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諾人死了。
如同一粒塵埃,毫無價值的消失在天地間了,卻給帕諾迪城里的所有人,敲響了警鐘。
斯利安家族就是一頭蟄伏起來的惡龍,隨時準(zhǔn)備著,吃下城里這群蹦跶著的猛獸。
陳家剩余的子弟們,有的收拾起僅有的些細(xì)軟,逃離了帕諾迪城,有的卻相繼投靠了其他家族,成為了一名悍不畏死的炮灰。
昄依者的狂熱,大家都懂的,沒有絲毫能證明自己的東西,誰會收留這群喪家之犬呢?
至于原王明封地上,挖掘魔晶的雷秋安家和皋家,相繼撤離出去了,開始投入到爭奪陳家遺產(chǎn)的大軍里。
其實也沒有什么遺產(chǎn)了,就剩下兩處,一處位于帕諾迪城三百里外,瓊海邊上的碼頭。
另一處就是位于幾千里之外,相隔了一個瓊海,坐落在血狼城的巨型倉庫。
雷秋安家族作為一個以土地立家的豪族,所出產(chǎn)的糧食,除了自己食用外,全部運往了比蒙帝國。
其中大部分糧食,是陳家代為銷售,只有一少部分是雷秋安家族聘請的掌柜銷售的。
雷秋安家族早就對血狼城里的陳家倉庫,垂涎欲滴了。
只待陳諾人一死,他們就搶先奪下了血狼城里的巨型倉庫,算是先拔頭籌。
至于瓊海邊上的碼頭,這個爭奪算是進(jìn)入到了白熱化了。
皋家,威廉家,韋家,還有雷秋安家,四個家族都想要這個,控制了整個帕諾迪城運輸線的碼頭。
有碼頭,只要有船,就能通過瓊海這條相對安全的航線,把家族里出產(chǎn)的貨物,源源不斷的運輸?shù)奖让傻蹏ィ@才是一條流淌著金幣的河。
雖說前段時間,陳家被海族劫持了180艘糧船,給這條航線蒙上了一層陰影。
可大家都明白呀!
海族是不會長期盤踞在瓊海里。
因為血狼城邊上,有一條橫穿了比蒙帝國的大河。
奔流不息河水,帶著荒原上渾濁的雪水,注入到瓊海里,造成了瓊海海水渾濁,味道偏淡,不利于海族的繁衍生息。
只要那家搶奪下了碼頭,靜等一段時間,就可以開啟兩國之間的貿(mào)易了。
那像現(xiàn)在,組織起龐大的車隊,經(jīng)過錢家控制的映月要塞,交上一筆可觀的保費費后,車隊才能通過要塞,進(jìn)入茫茫的映月山脈中。
土匪,流寇,強盜,甚至饑餓的獸人,都會盯上這塊行走的肥肉,誰都想咬上一口。
騷擾不斷!
殺戮和死亡,成了這條綿延上千里,崎嶇山路上,最常見的事情了,所有人都麻木了,暗自在心里發(fā)誓,再也不想走第二趟了。
可現(xiàn)實真的會他們?nèi)缭竼幔?p> 群山里升起的太陽,光芒萬丈,照耀著路邊上,一具具僵硬的尸體,預(yù)示著溫暖將是他們最后的挽歌。
浮游尚且偷生,王明可比浮游還弱小。
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仗著自己腦袋硬,對整個帕諾迪城的所有人宣布,陳家碼頭和倉庫是他的。
要是那樣的話,這群熬紅了眼睛的貴族們,可不會顧忌你龍城王家人的身份,直接給你一個人道主義毀滅。
此時的王明,正帶領(lǐng)著搬進(jìn)深山里的子民們,重回封地,看著眼前千瘡百孔的土地,很多人都痛哭流涕了。
“子民們,收起那些懦弱的眼淚吧!戰(zhàn)天斗地,才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精神。”
說這里,王明手持著一把巨型鐵鍬,沖到了高大的山丘旁,如一架人形機械,不知疲倦的挖著沙土,填埋著山丘旁的深坑。
“真神萬歲!”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所有的子民們,都高舉著拳頭,呼喊著口號,手持著鐵鍬,沖到了一座座高大的山丘旁。
他們要一鏟又一鏟的挖掘著沙土,填埋著一個個深達(dá)幾百米的坑洞,恢復(fù)這片用以生存的土地。
“大哥,我來也!”
