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的停車場看起來像是小型的車展。
從小型的奔馳MINI,到張曉晗開的那一輛古斯特,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七輛車。
王宇的車旁邊停著一輛雷克薩斯LS500h。
“現(xiàn)在獸醫(yī)這么掙錢?要不我也干回我的老本行算了。”王宇調(diào)笑一聲,別忘了,他可是獸醫(yī)專業(yè)出身。
秦來一聲灰色的西裝,站在車子旁邊,像一個商務(wù)人士多過像一個獸醫(yī)。
“就你?”秦來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哎,你這什么眼神,你看不好的狗子,可是被我治好了?!蓖跤钜魂噥須?。
“鬼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鼻貋砟樕系募∪舛读硕叮安贿^我要走了,你來干什么?不會以為送我離開,我就會免了你的醫(yī)療費(fèi)吧?!?p> 王宇:“……”
“病已經(jīng)治好了,我不走待著干嘛?!?p> “呵呵?!?p> 秦來不笑還好,一笑起來,諾大的地下停車場,一時間變得鬼氣森森。
“小子,你記住嘍。你說的那些東西,明面上他們不相信,暗地里誰敢不重視。等著吧,你是走不了?!?p> “不要說的那么滲人好不好?!?p>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宇總感覺身邊涼颼颼的。
“小子,這里面的門道深著呢。以后,不要摻和到這些事情里面?!?p> “喂,你知道些什么?”
秦來回答的是LS強(qiáng)勁的轟鳴聲。
“混蛋。”
果然,秦來走了沒一會。
一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高瘦老頭找到了王宇,一舉一動,都頗有一種英國老管家的派頭。
得,還真走不了。
跟著管家七拐八拐的走了有二十分鐘,王宇才見著正主。
秦來說的果然沒有錯。
在客廳的主位上面坐著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男子。身材保養(yǎng)的很好,沒有他這個年紀(jì)常見的大肚腩。
頭發(fā)漆黑如墨,不過要是仔細(xì)看,新長出來的發(fā)根處顯露著一種沒有光澤的蒼白。
張曉晗的父親,張氏財團(tuán)的掌舵人,張?zhí)斐上壬?p> 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疲憊,眼睛下面有深深的眼袋。
張曉晗站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耳朵旁邊不知道說著什么。
當(dāng)然,還有一只不知道好歹的狗子,正對著王宇呲牙。
“王先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jì)就闖下諾大的名聲,這一次,可真是要多謝謝王先生了?!睆?zhí)斐上乳_口說道,聲音低沉,是很好聽的男低音。
“您客氣了,您是長輩,叫我的名字王宇就可以?!蓖跤钸B連擺手,開口說道。
張?zhí)斐尚α诵?,開口說道:“那我就叫你王宇吧,我聽說,你說曉涵的身上,有不干凈的東西?”
“不是吧,這么直接?”
王宇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您理解的不干凈的東西,或許和我說的不干凈的東西,是兩個東西?!?p> “哦?”
“我們都知道狗的嗅覺十分的強(qiáng)大,一般能夠達(dá)到人類幾十倍以上。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狗的視覺系統(tǒng)也和人類大不相同。在狗子的視錐細(xì)胞里面,存在一種隱花色素。他很有可能使得狗可以直接看到磁場?!?p> “看到磁場?”張曉晗對此表示懷疑。
“是的,不是感受到,而是直接看到磁場?!蓖跤铋_口說道,“所以張小姐?!?p> “你叫我曉涵吧?!?p> “所以曉涵前些日子,身上的磁場可能發(fā)生了變化,導(dǎo)致小明產(chǎn)生了這一系列特殊的反應(yīng)?!?p> 張?zhí)斐墒种篙p輕地敲擊在面前的綠碧璽鑲嵌的,一整塊天然玉石打造的桌面,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他不開口,沒人敢說話。
“啪?!?p> 張?zhí)斐纱蛄艘粋€響指,一直站在門口的老管家端著一個盒子走出來。
打開盒子推倒王宇的面前。
盒子里面安靜的趟著一條五顆珠子的手鏈。
“是這個東西嗎?”
其實(shí)不用王宇回答,盒子一打開,小明頓時發(fā)出低低的嗡嗡聲。
拉扯著張曉晗的褲腳,拽著她遠(yuǎn)離盒子。
“這條鏈子,是我在拍賣會上買的。據(jù)說被來自一位密宗的大師開過光,佩戴它的人,可以安神靜氣。”張?zhí)斐煽戳丝磸垥躁?,“王宇你不知道,曉涵有做噩夢的?xí)慣,只有小明在她的身邊,她才能睡個好覺。這條手鏈,我希望可以幫到她?!?p> “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問一下,這手鏈多少錢嗎?”
“不貴,三百萬?!?p> “那個,您缺一個上門女婿嗎?”
“……”
“那么張小姐,你帶著這個手環(huán),有用嗎?”王宇問道。
張曉晗搖搖頭,別說睡覺了,自從帶上這個手環(huán),她睡覺都是時斷時續(xù)。再加上小明的情況,讓她的睡眠質(zhì)量每況愈下。
“老大,這傻老頭被人騙了?!卑⒈镜穆曇糁苯訌耐跤畹哪X海里面響起來。
這是它最近開發(fā)出來的新功能。
“怎么了?”
張?zhí)斐煽粗跤畹哪樕行┕殴?,忍不住開口問道。
“那個,我想,您被人騙了?!蓖跤罴m結(jié)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嗯?”
話茬子打開,王宇索性也就直接開始說了。
“這個珠子的樣式,和三年前在蘇富比拍賣會賣出的尋一法師手串的樣式相同。這樣的珠子,尋一法師每十年只會開光一次。而據(jù)我所知,上一次拍到了這個珠子的,是一位紅港的神秘富豪?!?p> 說是神秘富豪,其實(shí)只要阿本想要知道下,那位神秘富豪今天的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的,都瞞不過他的攝像頭。
張?zhí)斐沙鋈艘饬?,并沒有什么生氣的表情,反而饒有興趣的問道:“雖然他被人買走了,難道我就不可能再買回來嗎?”
當(dāng)然不可能買回來了。
那位富豪拍下了珠子之后,就在家里面藏起來了。
要想從有三道從瑞士定制的防盜門后面進(jìn)入富豪的藏寶室,可不是一件簡單地事情。
“而且,當(dāng)時那串珠子拍出了八百萬。”
張?zhí)斐傻哪樕辖K于有了一絲慍色。
他并不在意錢,這東西他有的是。
讓他生氣的,是有人竟然想要對付他的女兒。
只不過一瞬間,他的臉上就恢復(fù)了笑容,剛才的事情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
“老狐貍?!蓖跤钚睦锩驵止疽宦暋?p>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找到了源頭,接下來就好辦了。還希望王宇你可以躲在這里住兩天。小明的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還要多多麻煩你?!?p> “麻煩到是談不上,只是我家動物園里面的動物?!?p>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包下了你接下來一個月的所有門票。而且我已經(jīng)找了專業(yè)的人員去你的動物園照顧你的動物,你可以安心的在這里為小明治病?!?p> 王宇還能說什么?
“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