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世豪一邊跟蝴蝶刀較勁,一邊以眼神威脅對面的“北狼”蕭龍城。
可能蕭龍城真有做狗腿的潛質(zhì),也可能是簡世豪的眼神太過“真誠”,北狼秒懂簡世豪的心理。
他校園混混做得久了,根本就不怕訓導主任以下的普通老師。
更何況來人也非是他任何一門課的任課老師,更不是他們這一年級的老師。
加上天臺上這么多學生,往人群里一鉆,一個老師也不能奈他何。
他先踢了一腳在地上“躺尸”的南狼慕容封,然后兩人狐假虎威給眾馬仔下令。
很快眾人肩扛手提地抱著死狗一樣的其他筆架山五匹狼撤離天臺。
那位何老師喊他們站住,卻沒人聽她的。
反而眾人越跑越快,很快天臺就剩簡世豪這個當事人了。
連蛤蟆仔都跑了,他一邊跑一邊心中忐忑:
“不知道何老師認出他蛤蟆仔沒有?
何老師雖然不教他們班,卻是他們年級的作業(yè)輔導老師來著?!?p> 而簡世豪也終于橫下心來,眼睛一閉耍起了絢麗的刀花。
刀刃和刀柄之間的花式轉(zhuǎn)動,就連最復雜的三角函數(shù)也不能解釋其下一步的運動距點。
很快簡世豪就如愿以償?shù)厥軅恕?p> 要知道蝴蝶刀看似絢爛的甩刀技是需要經(jīng)過大量訓練的。
那些覺得自己手指靈活不輸加藤老鷹的人,往往只有被割掉了手指頭才知道雙方指法差得有多遠。
“嘶,好痛~”
簡世豪看著血流不止的傷口,有些欲哭無淚:
傷口好像戳大了一截。
那位何老師一個人怎么可能是那些校園不良的對手,再說齊膝的教師短裙也限制她的發(fā)揮。
等她因為劇烈運動胸膛劇烈起伏時,天臺上一個個“壞學生”還有打醬油的吃瓜群眾都跑光了。
而“受害者”這邊,簡世豪左手捂著右手手背,鮮血從指縫間潸潸而下。
染血的蝴蝶刀鏗鏘一聲,掉在天臺地上。
聲音也將那位老師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呀,你受傷了!”
那位女教師抓住簡世豪的手腕,擔憂的表情寫在臉上。
而簡世豪也借機打量了這位很有氣質(zhì)的何老師:
素粉色的長袖毛衣,里面是一件雪白的制服襯衫。
筆直的黑色套筒教師裙,露一段修長白嫩的小腿,再配一雙新款高跟鞋。
乍一看很有知性美人的氣質(zhì),卻難掩那股動人的女性風情,既矛盾又和諧,一個字:
漂亮!
簡世豪對女人化妝沒什么研究,但近距離也看出這位女老師一臉素顏,不過抹了些簡單護膚品。
她身體湊過來查看傷口,簡世豪還聞到一股很清爽的茉莉花香,是從頭發(fā)上飄來的洗發(fā)水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氣,覺得右手傷口的痛感似乎也被調(diào)低了一些,美女果然是男人的治病良藥。
“謝謝老師,幫我趕走那些欺負我的壞同學?!?p> 他像個無助的萌新般一臉感激地道謝。
若是讓見識過簡世豪兇殘一面的吃瓜群眾見到,肯定直呼內(nèi)行。
“不過麻煩借過一下,我要去校醫(yī)處看看傷口?!?p> 他輕輕掰開擋道的女老師,握著流血的手背步履蹣跚地向樓梯間走去。
簡世豪裝出的這股虛弱的味道,在女老師眼中賺足了同情分,。
更何況還有帥氣顏值加成的第一印象,以及她一眾少女學生的影響。
在這位何老師眼里,簡世豪就是飽受不良學生欺壓的好學生代表。
她更恨剛才沒有抓到那群欺負自己同學的“壞學生們”。
“你有沒有事,我看你流了好多血,頭暈不暈?”
女老師一臉關(guān)切,還順勢探了下簡世豪額頭。
“我好不舒服,手好痛,麻煩老師讓條路給我,我想去校醫(yī)處包扎止血。”
“你不舒服嗎?”
“是啊?!?p> “那跟我來!”