柳天一加入進(jìn)來了,兩架人形機械,竟然開始了比拼速度,看的所有子民們熱血沸騰,自發(fā)的提快了手里的動作。
人就是這樣,有競爭,才有激情和動力。
本來,胖子和邁克遜等望鄉(xiāng)隊球員們,也要加入這場刨土比賽的。
王明制止了他們,要求他們繼續(xù)在貧民窟球場上,磨練自己的球技,加強隊員之間的配合。
畢竟還有三天,望鄉(xiāng)隊就要和奔牛隊展開比賽了。
就這樣,時間過去了三天,封地上最大那座山丘,被王明和柳天一兩個人形怪物,給鏟平了。
這深深的震撼到了所有人,他們在李布清的帶領(lǐng)下,集體對著王明宣誓承諾,一個月后,將讓整個封地恢復(fù)如初。
要是那樣的話,今年播種后,來年將是一個豐收年,畢竟腳下的土地,已經(jīng)被翻耕了一遍了。
這還真是要感謝那三家人,要不是他們瘋狂的尋找著魔晶石,這塊滿是山石的不毛之地,那會像現(xiàn)在,土地松軟,極易適合農(nóng)作物的生長。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也許,王明的好運氣將要來臨了吧!
嘿嘿!還真是??!
經(jīng)過了三天的高強度勞作,王明感覺身體里充滿了力量,很想找人打一架的感覺。
好吧!對陣奔牛隊的比賽即將開始了。
還是那座記載了王明很多回憶的城西球場,蜂擁而至的球迷們,填滿了這座可容納三萬人的球場。
巨大的歡呼聲下,奔牛隊里,一個個健壯如牛,身高將近三米的漢子們,在一個干癟的老頭帶領(lǐng)下,走進(jìn)了球場。
“讓我們用最狂熱的歡呼聲,歡迎奔牛隊的球員們?!?p> “奔牛隊!康巴得!”
整齊有力的歡呼聲,在一下又一下的打擊聲中,像是要掀翻整個球場的房頂一樣。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不就是長的壯些嘛!”
王明帶領(lǐng)著望鄉(xiāng)隊球員們,走進(jìn)了球場,卻得到了一陣噓聲。
“望鄉(xiāng)隊的小奶孩們,回家找你媽去吧!”
沒有辦法,一群明顯營養(yǎng)不良的幾個人,站在一群威猛的漢子面前,是有點不夠看。
肖勇又是這次比賽的主裁判,他對于望鄉(xiāng)隊還是很敬佩的。
一支貧民球隊,無論是否打假球,能走進(jìn)12強,都是一件值得稱贊的事情。
于是,在一片噓聲中,肖勇快步的走向了王明,剛想說點鼓勵的的話,結(jié)果被一個八歲的孩童,抓住了手臂。
“小朋友,你要干嘛呢?”
“哎呀!又要開始了!”
眾人腦海里剛閃現(xiàn)出這句話,肖勇就飛出去了,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球場里。
一時間,觀眾們停止了噓聲,驚恐的看著球場上那個八歲左右的孩童,對著不遠(yuǎn)處的奔牛隊的球員們,比劃了一個經(jīng)典手勢。
“小弟??!你來時,錢笑怎么對你說的呢?”
因為錢笑來親戚了,無法參加這次比賽,就把柳天一帶到王明身邊,朗聲道:
“我的王子,天一以后就跟在你身邊,代替我保護(hù)你!”
“我還需要保護(hù)嗎?”
王明的話音剛落,柳天一憤怒的盯著他,錢笑淚眼滾滾的看著他。
好家伙,真像是犯下了很多的罪過一樣。
王明伸手摸了一下柳天一的光頭,看著錢笑說道:“他要是不聽的怎么辦呢?”
