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神之女,顧羨安
傳說,在上古神器時代,世界分為三塊,魔界,仙界,人界。
仙魔兩界發(fā)生了一起大戰(zhàn),若水河畔前,魔界慘敗,仙界雖勝,但丟失了一件守護神器靈鳳劍。
這天,仙界九重天上,藥神喜得一女,賜名顧羨安,同時藥神夫人隕落。
更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此女無法修煉,仙人的軀殼,凡人的體質(zhì)。
一時間傳遍整個四海八荒,藥神為此愁的閉關(guān)許久,頗為苦惱。
就連司命星君都算不出來此女的命數(shù)。
眾人只道一句:“神了。”
這一轉(zhuǎn)眼便是五千年過去。
“鳳狐,鳳狐!”黑暗的秘林深處,紅衣少女嬌媚可人,她東張西望的喊著。
樹葉沙沙作響,一只白色的狐貍從一旁穿出,身子靈巧的跳到紅衣少女的身上,“小羨安,你個沒良心的,爺可想死你了,都多久沒來看爺了。”
顧羨安奴了奴嘴,頗為可愛,“你這不是問的廢話嗎?我啊阿爹能讓我出來,喏,這是給你從我阿爹那偷來的藥,吃一顆能漲一百年修為,便宜你了?!?p> 要是自己能修煉,萬不會給這只小狐貍,可是,誰讓她不能修煉呢。
鳳狐嗅了嗅顧羨安手中的丹藥,它賤嗖嗖的咧嘴,“你也別這么想,你爹可是藥神,肯定能想到辦法讓你修煉的?!?p> 發(fā)了發(fā)了,又少修煉一百年。
顧羨安輕嘆了一口氣,幽幽眸光滿是惆悵,“我都五千歲了,我爹爹那么厲害,我卻啥也不會,光長生不老了?!闭f到這她話語突然一轉(zhuǎn),“我喊你給我尋的消息可尋到了?!?p> 她眸子盯著鳳狐,似乎只要鳳狐說句沒有,她就能立馬上去虐死它。
鳳狐爪子縮了縮,小羨安好的時候是真好,不好的時候是真狠,它方死了。
“我是誰,肯定給你打聽到了?!兵P狐站立了起來,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
“快點說?!鳖櫫w安一臉不耐煩。
鳳狐爪子抬起指向了林子外,“我聽別的妖精說,仙界有一位從不踏進仙魔人三界的仙人,比天地共主東華帝君還大些年歲,他應(yīng)該能重塑你的仙身。”
顧羨安兩眼泛起星光,“這仙人在哪!”
“小羨安,這仙人很可怕的,不一定會幫你,說不定還會打你一頓?!兵P狐怯怯的提醒。
“我不管,我一定要修仙,我要給阿爹爭光?!鳖櫫w安兩手叉腰,一臉堅定。
鳳狐搖了搖尾巴,“那仙人就在離境天里面,但是那地方仙妖都不敢踏進去,你要去的話一定要小心?!?p> “離境天,我知道在哪?!鳖櫫w安提起紅裙撒腿就跑。
鳳狐一陣風(fēng)中凌亂,它咬住樹枝,小羨安,你要是出事了,我以后一定替你報仇,狠狠的瞪一眼那個離境主。
離境天外,薄霧繚繞,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越往里面去,那種陰冷的感覺越盛,顧羨安唇瓣烏青一片,她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隱隱有想跳出來的趨勢,似興奮,又似害怕。
她一定要見到離境主。
穿過薄霧,一汪寒潭便冒了出來,猶如一塊冰藍色的冷玉,靜靜的躺在山谷之中,周圍沒有活水流動,冰寒刺骨的水由地底深淵涌出,寂靜無聲。
那寒池周圍,密密麻麻,生長著無數(shù)天靈地寶!
