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墨掃視了一眼那個方向。
因為,他之前來過這個小區(qū)的原因,對于方向相對比較清楚。
看著妍秋指向的方向,正是東南方。
要知道東南方為巽位,也是常規(guī)后天八卦中的文昌位。
同時,文昌位還是又另外的稱呼,兼桃花位。
文曲星與貪狼星在一定的角度上來說,都有兼職桃花上的運勢掌管。不同的是,貪狼在桃花運勢上更激進,文曲就顯得溫文爾雅了。
“哎呀,你們來了啊?我昨天都勸過妍秋了,但他就是不聽。非要你們過來,倒是麻煩你們了?!?p> 妍母邊說話邊略微害羞的捋了捋頭發(fā)。
倒是,在看向高墨的眼神,多出了一絲疑惑,少了一絲激動。
感覺,站在面前的這個男孩,身上隱約散的氣息,讓人感覺很安穩(wěn)。
生不起其他的心思,讓她對今天的事情隱隱有了期待。
事實上,她也不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但,經(jīng)過幾次的自我控制后,都沒有效果。她還以為今后的日子就這樣了,也不對此報有希望。
高墨看著眼前的妍母。身著華貴,體態(tài)雍容,談笑間總是露出一雙桃花眼,秋波暗送。
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卻是想起自己氣機入夢的場景,和現(xiàn)在完全相同。
對著蕭雅使了一個眼神,對方親熱的拉著妍秋,進到里面的房間。
“妍阿姨,可以跟我詳細的說一下這件事兒嗎?”
“嗯?大師不都是能夠直接看出來問題嗎?”
妍母好似質(zhì)疑一般,驚訝的回道。
高墨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繼而開口說道:
“我剛剛大致看了一下,房子的風水:東南方應該是有個衛(wèi)生間吧。東南為巽位,有來財和桃花之意。沒猜錯的話,衛(wèi)生間應該是有窗戶吧!”
妍母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高墨和蕭雅是第一次來他們家,不可能知道房間的布置。
“如此一來!衛(wèi)生間屬水,就形成了水漫桃花之象。在男女的關系上容易出現(xiàn)婚外情的現(xiàn)象,您的情況我大致聽說了。所以,應該應到您的交往對象里面有婦之夫?!?p> 高墨瞥了一眼對方,聲音中不摻雜任何感情。
“看來是我唐突了,我還是和你說一下具體情況吧?!?p> 妍母沉默了一會,徐徐開口說道。
在聽妍母的敘述中,高墨感覺事情也并未這么簡單。
原因在于,平常的居家風水中,若是出現(xiàn)這種情況。當事人都是能夠憑借自己的控制力,極力的抵制住的。
然而,根據(jù)妍母表達的情況,卻是她不能自已控制情緒。見到一些異性,心里更是完全忍耐不了。
而且,性格也是在這期間逐漸變化。讓她都感覺自己有些不真實!
高墨皺眉聽完對方的話,暗自驚奇。
于是,從包里拿出羅盤,找尋房子內(nèi)的中心位置,開始辨別方位。
這一看不要緊。
高墨將整個房子的平面圖,畫在紙上。
之后,便是按照今年的九星分布落于九宮!
房子的形狀趨近于長方形,所以很容易出現(xiàn)雙星臨同一宮的情況。
正如所言,在西南坤宮的方向,貪狼廉貞同臨。
這樣一來,兩顆失令星同坐夫妻宮。
嘶!
高墨看著手上畫著九宮的紙,頓時大驚失色!
“你!之前......受到過強迫...?”
斟酌了許久,高墨才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一句話。
而,對面的妍母面色慘白,低著頭,輕輕的點了一下。
“怎么會這樣?您不平時出入不是都有下屬陪伴嗎?”
高墨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這些事兒,誰又說的清楚呢。你能夠幫我隱瞞嗎?我不想讓妍秋為我擔心?!?p> 妍母凄凄慘慘的聲音,讓人可憐。
高墨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原本,他只是按照玄門飛星的方法,將九星按照順序,排列到九宮之中。
但,當排列到坤宮之時,他發(fā)現(xiàn)貪狼星與廉貞星全部在其中。
放做平常,貪狼入夫妻宮,主婚姻美滿,兩人關系和諧。
不過,妍秋的父親已經(jīng)沒了多年,這就完全不是這回事兒了。
再加上,如今下元九運為行至八白,貪狼為一,廉貞為五。兩星失令主煞不主運,貪狼更是能夠引動廉貞星中的五黃煞。
如此一來,高墨便根據(jù)情況猜測,妍母有被異性強迫的經(jīng)歷。也正因為受到兩個敗星的影響,才會性格大變,風流成性。
“阿姨,您幾月生辰?”
“十月初九”
高墨問完,松了口氣。
按照他的想法,這種風水格局已成,可以通過泄煞,鎮(zhèn)壓兩個方式解決。
但,坤位還直接影響著妍母,若是直接采用泄煞的方法,極容易將其原本的運勢破壞。
畢竟,在高墨看來,妍母的事業(yè)發(fā)展還是不錯的。
然而,好在妍母是為五行金命。采取以五行金泄五黃煞的土,還可以過渡貪狼中的水。是最佳的方式!
