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
八成是個中二病還很重的高中生。
這種智商發(fā)育不全的女人更好忽悠。
劉洪波活動活動肩膀,指著姚玉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誤會一場,你還處在這兒干嘛呢,哪家的野丫頭,上墻爬屋看把你能的。”
“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要不然我……啊嘶~”
突然,咔嚓一聲。
劉洪波的胳膊猛的被扭到身后。
“痛痛痛?!眲⒑椴ㄍ吹耐榷颊静恢保苯庸蛟诘厣?。
姚玉不耐煩的照著劉洪波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老娘最討厭婆婆媽媽,說,你認(rèn)不認(rèn)?”
“我……我什么都沒干,我認(rèn)什么?”
姚玉的耐心被耗盡。
沒空跟他在這耗。
她手腕輕輕一用力。
劉洪波的胳膊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外翻。
關(guān)節(jié)摩擦的聲音清晰可聞。
“小姑娘小姑娘,你要做什么,就算你要做什么,也麻煩別在我家窗臺上。”窗內(nèi)男子嚇得臉色發(fā)白。
姚玉手上的力一點沒收。
眼看就要把男人的手臂折斷。
劉洪波哭嚎:“認(rèn)認(rèn)認(rèn),我認(rèn)?!?p> 再不認(rèn),這個瘋丫頭,肯定會把他胳膊折斷。
姚玉松開手。
劉洪波扭過頭來,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疼的。
他揉著胳膊,怯怯的打量姚玉一眼。
明明是個瘦兒吧唧的野丫頭,力氣怎么會這么大。
姚玉面無表情,從外套里取出一支筆,同時拿出一個泛黃的本子。
她打開本子第一頁。
上面是空白的。
攤在劉洪波跟前,冷聲道:“寫上你的名字?!?p> 劉洪波接過筆。
這確定是筆?
明明是根木棍,連筆芯都沒有,他寫屁啊。
看來,這貨腦子有問題。
姚玉黑眸一凜:“寫不寫?”
劉洪波討?zhàn)垼骸皩憣憣?,我這就寫?!?p> 他拿起筆,作勢在本子上寫自己的名字。
只是,他筆落下,只在紙上留下幾道淺淺的劃痕。
姚玉瞳孔瞬間收縮:“怎么會?”
……
嗚嗚嗚~
警笛聲響起又越行越遠(yuǎn)。
毛毛擦擦額頭上的汗,手里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根本沒停。
“不好意思,請不要捕風(fēng)捉影,這件事我們暫時不方便回答?!?p> “不方便回答。”
……
“吳總,是是是,我已經(jīng)在警察局,姚玉的事我一定妥善處理?!?p> 毛毛在走廊里打電話,一個警察探出頭來呵斥道:“這是什么地方,要打電話出去打?!?p> “是是是?!泵s緊關(guān)上手機(jī)。
他把手機(jī)揣兜里,推開左邊虛掩的門。
房間角落里的凳子上坐著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孩。
她捂著肚子蜷縮著身子。
正是姚玉。
開門的一瞬間,對面房間的吵嚷聲更加清晰入耳。
姚玉終于抬了抬下巴,不過很快又低下頭去,保持著那個用手捂著肚子的動作。
“我要讓她賠我精神損失費?!?p> “對了,她還是個明星是嗎,曝光她,這也太無法無天了,我差點從三樓摔下去,我這條命他賠的起嗎?”
“一百萬,必須賠我們一百萬?!?p> “傻啊你,一百萬怎么夠,兩百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