“哼!天一要是不聽你的話,我打他的屁股!”
嘶!
王明都嚇的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議的看著柳天一,那張由紅變白,再到紅的臉蛋,笑瞇瞇的說道:
“哇喔!我竟然有點小激動,好期待?。 ?p> “哼!大哥,你給我等著,到時候看我打你的屁股!”
柳天一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弄的王明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聽著錢笑說道:
“我的王子,你可要努力咯!不然被一個八歲左右的孩童,打了屁股,可就有點丟人咯!”
“我死都不會讓他打屁股的?!?p> 說完,王明也氣呼呼的走了。
此刻,柳天一聽到王明說這句話,一臉憤怒的盯著王明看了一眼,快步上前,拍了一下王明的屁股,朗聲道:
“大哥,你看你,都不會愛惜這條錢笑姐給你買的褲子,弄的一屁股都是泥土?!?p> “是嗎?”
王明連忙扭頭看了一眼,馬上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笑的很玩味的盯著柳天一扭動的屁股,嘟囔道: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錢笑給我報仇的?!?p> 這段小插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是忙著做熱身運動,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望鄉(xiāng)隊這次有六個球員,王明,柳天一,胖子,邁克遜,卡特曼和洛基。
他們看起高矮不一,身體的強壯程度也不一樣,甚至還有兩個明顯是孩童的球員,這也難怪球迷們會嘲諷他們了。
現(xiàn)在回頭看看奔牛隊的球員,十幾個高黑壯球員,平均身高三米,體壯如牛,就是什么都不干,光站在那里,都足以威懾了很多人。
比賽即將開始,
球場中央的主裁判肖勇,扭動著自己摔傷的老腰,抬頭看了一下,懸掛在左前方的機械計時器。
“還有一分鐘!”
肖勇?lián)]手示意兩隊球員開始上場,各自就位,只有時間一到,這場在所有人眼中,注定望鄉(xiāng)隊被屠殺的比賽,就可以開始了。
哪知道這個時候,微微安身穿著彩蝶連衣裙,上披一件淺藍(lán)色短袖,面露微笑的走向了王明。
“王明,我來啦!”
“哼!壞女人!”
柳天一閃身擋在了王明的面前,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微微安還有幾步,能走進(jìn)王明的三米以內(nèi)。
“不要過來啦!”
“嘻嘻!你不想我嗎?”
大家是知道的,柳天一是原則性很強的人,說三米以內(nèi),就是三米以內(nèi)。
正當(dāng)微微安笑顏如花的飛奔過來,一只腳剛踏入王明的三米以內(nèi),柳天一出手了。
嗖!
半空中的微微安,如同一只肆意飛舞的花蝴蝶,盡情的舒展著身姿,贏得了現(xiàn)場觀眾們的一陣歡呼聲。
“好美?。 ?p> 不遠(yuǎn)處,卡特曼和洛基兩個悶騷男,趕緊蹲在地上,假裝著系鞋帶的樣子,其實他們那雙大眼睛,就差印在微微安的裙子上了。
“洛基,我賭微微安裙子里,穿了一條淺黃色的長褲?!?p> “我丟你個撲街,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個心思?!?p> 卡特曼完全不在意洛基的指責(zé),抬手指著他嘴角邊的口水,嘲諷道:”
“嘿嘿!你的節(jié)操掉啦!”
“我丟!”洛基趕緊抹掉了口水,惡狠狠的看著卡特曼,說道:
“我們賭什么?”
“呵呵,我又不傻,你還沒有說,她里面穿的是什么顏色的長褲呢?”
“看來你變聰明啦!”洛基捏著自己的下巴,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后,說道:
“我說微微安只穿了裙子,你敢不敢和我賭?”
“喲嚯,你個撲街,看的夠清楚的啊!”卡特曼也摩挲著自己的胡須,歪著頭想了一下,說道:
“好,我們就賭,誰輸了,誰就燒一個月的洗澡水!”
