被車給撞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穿越回大唐了,愛上心儀的女神,也并非我愿不愿意,感覺到了,我又有什么辦法,你說,為了她,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了,要不是為了她,我會跟你一個神算子,每天到處去鬼混啊,還說有好處?!?p> 說著,說著,我想起了包頭姐姐,眼框也漸漸濕潤了,
“我一心為了晚香,想把晚香的病給治好,你說你行,非要讓我到南海來,結果呢?任務只完成了四分之一,心里就刻上了永遠的傷痕,我它馬的要不是為了晚香,會聽你的?聽你的受罪!”
看著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想起包頭姐姐的事情,金水寬心里一軟,連連點頭,伸出手來想要摸我的腦
“好好好,棉花,你受苦了,棉花,乖啊?!?p> 臉上帶著淚痕,我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向了金水寬,
“去你馬的,都已經(jīng)是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的忘年好基友了,居然來這一套?!?p> “啊。。?!?p> 見腳飛來,金水寬猛的一挑,閃過了我踢來的腳,憤怒的看著我說,
“棉花,你老實說,我們什么時候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了?”
伸手抹了抹眼淚,
“在半沙島的時候,拿著人想弄死我們。還有,還有船沉了,我們掉到海里差點兒被鯊魚吃掉的時候!”
“就你那牛b的功夫,在半沙島的時候,那些人就算一起上,能比你厲害嗎?在海里的時候,那幾條小鯊魚,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它們給馴服了,變成了海上騎士,隨便送我一條最小的,還叫我坐穩(wěn),你說,你哪次跟我是共同經(jīng)歷生死啦?明明就是每次都只有我一個人要死要死的,打又打不過別人,學,又沒學過武功。在半沙島的時候,你丫居然還過分的叫我下海去撈魚,沒想到幾包玉米,就把你給收買了,還好意思說什么忘年好基友?!?p> 我干咳了兩聲,做出一副滿臉堆笑的樣子,給水寬捶了捶肩膀。
“好了,好了,咱哥兒兩最后不還是過來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倒是過的平平淡淡,一百個有毒的草莓,吃下去就跟排腸毒、通宿便一樣,你可知道,要是哥吃下去了,還指不定能回來呢!我。。?!?p> 沒等水寬繼續(xù)說話,我不耐煩的,隨手推了推他的腦袋,
“行了,行了,別它馬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一樣,你要是看我不爽,就出去日狗,出去日狗去,爽了再回來,啊。”
“去就去,你當我不敢啊,又不是沒試過?!?p> 說著,水寬朝著狗洞入口走了幾步,突然停了停,猛的回頭看了看我,
“棉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p> 我一臉和藹的看了看他,向他伸出右手的大拇指,
“去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那啥,哥兒幾個有時候也寂寞,不是?”
水寬愣了愣,趕緊搖頭擺手道,
“不是,棉花,不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咋就。。?!?p> 我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去吧,去吧,我發(fā)誓,我要是告訴別人,我就#?#??!?p> 水寬聽完呆呆的看著我說,
“不用這么狠吧?!?p> 見我笑的猥瑣,又趕緊搖了搖頭,
“棉花,不要玩兒了,我跟你有要事相商。”
“去吧,去吧,啊,去吧,去吧?!?p> 水寬一時百口莫辯,急的想去死。最后干脆跳起來狠狠的跺了跺腳,雙眼血紅的看著我說,
“棉花,棉花!不要再鬧了,是關于胡晚香皇后的事情!”
我摸了摸腰間的香囊,臉上恢復以往平淡的神色問道,
“是什么?晚香妹妹出事了嗎?”
