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拿著宣紙筆墨來到眾人桌前,一一給他們分發(fā)了下去。
至于說酒樓內(nèi)進(jìn)入的圍觀百姓,自然是沒有獲得紙張的機(jī)會。
開玩笑,凌詩桃可是他們酒樓邀請的,你們這群白嫖黨讓你們進(jìn)來觀看就不錯了。
午十一的包廂自然也收到了宣紙筆墨,他嘴角一翹,有些玩味的盯著臺下:“有意思?!?p> “午兄可是看上凌姑娘了?”葉良城見到午十一露出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倒不是因為凌詩桃的事情心存芥蒂,對于女人一事,他剛剛已參透紅塵,準(zhǔn)備尋求大道長生了。
而是假如午十一看上了凌姑娘,那勢必會留在天魔鎮(zhèn)不在和他一起踏上追仙一途,看之前凌詩桃的樣子,貌似還真對午十一有點興趣。
這怎么能行呢,好不容易能看到一個如此對眼的好兄弟,不能就這么讓他被兒女情長所耽誤。
好兄弟,就該一起征戰(zhàn)江湖!
“那倒不是,只是對酒樓的老板突然有些興趣罷了?!?p> 葉良城長呼一口氣,這樣兄弟我就放心了。
可是為什么又對酒樓的老板產(chǎn)生了興趣?
他記得……
一家酒樓的實際經(jīng)營者好似是個老板娘吧?
午兄,如此多情寡義的嗎!
午十一突然感受到一股酸酸的目光,他眉頭蹙起,何人竟然如此瞅我?
視線所向之處。
午十一:???
剛才還好好的葉兄,怎么露出如此的模樣,自己何事得罪他了嗎?
就在此時,體內(nèi)陡然間傳出一股熱流,熱流雖小但是擁有‘道空圣體’的午十一,對體內(nèi)任何細(xì)致入微的變化都能輕易感知。
午十一:???
只有“饞”他的身子的時候才會反哺出真氣。
午十一不動聲色的轉(zhuǎn)回了頭,打定主意等會就回天魔宗,被動修煉的感覺雖然很美妙,但還是女人的目光舒服一些。
修煉雖好,可不要貪基。
忽然臺下喧鬧了起來。
一位青年嘴角一翹,拿著著墨過的宣紙從人群中率先擠了出來。
雖然對于題詞一事并沒有限制時間,但是他心中有自己的考量。
自古以來,無人認(rèn)識第二,人們只會記住第一個人,即便第二的成績與第一名相差無幾,但是人們也不會記住他們的名字,所以他率先站了出來,準(zhǔn)備當(dāng)?shù)谝粋€吃螃蟹的人。
更何況,他可是天魔鎮(zhèn)中有名的才子,一身文采奕奕,與這群大字不識幾個的“土豪”比文采,讓半只手都沒什么問題。
“是他,天魔鎮(zhèn)四大才子之一,祝弘濟(jì)!”
“哼,文人不在家里念書,湊什么熱鬧。”
“什么才子,不過是個寫手罷了?!?p> “這不公平吧,祝弘濟(jì)的文采可是聞名天魔,他出馬我們豈不是都沒有機(jī)會了?”
有人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這讓他更為得意了起來。
“一家酒樓可曾規(guī)定文人不許參賽?”
“這個……未曾……”小二仔細(xì)思索了一下,確實老板娘壓根就規(guī)定過文人不能參賽,反而是派人去文人圈大張旗鼓的宣傳過。
“小生既然花了銀兩來此處吃飯,一家酒樓又未曾規(guī)定文人不得參賽,為何不公平?”
祝弘濟(jì)嘴角翹起,得意的掃視一周。
這一刻的獨(dú)領(lǐng)風(fēng)騷,他感覺自己是……
王者的凝視!
“戚,我當(dāng)以為誰口出狂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詩祖在世,原來是祝兄你啊?!?p> 就在此時,人群中突兀的又站出另一位青年,他不屑的目光落在了祝泓齊的身上,他的手上也拿著一副已經(jīng)寫好的文書。
“四大才子之一,蕭良平!”
“乖乖,平時他們四人一個都難見,今天竟然同時見到兩個!”
“這回有意思了,看你祝弘濟(jì)還得不得意。”
祝泓齊笑容逐漸僵住,蕭良平能與他齊名,自然是因為他們的文采旗鼓相當(dāng),在天魔鎮(zhèn)中他們的詩句各有千秋很難分出高下。
原本以為是一局虐菜局,這回好了,變成了一局王者局。
“哈哈哈,四大才子又怎能少的了我們呢!”
人群中再次出現(xiàn)兩人,這倆人手中各持一幅寫好的墨書,大笑著推開了眾人往臺前走去。
眾人驚呼一口涼氣。
祝泓齊、蕭良平、雍永逸、董俊郎!
只是給一幅畫題詞而已,竟然讓四大才子齊聚首!
“哼,什么狗屁四大才子,小生以為,天魔鎮(zhèn)只需有一個才子。”祝泓齊心中憋著氣,有些氣惱的說道。
自古文人相輕,文無第一。
“我也如此認(rèn)為,天魔鎮(zhèn)就該留下一個才子?!笔捔计讲桓适救?,如今周圍百姓圍觀,臺上還有一絕世紅顏在觀望!
如果此時落了下成未來即便還是四大才子,別人提起他也只會屈居祝泓齊之后。
“既然大家都是這么想的,比如今日比試,既分詩詞,也分高下如何?”董俊郎輕笑著提議了起來。
“可!”
四人一口同聲道。
“我先來!”祝泓齊往前一步,呼啦一下鋪開宣紙,大聲的朗讀了起來。
“碗筷潔凈桌明亮,定菜換菜能商量,服務(wù)周到又細(xì)致,怎能心情不舒暢!”
午十一眼前一亮。
才子不愧是才子,果然是一首好詩……
個屁……
這特么讀起來如同狗屁的東西,也能叫詩?
壓根就不應(yīng)景好吧!
果然是因為“一家酒樓”和凌詩桃?guī)Ыo他的驚喜太過了,導(dǎo)致他忘記了天魔鎮(zhèn)再大無非就是個鎮(zhèn)子而已,即便你文化水平再高,寫的詩在出彩,又能好到哪里去。
如同凌詩桃這樣的異類,本身就是萬千年難得一遇。
“好!不愧是祝才子!一首詩詞膾炙人口!”
午十一還是低估了天魔鎮(zhèn)居民可以承受的下限,竟然還要不少人為祝泓齊喝彩!
他很想下去問問這群吆喝的人,他們的工資幾錢?
能不能待他一個?
有錢大家一起賺??!
就這水平,要是題在凌詩桃的畫上,豈不是跟狗皮膏藥似的。
臺上凌詩桃好看的秀眉蹙起,顯然她也并不滿意這首不應(yīng)該叫詩的詩。
蕭良平嗤笑一聲:“就這水平?你也配的上才子的名稱,真是大言不慚?!?p> 隨后他瀟灑展開書法:“讓你聽聽什么才叫做詩詞。”
我要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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