“成交!”
兩個悶騷男算是達(dá)成了協(xié)議。
此刻,接連被甩飛了三次的微微安,毫不畏懼的走過來,贏得了全場球迷的掌聲。
“加油,加油!”
微微安甜甜一笑,抹掉了臉頰上的淚水,真像一個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女孩。
“王明,無論前方的道路有多艱險,我都要走到你身邊啦!”
好家伙。
王明傻眼了,完全弄不明白,這個飄忽不定,心思縝密的女孩子,到底要玩什么把戲呢?
“微微安,你還是不要過來吧!”
“不,我一定要過來!”
嗖!
微微安再次飛出去了。
這次微微安沒有在空中飛行多遠(yuǎn),就被快速沖來過洛基給接住了。
“??!你要干嘛!”
伴隨著一陣驚呼聲,洛基故意腰部用力,連同著微微安一起,倒在地上。
大家都懂的,一個人被人從后面抱住,然后快速倒在地上的時候,雙腳會不自覺的高抬起來。
“真的沒有穿!”
卡特曼的一聲驚呼,很快淹沒在球迷們的驚呼聲中,畢竟很多人的眼睛不瞎,大體上都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魂淡!”
微微安一手拉著自己的裙子,一手扇了洛基一巴掌后,滿臉委屈的看了一眼王明,捂著自己的嘴巴,哭泣的離開了。
這種玩砸了英雄救美,引發(fā)全場球迷的嘲諷:
“哈哈!小子回家練幾年再來吧!”
“就是?。】茨闶莸南窀窀?,就知道你沒有吃夠奶,回去找你媽吧!”
各種諷刺,挖苦,在洛基眼里,卻是世間最美妙的聲音,因為他知道,自己拙劣的表演,沒有漏出任何的破綻來。
“哼!迪克家族的所有人,你們不是嘲諷我,恨不得踩在我的尸體上成就你們的名聲嗎?那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接受斯利安家族的怒火吧!”
洛基全名叫著洛基.迪克,是整個迪克家族最耀眼的一顆明星,為整個家族贏取了榮譽和聲望。
結(jié)果呢?
一場注定勝利的比賽輸了后,整個迪克家族的人,都指責(zé)他,諷刺他,仿佛他是整個家族的罪人一樣,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殊不知,整個迪克家族能在帕諾迪城里,生活的有滋有味,都是靠著洛基這個17歲的少年。
他從三歲開始,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更不要說童年了,夜以繼日的訓(xùn)練,在球場上揮灑著血和淚,換取了整個家族的一切。
可是現(xiàn)實卻是如此的殘酷無情。
“喂!洛基,比賽開始啦!”
卡特曼沖上來,搖醒了發(fā)呆中的洛基,兩人結(jié)伴沖進(jìn)了球場,雙雙站立在王明的身邊,真像是一對左右護(hù)法。
“嗯!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王明很滿意的點著頭,清除掉了腦海里,那段令人不愉快的回憶,畢竟一老一少,和兩個強壯的少年,王明更愿意選兩個少年了。
嗶!
主裁判肖勇吹響了比賽開始的哨音。
球場中央,一顆黝黑的籃球飛到了半空中。
王明和整個望鄉(xiāng)隊的球員都沒有動。
奔牛隊的這五個壯漢也沒有動,大家都靜靜的站著,等到籃球一落地,一號至五號奔牛隊球員,像五輛重型坦克,悶頭沖了過來。
“你們都閃開,讓我來!”
王明一聲大喝,迎著奔牛隊球員就沖了過去。
按照目前的觀察來看,奔牛隊的球員,都是些煉體狂人,至于是否達(dá)到了狂戰(zhàn)士的水平,還需要王明的碰撞一下,才知道。
眾所周知,人族中,能得到狂戰(zhàn)士稱號的,最低要求是達(dá)到了鐵皮境,力量千鈞后,才被煉體協(xié)會授予狂戰(zhàn)士的徽章。
說時遲那時快。
嘭!
