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火熱的夏夜
燕京的夜晚無疑是很美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人太多了。
作為華國最發(fā)達的城市之一,擁有著高達兩千多萬的常住人口和幾百萬的流動人口,讓這座不大的城市顯得十分擁擠。
由于這兩天是周末,所以來往的學生比較多,大多數(shù)都是男女兩兩一對,也有的是幾個女生一起。
但一群男生出來的就很少,估計都窩在寢室打游戲。
劉夏與簡微走在這樣一群人中間倒也不顯得突兀,只是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會吸引別人更多的目光。
但遇到囂張大少跳出來挑釁這種事就沒有遇到了,畢竟這種人實際上并不常見,特別是在首都這樣一個富二代官二代遍地走的地方就更少了。
像在機場遇到的那個“精神小伙”估計只是一個暴發(fā)戶,還不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估計哪次被教訓了就懂了。
劉夏跟簡微就走在這條街上,吃吃街邊的小吃,買兩杯奶茶,和一般的大學生情侶沒有什么兩樣。
只可惜這不是冬季,不然就可以看見雪了,而且還可以體驗“一不小心就牽了手,走著走著就白了頭”的場景,想想還有些浪漫。
只可惜這是夏季,走著走著只能流一頭的汗。
“我們回去了吧,熱死了?!?p> 簡微喝了一口加了冰的奶茶,才勉強壓住了滿身的熱氣。
劉夏點點頭,他也有些熱的受不了了,以前他一直以為只有南方的夏季能有這么熱,沒想到北方也并沒有好多少。
回到酒店,吹著涼爽的空調才好了起來。
“累死了,我不想動了,你先去洗澡吧,我晚會再去。”
簡微躺在床上,體驗著柔軟的大床,一動也不想動。
劉夏從包里拿出要換的衣物,走進了浴室。
簡微在床上躺了一會以后,突然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被她忽略掉了。
難道是因為第一次跟他住在同一個房間,所以有些緊張而產生的錯覺?但不應該啊,自己明明沒有一點緊張感。
算了,不想了,反正房間都已經訂好了,還想那么多干嘛。
男生洗澡都比較快,特別是夏天,基本上幾分鐘就解決了。
洗完澡后的劉夏穿著一條短褲,赤裸著上身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他的身材還行,至少沒有挺著個大肚子,還能隱約看見一點腹肌。
簡微在看到他的時候突然就想了起來自己忽略掉什么事了。
這個男人好像喜歡,裸!睡!
“喂,你今晚不會要裸睡吧?”
劉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從那次簡微說自己喜歡裸睡后,就已經改掉了這個習慣。
反應過來后,劉夏沒有反駁,而是說道:“是啊,怎么了?”
簡微有些慌了,露出一副害羞的模樣:“不行,房間里可還有一個女孩子誒,你再怎么說也得顧忌一下吧?!?p> 劉夏心里想笑,但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但你是我女朋友啊,還說是我未來的妻子,按道理來說反正你也看過很多次了,怕啥?”
簡微這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說的好有道理,但是自己那是騙他的啊。
沒辦法,只能賣賣萌看有沒有用了:“可是那是上一世的事了啊,這一世我還是剛剛成年的小女孩呢?!?p> “哈哈哈哈......”
劉夏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簡微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他戲弄了,一個虎撲上去把他壓在了床上。
劉夏被她壓得有些喘不過氣。簡微就趴在他身上,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厘米,她長長的頭發(fā)有幾根掉在劉夏的臉上,弄得他癢癢的。
“你......你想干嘛?”
簡微雙眼凝視著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你說我想干什么?”
說完兩人的臉便越來越近,直到睫毛相抵,呼吸對著呼吸。
劉夏正準備接受那一抹香甜,卻感到胸膛的壓迫一下沒了,兩只手伸到了他的耳朵上,然后就是一陣撕裂的疼痛。
“你居然敢戲弄我,想死了嗎!”
“痛痛痛痛!開個玩笑嘛?!?p> “還敢跟我開玩笑!”
“喂,你別得寸進尺哈!”
“得寸進尺怎么了?你還敢反抗嗎?”
劉夏覺得自己應該樹立起自己的威嚴,不然以后永遠都得被她壓在身下。
于是單手撐了一下床,反手把簡微壓在了身下。
攻勢逆轉。
簡微沒想到他會這樣做,一時間有些懵逼,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張炙熱的嘴唇已經貼了上來,把她想要反抗的力氣一下子融化了。
幾分鐘后,兩人的嘴唇分開,劉夏微喘著氣,鼻子里充滿了簡微身上淡淡的香味。
簡微今天雖流了一些汗,但卻沒有像男生那樣有酸臭味,反而是另一種好聞的味道。
以前他一直聽說有什么“香汗淋漓”的說法,還不信,現(xiàn)在他算是信了,原來好看的女生連汗都是好聞的。
簡微見劉夏眼里充斥著一種別樣的火焰,連忙掙開了他,說道:“我......我去洗澡了。”
簡微進了浴室后,劉夏全身的燥熱才慢慢平息了下來。
深吐了一口氣,“呼,差點把持不住了?!?p> 劉夏雖然不是一個傳統(tǒng)的人,沒有非要結婚后才能XX的想法,但他尊重簡微的意見。
并且兩人在一起確實還沒多久,過于急了不太好。
而簡微進了浴室后,用涼水沖了兩次才冷靜了下來。
緩緩吐出一口氣,還好忍住了,不然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倉促的交出去了也太不浪漫了。
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劉夏的熱量,不禁心里有些得意。
哼!上一世這樣使喚我,這一輩子可要還回來了吧。
但得意了沒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只顧著逃離現(xiàn)場,而忘了帶內衣。
難道要叫他幫自己拿一下?
不行,這樣他不會以為自己在暗示什么吧。
往四周望了望,沒看見浴袍,只有一塊浴巾。
要不,先裹著出去,在把內衣帶進來穿?想了一下,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于是劉夏就看到了一幅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