何老師將自己毛衣袖口卷起,然后撕下里面手腕處的一塊襯衣布料,幫簡世豪簡單包扎了一下手背。
然后她牽著簡世豪的手腕下樓,那軟滑的手掌觸感居然讓簡世豪心猿意馬起來。
看著女老師的美好側(cè)顏,他越看越覺得眼熟,這容貌自己應(yīng)該見過。
是誰來著?
一個個名字劃過他的腦海,卻都被否決。
忽然,他靈光一現(xiàn),快要想起來了。
這時卻正碰上那幾位幫著報信的低年級學妹上樓,她們圍著女老師和簡世豪好一頓嘰嘰喳喳的議論關(guān)切。
這一打岔,那個即將脫口而出的名字就此沉入腦海,估計要下次才能想起來了。
那位何老師在這群低年級少女中很有威信,她打發(fā)自己學生先放學回家,等以后再來看望這位受傷的學長。
而簡世豪則記下這五位幫忙報信請老師的學妹名字,約定等他傷好后請大家吃飯表示感謝。
這么一番耽擱,等他倆來到校醫(yī)室時,學校的校醫(yī)已經(jīng)下班回家,他倆吃了個閉門羹。
還好教學樓辦公室有備用的急診室鑰匙。
何老師讓簡世豪稍等,她則去拿了鑰匙再連忙趕回來。
萬幸的是,何老師回來的還算及時。
要不然簡世豪受傷的手背在《鐵布衫》密武作用下,幾乎都要止血愈合了。
她摘下簡世豪手上應(yīng)急包扎的襯衣布料,溫柔地勸他忍著點痛,然后依次用清水、雙氧水清洗傷口。
當雙氧水澆淋在傷口上冒出無數(shù)白色的小氣泡時,何老師提起的心才放下,拍著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她用柔軟的醫(yī)用紗布幫簡世豪重新包扎傷口,并在他手掌內(nèi)側(cè)打了一個漂亮地蝴蝶結(jié)。
就在簡世豪以為所有事情都搞定時,何老師忽然讓他坐在病床上,接著是瓶瓶罐罐的碰撞聲。
他悄悄地抬頭一看,眼中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何老師帶著一副醫(yī)用橡膠手套,左手拿著一支注射針管。
里面是一管無色透明的液體,而右手則用鑷子夾著一塊酒精棉。
她見簡世豪抬頭偷看,溫柔地說道:“
我見你流了好多血,傷口又深,難免不會有傷口感染,還是打一記破傷風針才算放心?!?p> “來,乖,我們先做個皮試!”
“要知道老師上崗前都有急救培訓的,打個破傷風針也是培訓內(nèi)容哦。”
“老師今年給低年級小朋友打過三次了,沒問題的,等咱們打完針,簡同學就可以安心放學回家了。”
簡世豪心想:“老子穿越一回,還要打針,好羞澀......”
唯一值得松口氣的是,幸好不是打屁股。
他脫下學生制服外套,然后將里面的襯衣解開,露出有棱有角的肩膀三角肌。
何老師看到簡世豪“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美目閃動了一下。
不過她只是將簡世豪視為自己的學生,倒也沒什么想法。
她拿起注射針頭,以一個標準動作對著簡世豪肩頭三角肌扎了下去。
簡世豪別過臉,心中感嘆:
“幸好破傷風針可以打三角肌,要不屁股上挨針,自己貞操不保啊!”
“叭!”
是注射針頭折斷的聲音。
何老師重新?lián)Q了一個注射針頭,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紅暈:“呃,剛才注射針頭好像有點問題,沒事,我們重新?lián)Q一只就好!”
“叭!”
“叭!”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聲音,簡世豪肩膀感到一痛,那位何老師就扎斷一個針頭。
算上第一次,何老師攏共扎斷三根注射針頭了。
即使以她的心境,在學生面前接連失誤三次,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羞紅。
對密武《鐵布衫》效果一無所知的何老師,覺得有必要做些事情挽回她在打針方面的專業(yè)性。
“呃,我們換個姿勢!”
“簡世豪同學,請你趴在病床上,解開腰帶,將褲子褪下一點,我們進行臀部肌肉注射。”
“剛才應(yīng)該是你肩膀的骨頭太硬,導致注射針頭戳在骨頭上斷折了,現(xiàn)在咱們在肉厚的地方再試一次?!?p> “老師大你三歲,你們就像我親弟弟一樣,沒什么的”
“乖,不要害羞~”
“再來一次就好!”
簡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