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近幾日,我渾身上下又開始疼痛,又酸又癢,再加上心事重重,連續(xù)幾日都不得安寢。
我在內(nèi)心設(shè)想,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也許是因為十惡不赦,罪大惡極,所以遭人厭惡,被人記恨,又或者,自己對神秘人有著特殊的價值……再或者,他與永寧村有著特殊的緣分……
思緒萬千化作一團亂麻,理不出源頭,漸漸地,陣陣睡意襲來,仿佛有幽幽暗香撲鼻,我失去了意識……
睡夢中,仿佛哨聲響起,似乎有人在指引我找到他,我像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只有那若有若無的哨聲是唯一的答案,我來自哪兒?姓甚名誰?過去和未來都不曾清晰,時有時無的片段,時而發(fā)作的疼痛提醒著我,我過去一定有著十分有趣的身份和經(jīng)歷。
外界也許嘈雜,內(nèi)心不起絲毫的波瀾,事事與我有關(guān),又與我毫無干系,頂著別人的身份過著不屬于我的生活,天曉得,我有多無助,一面擔心著村民們的安危,一面憂心著自己的處境,我分不清迎面走來的人是敵是友,盡管他們表面友善,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善是惡,只是想盡力過好尚在平靜著的每一天,哪怕這對于我來說是一種奢侈。
我夢見了許多似曾相識的場景,一幕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盡力的捕捉著其中的蛛絲馬跡,希望會有所收獲,可我聽不見,也看不清,我可以看見的是一個類似梟的特殊圖案,這或許是什么組織的專屬暗號,可我不記得自己和它有什么關(guān)系,好在并不是一無所獲,也算得到一點慰藉。
我像是被圍墻困住,四周無路可進,也無路可退,我唯一可以做的是破墻而出,不想被人擺布就要主動出擊,也許我可以想辦法找到他,那還是要從清音閣下手。
于是,我假借要和虞淵請教琴藝,有了來往清音閣的正當理由,實際上是要看看與清容姑娘秘密聯(lián)系的神秘人究竟是誰。
好家伙,又是彈琴又是跳舞的,犧牲小我,成全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