高墨將自己的想法跟妍母說完。
對方眼睛重新出現(xiàn)一絲光彩,期盼的看著他。
高墨隨后又想了想,既然幫了,索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他拿起電話給王二打了過去,吩咐對方送來一座十三層的文昌塔和八個銅葫蘆。
本來,文昌塔一般都是布置在文昌位,取步步高升,聰慧之意。
但,塔這種器物,先天就是有著鎮(zhèn)壓的作用的。
如今,他取文昌塔的鎮(zhèn)壓功能,又以八個銅葫蘆內(nèi)置粗鹽,是為鎮(zhèn)壓吸納煞氣。
房中的風水已經(jīng)不能單純的為一個桃花煞或者其他。幾種煞氣摻雜,難以分辨。
這個方法也是最具全面性的。
此為,寶塔鎮(zhèn)煞,葫蘆吸煞,以金扶正!
等到,王二到來,高墨接過東西,便開始布置起來。
期間,王二還想和高墨啰嗦幾句,卻被趕走了。
而,在房間內(nèi)的蕭雅和妍秋兩人,只是打開門朝外望了望,就不在出來了。
高墨校對好位置,將文昌塔和銅葫蘆布置上去。
又不放心的交代幾句。
“這個葫蘆要每個月拿到太陽底下,打開蓋子曬一曬,放掉里面的煞氣。然后,在重新放上粗鹽,放回原處。”
在高墨看來,這個問題,短期之內(nèi)是解決不掉的。除非過了兩星同臨,但那還要等三年。
那時候,風水已成,自身運勢已被其所害。即使,沒了風水上的影響,情況也不見的會好到哪里去。
“嗯!”
妍母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想到什么似的,扭捏的身姿。
“還有什么事兒?”
高墨瞥了對方一眼,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個,我還又落紅的毛病。挺嚴重的!”
妍母害羞的低聲說道。
這時,高墨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
轉(zhuǎn)身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眼神掃視。
妍母的這間臥室內(nèi),一張大床靠在墻上,離床一米遠的距離,有一個白色橡木的梳妝臺,臺上琳瑯滿目的放著一大堆化妝品,整齊而非雜亂。
在梳妝臺的邊上是一面貼有暗花壁紙的墻。
高墨,打開墻另一邊的門。
主臥帶有衛(wèi)生間的房子,他不是沒見過。之所以,他懷疑妍母的毛病是來源于各位衛(wèi)生間。
因為,同樣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既然妍秋沒有這個毛病。那基本上可以斷定就是這個問題了。
進到主臥的衛(wèi)生間內(nèi),高墨四處掃視著問題所在。
最后,眼神落在抽水馬桶的上邊。
他蹲下身敲了敲,馬桶發(fā)出幾聲悶響。
皺了皺眉頭,又在馬桶背靠的墻上敲了敲。
敲到離挨著地面的那塊磚的時候,聲音出現(xiàn)不同。
他又用力的敲了敲,感覺聲音依舊發(fā)空!
“拿個錘子過來?!?p> 高墨轉(zhuǎn)頭對著翹首而立的妍母。
妍母一愣,隨即急忙轉(zhuǎn)身走出去!
片刻功夫,便把著一把小巧的鐵錘遞到高墨的手中。
高墨稍稍一用力,錘子接觸的那塊磚便“咔嚓”一聲!碎了兩半。
小心的撿出碎塊,高墨看向磚后面的空間。
那里如同特意預留好的一般,空間很整齊。里面還放著一個油漆罐。
高墨又拿出那個油漆罐,頓時一股難聞的味道從中傳了出來。
身后的妍母也是大吃一驚,愣愣的看著那個罐子。
從邊上拿過一副早已準備好的手套,高墨拿起油漆罐,眉頭緊鎖。
砰的一聲!
他用力的將蓋子叩開!
“這是?”
“油漆?”
高墨突然的恍然大悟。
衛(wèi)生間的隱私對應人的隱私,若是衛(wèi)生間不干凈就會出現(xiàn)一些炎癥等。
但,這個油漆罐,看樣子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
“應該就是這個問題?!?p> 高墨把油漆罐放在地上,其中的紅色油漆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
“如果,我沒猜錯。放這個東西的人,和強迫你的那人應該是同一個人?!?p> “是他!”
妍母一驚!
此刻!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再也無法保證淡定。
那件事兒發(fā)生后,也在那晚后,她沒有對任何人說起!
她也并沒看清來人是誰,只覺得好像被人在腦后打了一下,第二天醒來才發(fā)現(xiàn)身體的狀況。
若是,這兩件事情是同一人所為。
她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想起自己有時早上醒來,身體總有不適,她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
而且,家里的東西有時候位置也會變動,她也沒放在心上。
若,真像高墨所說,她真的不敢相信。
當時,她裝修這間房子的時候,公司內(nèi)的一個下屬主動請纓。
并沒多想的她,就把此事交給對方。
每次自己應酬喝多,也是這個人把她送回家!
“徐志平!”
妍母怒吼一聲,聲音尖利且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