這些東西,四海八荒都是稀少的,這些要是拿回去給阿爹,那阿爹就可以煉制更多的藥了。
只見得不遠處,在那霜霧冰凌滿掛的壁石堆上,像是不要錢的野蘑菇一樣,一朵挨一朵,長滿了淺碧色的靈芝,圓潤肥碩,巴掌大小,玉瑩瑩的煞是好看。
竟是萬年沁骨玉芝!
“不行,她忍不住了?!彼崞鹑箶[就跑到那壁石堆上,正要采到那沁骨玉芝時,卻被一道結(jié)界難住。
“真煩,自己要是能修煉,還怕破不了你這點仙力,算了,改天我喊爹爹親自來采。”顧羨安罵罵咧咧的走開。
周圍薄霧越來越多,眼前的路被全部遮蓋住,她慌了,這不會是那仙人布下的陣法吧。
她喊道:“有人沒。”
“我去,連個回音都沒有?!鳖櫫w安咬住小嘴,她承認她有點方了。
“本君今日卜了一卦,今天會有大收獲,還果真如此,瞧瞧這逮著了什么?!眰鱽淼穆曇羲凭谱砻匀恕?p> 顧羨安警惕的繃直了身子,她撿起地上的石頭對著前方,用最堅定的表情說著最慫的話,“你是誰,我告訴你啊,我可是藥神的女兒,你別想欺負我,你要是要欺負我,我阿爹會把你丟到藥爐里去的?!?p> “藥神的女兒,倒是個奇聞。”聲音淡淡的傳來,似是有些興趣。
顧羨安憋紅了臉,什么奇聞,奇恥大辱的奇聞么,欺人太甚。
“奇你個大頭聞,會不會說話,有種你出來說話?!鳖櫫w安又開始罵罵咧咧了。
都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我為魚肉,人家為刀俎的處境了。
“你似乎很不清楚自己的處境。”聲音再度傳來,帶著一絲絲的薄涼。
顧羨安不禁打了個寒磣,心理戰(zhàn)她不行啊,她吸了吸鼻涕,“我是來找離境主的,你罵我可以,但是不可以打我,我不告訴我爹爹。”
“你倒是有趣。”聲音染上了揶揄輕笑,他又道:“離境主本君倒是熟的很,小丫頭你不知道想見離境主就必須說要笑著說非他不嫁這種話的嗎?”
顧羨安:“……”
“你是不是在騙我,怎么可能會要說這種話,這離境主又不是個變態(tài)?!鳖櫫w安擺擺手,一點也不相信。
“小丫頭,這信不信就隨你了?!闭f完,這聲音就消失了。
顧羨安咬了咬手指頭,難不成這個人說的是真的。
她嘴角咧起不自然的笑,大喊著:“喂,離境主,我顧羨安此生非你不嫁。”
她剛說完,薄霧倒是散了許多,但是卻絲毫沒有人出現(xiàn),她被騙了。
她居然被耍了……?!
她轉(zhuǎn)身就想離開,一道縹緲的聲音穿過薄霧,傳進了她的耳邊。
“欲想飛仙,另擇其主!”
啥意思?顧羨安一臉懵逼。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只是鼻息間的時間,自己就被傳送進了藥王殿。
而眼前,居然是她的爹爹?。?!