“這倒不是,你剛剛才從四大美女之中的王昭君身上提純了龍陽之氣,應該在這石室之內(nèi)閉關半日,調息你體內(nèi)的龍陽之氣才行。不然,今日若過,你去西漢的成果將付之東流。”
我低頭想了想,剛要說話,
“水寬,我正想。。。”
話未說完,金水寬伸手做出一副不必的模樣,接著,嘆了嘆氣說道。
“唉,棉花,我知你心意,不過這一切都是定數(shù),你即便再次穿越回西漢,也不可能回到她活著的那段時間,既有的歷史,是無法更改的?!?p>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心里的期望被摔碎了一地。
原來愛情最讓人心痛的,是后悔。
“對了,水寬,我何時再去下一個大美女所處的朝代找她呢?”
金水寬一臉嚴肅的看了看我,
“半日之后,等你調息完龍陽之氣,就立刻出發(fā)?!?p>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提純我體內(nèi)的龍陽之氣?”
看了看水寬一臉不解的眼神,我冷著臉,望向別處,
“我不想,再有誰,為我受傷,也不想,再記住誰?!?p> “只有一個辦法可以,那就是讓晚香皇后吸干你身體里所有的鮮血,不能用碗盛,只能在你活著的時候,在你身上咬開一個口子,活生生吸干你的鮮血?!?p> “我。。?!?p> 水寬面容冷峻的看了看我,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匕首來,
“我什么我,你以為七星之子是你家的保姆啊,要選這條路就趕緊把脖子伸過來,你運氣好,老夫研究了多年,剛好研究出一種可以保持血液新鮮的藥物,保證你一刀解脫,來不來?”
“算了,算了,我這條命可值錢了,水寬,你先出去吧,我要運氣調息了。”
狠狠的罵了我?guī)拙?,水寬爬進狗洞,出去了。
看著水寬的小屁股在洞口一搖一搖進去的樣子,我也是醉了。
調息、運氣、流轉。
半日之后,我站在石室正中的中央石臺之上,看著金水寬說,
“水寬,別人諸葛亮叫他的腦殘下屬去攻打城池的時候,都要留下錦囊妙計,你呢,有沒有什么給我的呢?”
金水寬一聽,頓時樂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是腦殘咯?”
我愣了愣,瞬間感覺這貨好強的邏輯能力。
“哎,棉花,你怎么不說話了呢?你要是承認自己是腦殘,我就免費把自己收藏多年的《泡妞手冊》送給你喲?!?p> “我是,我是,我是,是,是?!?p> 白了我一眼,水寬仿佛沒聽見我說話一般,
“哎,看來你是不需要《泡妞手冊》了,你是大神嘛,整個后宮都弄的服服帖帖的,記住啊,這次同樣是兩個月的時間,準備好,我要按按鈕了喔。”
我趕緊急道,
“別,別,別,我是腦殘,我是腦殘,親,說好的《泡妞手冊》呢?”
聽見我說話,水寬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按下了按鈕說道,
“好吧,那就給你看一眼吧?!?p> 白光暴漲,越來越盛,我的額頭流出了汗水。
“我擦,你怎么回事,我還沒有準備好怎么就開始了,說好的《泡妞手冊》呢?”
見我一副急樣,水寬得意的笑了笑,在我即將穿越的前兩秒,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來,用手捂著封面,直到只剩最后一秒了,才放開。
接著,白光暴漲,下一秒,我隨著白光一起消失在石臺之上。
片刻之后,我已經(jīng)穿越到戰(zhàn)國時期。
站在中央石臺之上,我不住的嘆息,
“唉,果真是看一眼啊。”
突然,石室之中傳來了另一道聲音,是個男的,大概三十七八左右。
“什么?什么果真看一眼?”
我抬頭看了看那人,拱了拱手說道,
“嗨,七星之子,你好,這里是戰(zhàn)國嗎?”
那人點了點頭,回答我道,
“對啊,這里就是戰(zhàn)國。你剛才說的什么叫果真看一眼?”
額,這個人可真是,我尷尬的笑了笑,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人憨厚的笑了笑,
“喔,我叫范晚。你剛才說的果真看一眼是。。?!?p> 沒等他繼續(xù)說話,我連忙打斷道,
“啥,你叫飯碗,你就是金水寬口中經(jīng)??滟澋娘埻胪締??哎呀,真是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