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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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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穿之駙馬難為 明月逐江流 2061 2021-04-22 00:05:00

  “咦?夜王何時來的?怎么還跪著?”

  景帝幽幽的從奏折堆里抬首,一雙銳利的眸子,落在跪在下首的夜未央身上,面露詫異之色。

  只是,只有景帝自己才知道,對于跪在下首,恭恭敬敬,一個時辰都紋絲未動的年輕人,他的心底是妥妥的滿意。

  “小德子,你這狗奴才,竟也不知提醒朕!你可知罪!”

  景帝佯裝怒意,對著德公公一頓怒斥,卻半點(diǎn)喚夜未央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德公公趕忙請罪:“奴才知罪,奴才該死!”

  瞧著這對主仆裝模作樣的架勢,夜未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裝腔作勢的樣子,埋汰誰呢?還何時來的...不是你見小爺來了,便將景亦昊給趕出去的嗎?你敢說你不是故意讓爺跪這么久,爺能不起來嗎?他又不是欠虐的慌。

  “罷了罷了,你這奴才怕是上了年紀(jì),連一點(diǎn)眼力勁兒都沒有了,還是給夜王賜坐吧!”

  “是!”

  有了景帝的吩咐,德公公自當(dāng)是麻溜的給夜未央搬來了凳子,至于旁的話,自然是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左右也不是真的在責(zé)怪他。

  “謝陛下!”

  得了吩咐,夜未央自然是不再跪著了,迅速起身便準(zhǔn)備入座。

  “啊,對了,夜王這般急匆匆的闖宮,到底是所謂何事來著?”

  夜未央剛彎下腿,屁股還沒坐上凳子呢,聽景帝這個“闖”字用的,得了,這凳子算是坐不了了,還得跪著。

  “噗通”一聲,夜未央又跪了下來。

  “陛下恕罪!臣著實(shí)是心急,才不得已擅自闖宮的,再說了,陛下您可說過,臣可自由出入宮中的!”

  雖然這話是十多年前說的,可景帝也沒收回啊,他自然當(dāng)是一直有效的。

  “咳咳!”這小子,他又沒有說要追究他闖宮的事兒,這么著急找話堵他,這還是有求于人的態(tài)度嗎?

  “這個...這個...這個朕自然是只曉的,不過夜王不是應(yīng)當(dāng)隨著夜將軍一同進(jìn)京的嗎?怎么會提前...”

  景帝自然知道夜未央為何要提前進(jìn)京,不過問他自然還是要問的,至于降罪不降罪的,那得看他心情了。

  “陛下恕罪,主要是臣聽聞,此次蜀國太子進(jìn)京來,是想要向陛下提親的,這陛下您也知道,臣自幼傾心于師妹,自然不愿看著師妹嫁與旁人,臣實(shí)在是心急,才會...才會提前進(jìn)京的!”

  對于夜未央的回答,景帝是相當(dāng)滿意的,不過心里滿意歸滿意,面上卻是一副皺眉深思的模樣,仿佛在思考著夜未央這話語間的可信性。

  見景帝良久未曾說話,夜未央由原本的淡然,逐漸變得焦急起來。

  畢竟這次的競爭對手可不是如蕭寶書一般的貨色,那可是蜀國的一國太子,雖然如今的蜀國依舊需要年年上貢景國,看似是景國的附屬國,可夜未央明白,那不過是多年前,蜀國內(nèi)亂,蘇沐塵為了平定內(nèi)亂才做的決定。

  “陛下,臣是真心愛慕公主,實(shí)意求娶,還望陛下...”

  “夜王既是如此緊張公主,為何不曾早些歸京,也好早些求娶公主?”

  夜未央表心意的話還未說完,只聽景帝淡淡的問道。

  景老頭兒這是何意?莫不是老糊涂了?當(dāng)真聽信了各種謠言,以為他們夜家有反意不成?

  “陛下明鑒,臣自然也是想要早日求娶公主的,只是臣不過托了陛下的恩典,得了個夜王的名頭,實(shí)則卻無半點(diǎn)功名。”

  夜未央說的一臉慚愧。

  “臣以夜王之名求娶公主自是不妥,既是生長在邊城,自然要做出點(diǎn)功績來,才敢在陛下面前求娶公主,才對得起陛下對臣的期許!”

  跪在地上的夜未央就差捶胸頓足,撕心裂肺的訴說了。

  他的意思很是明確,要不是想做出點(diǎn)成就來,讓您老面上有光彩,他早就憑著你賜的夜王的名號,來跟你求親了。

  “如此說來,夜王倒是有心了!”

  景帝內(nèi)心滿是喜悅,果然是自己瞧上的準(zhǔn)女婿,人品好,會賺錢不說,還特別的上進(jìn),知道求娶自家閨女不能太寒磣了,所以一直以來,都努力的賺軍功。

  不錯不錯,是個英俊,上進(jìn),多金的好少年。

  “陛下!”

  夜未央認(rèn)認(rèn)真真的跪在殿內(nèi),對著桌案后的景帝盈盈一拜。

  “臣對江南水患之事亦是略有耳聞,臣,真心求娶公主,愿十里紅妝為聘,百擔(dān)米糧賑災(zāi),萬兩白銀為善款,只求陛下恩準(zhǔn),臣的真心求娶!”

  景帝定定的看著下方匍匐的跪在地上的夜未央,內(nèi)心激動不已。

  看吧,這就是他選中的準(zhǔn)女婿啊,瞧啊,他眼光多好,這孩子多得他得心啊。

  “夜王此話...”

  “陛下,臣絕無虛言!”

  景帝還未曾問完話,夜未央便急急的表明心意。

  “嗯,這婚事,朕自是沒有意見!”

  畢竟本就是自幼定下的婚事,就算是他再要怎么試探夜未央,在人家孩子拿出這么多的誠意之后,他斷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只不過...”

  夜未央心中的喜悅還沒來得及升起,便被吊在了半空。

  “陛下但說無妨。”

  “只不過朕雖說是個父親,卻也是一國之君,整個朝堂之上,對于阿遙的婚事,都是極為關(guān)注的,況且,阿遙的婚事也要阿遙自己點(diǎn)頭才算作數(shù)的!”

  夜未央聽了景帝的話,有些沉默不語。

  他總不能跟景帝說,景珺遙自然不會不同意的,畢竟他昨晚,可都是已經(jīng)將人家姑娘給睡了的。

  這話絕對不能說,他怕景帝到時候不拿著鞭子追著他揍,就已經(jīng)算是寬容的了,更別說將掌上明珠嫁給他了。

  只是,夜未央并不知道的是,昨晚的一切,可算是都在景帝的算計之內(nèi)的。

  “師妹的想法,自是要遵從的,臣定然會先行問過,待確定好后,明日早朝,臣便會當(dāng)朝求娶,還望陛下...”

  “哐當(dāng)!”一聲,夜未央話還沒有說完,上書房的門便被人從外面給踹開了。

  “大膽!誰...”德公公訓(xùn)斥的話還未說完,瞧見來人后,便自覺地閉了嘴。

  想想也是,敢這般膽大妄為的踹上書房的門的,恐怕也只有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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