完了,肯定又要被發(fā)現(xiàn)自己偷跑出去了。
“羨安,你是不是又跑出去了。”藥神風(fēng)朗一臉無奈的望著顧羨安。
“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到處亂跑,爹會給你尋得修煉之法,再者你若不能修煉,爹護你?!?p> “阿爹你又能護我到幾時,你若羽化了又當(dāng)如何,我被仙界眾人排擠你又不是不知,我不想讓爹爹被恥笑,我也不想當(dāng)個廢材?!鳖櫫w安眼眶紅紅的,已經(jīng)溢滿了淚水。
風(fēng)朗無力的長嘆一聲,“你這孩子,總是給自己壓力?!?p> 顧羨安哼哧一聲,她哭喊道:“阿爹一點也不懂我?!?p> 她說完就跑了出去,這一刻她忽然懂了那八個字的意思,欲想飛仙,另擇其主。
一路小跑,她跑到了誅仙臺上。
誅仙臺誅神仙的修為,誅凡人的魂飛魄散,她無修為,卻是神仙。
這具身子不行,那她便換一具,她也想看看,自己跳下去究竟是何種下場。
她閉上雙眼,一躍便跳下了誅仙臺。
是何結(jié)局,賭一把便是。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黃河邊上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
最后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漠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小姐,快些,出了府門就安全了?!鳖櫢钇У囊惶幵郝渲?,兩道身影小心翼翼的行走著。
“砰?!弊咴诤竺娴哪堑缷尚∩碛八さ乖诘亍?p> “丹裳,疼?!?p> 顧羨安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臉上臟兮兮的,委屈的說著。
被喚丹裳的那人看起來比顧羨安年長些,她趕緊將顧羨安扶了起來,“噓,小姐別出聲,等會被二小姐抓到了就慘了。”
言罷,牽著顧羨安的小手就鉆出了狗洞,豈料沒走出多遠,身后便出現(xiàn)了一隊人馬。
“顧羨安,你還傻子還想跑到哪去?!鄙砗髠鱽碜I笑聲。
丹裳聽到這聲音,拉著顧羨安就跑。
顧月看著這兩個人奔跑的聲音,淬了一口口水,陰笑一聲,“今天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們能跑到哪去?!?p> 一群人猶如戲耍二人一般,追上去后在二人周圍轉(zhuǎn)上了圈。
顧月手持長鞭,猖笑道:“傻子,你把鳳鸞玉佩交出來,本小姐考慮讓你少受幾鞭?!?p> 丹裳攔在顧羨安的身前,她喊道:“二小姐,我家小姐從未出過小院,更不可能拿大小姐的玉佩,定是你誤會了?!?p> “沒有拿,沒有拿。”顧羨安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本小姐讓你這賤婢說話了嗎?”顧月?lián)P起鞭子就對著丹裳打了下去。
一鞭見血。
丹裳疼的咬牙,她道:“二小姐今日若有氣,沖奴婢發(fā)了便是,莫為難我家小姐,她身子虛弱,禁不起這鞭子。”
顧月嘖嘖諷笑,她把玩著手中的長鞭,倏地,狠狠的抽在了一旁的顧羨安身上。
顧羨安頓時疼的喊出聲。
她獰笑,一張面孔此刻看起來格外扭曲,“顧羨安偷盜大姐玉佩,有罪,該打?!?p> “我沒有偷大姐姐的玉佩?!鳖櫫w安雙眸暈染著水光。
顧羨安天生六識少一識,癡癡傻傻的,加上有孤星命格,顧府的人無人不厭惡她。
今日清晨,府中便到處走傳大小姐顧茶憐的玉佩不見了,那玉佩于顧府而言象征著前程。
偏巧的,這替罪羊成了顧羨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小姐,我家小姐性子癡傻,不知你心思,但奴婢不傻,你是存了心思想要至我家小姐死地!”丹裳站直了身子,死死的將顧羨安護在了身后。
顧月眸光陰暗,被揭穿了心思,她心中惱怒不已,“胡言亂語,你既活膩了,本小姐便送你去見閻王?!?p> 她揚起長鞭便對著丹裳要打了下去,不料,顧羨安沖在前面擋了這一鞭。
她雖傻,但也懂感情。
“丹裳,羨安不讓你死。”顧羨安嘴角染著鮮血,渾身遍體鱗傷,但她眼里還是哪般干凈,笑著,丹裳哭的肝腸寸斷。
顧月可沒打算停,一鞭接一鞭,鞭鞭下死手。

桃渚小爺
貴圈有點亂!本作者號大號已經(jīng)練廢但是還是在頑強的練著大號!!!淦就完事!! 有票嗎?給點吧,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