一聲巨大的聲響,王明和一號奔牛隊球員撞在了一起,巨大的力量作用在兩人身體上后,
王明退了三步,
一號奔牛隊員退了十步,面露痛苦的半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膛,心有不甘的看著王明。
此刻,奔牛隊的主帥猛地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高只有180左右的王明,悍勇的迎頭撞向了第二位奔牛隊球員。
嘭!
又是一聲巨響,王明再次退了三步,二號奔牛隊球員同一號球員一樣,也退了十幾步,半跪在地上,看向了王明。
“不是吧!我兩個狂戰(zhàn)士球員,就這樣敗下來??!”
奔牛隊主帥嘟囔了一句后,回頭看向了座位席上,剩下的幾個球員,在腦海里計劃著。
如此反復(fù)。
等到第五位奔牛隊球員撞向王明的時候,他一個側(cè)身,讓過了這個球員,快速的沖到中線上,撿起地上的籃球,高呼道:
“沖上去,踩扁他們!”
呼啦啦!
望鄉(xiāng)隊的卡特曼和洛基兩人,飛快的沖了過去,結(jié)果遇到了奔牛隊球員的阻攔。
卡特曼還好些,他本就是煉體的,迎頭撞向了明顯被他高幾個頭,身材更加強壯的奔牛隊球員。
嘭!
卡特曼飛出了十幾米遠(yuǎn),對方球員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還炫耀的對他勾動了手拇指,意思很明顯。
來呀!讓你七分力,你就撞不動我半毫。
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
卡特曼錚錚鐵骨,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他擦掉嘴角的血痕,仰天嚎叫一聲后,繼續(xù)沖向了對方球員。
至于洛基?
他心性高傲,在經(jīng)歷了那場被王明追著跑廢了的失敗后,只要看見強壯的漢子向他沖過來,不要說什么,直接掉頭就跑。
好家伙,
曾經(jīng)的追風(fēng)小子,又開始了漫長的馬拉松表演賽了,引發(fā)了全場球迷的嘲諷聲。
“魂淡,你還能跑的再銷魂一點嗎?”
“丟臉,你還叫什么追風(fēng)小子,干脆叫逃跑狗蛋吧!”
“哈哈!”
王明看著洛基的慫樣,氣的血壓直接報警了,要不是他強忍著,恐怕早噴血而亡咯!
“丟人啊!真是丟到家啦!”
王明怒吼一聲,扔掉了手里的籃球,迎頭撞向了那位追著洛基跑的五號球員。
嘭!
五號球員倒飛了十幾米遠(yuǎn),撞在了結(jié)界上后,噴了一口鮮血,倒地昏迷不醒了。
此刻,王明抓住了狂奔不止的洛基,一拳打在了他那張英俊的臉蛋上,指著他怒吼道:
“懦夫,你對的起錢笑嗎?”
錢笑,一個愛笑的女孩子,她的甜甜的笑容,總是能微暖人的心靈。
“我?”
洛基很自責(zé),可是沒有勇氣面對這一切,他很逃離這里,但一想到錢笑那張滿臉笑容的臉蛋,出現(xiàn)淚痕的時候,他的心就很痛,很痛。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錢笑給了洛基媽媽般的溫暖,他不能讓錢笑失望,尤其是不能看見錢笑的淚水。
“我不是懦夫,更不會讓錢笑失望!”
洛基終于站起來了,一把撕裂上衣,裸露出的身體上,一股股的肌肉,宛如跳動的小精靈,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出誘人的光芒。
“哇喔,好白,好嫩,真想咬一口啊!”
這是全場觀眾們集體發(fā)生的吐槽聲,讓洛基白凈的臉蛋上,染上了一抹紅色的光暈,更是光彩照人。
“球進(jìn)啦!”
主持人的呼喊聲,打斷了球迷們的遐想,也讓洛基更加憤怒的跟在王明身后,走到了球場中線上,等待著望鄉(xiāng)隊其他球員的傳球。
此時,奔牛隊算是領(lǐng)先了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