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人質(zhì)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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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局長在通過內(nèi)部頻道指揮作戰(zhàn)。
老金拉著莫凡在不遠(yuǎn)處觀看。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老金的段位不夠,只能待在一邊,就像楊局長先前說的,專業(yè)的事情要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做。
和持槍歹徒作戰(zhàn)、解救人質(zhì)這種事恰就不是老金這種派出所民警的專業(yè)范疇。
莫凡算是大功臣,不然也早被控場的特警趕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
莫凡本以為會看到一場別開生面、激烈血腥的劫持與反劫持作戰(zhàn)。
誰知道,整個解救過程是那么的風(fēng)平浪靜。
警方到場,第一時間就拿到了洋樓的建筑圖。
拉掉電閘。
整個洋樓瞬間完全隱入了黑暗。
洋樓里的人應(yīng)該是都睡熟了,沒有人察覺到突然停電的異常。
特警們攜帶有夜視裝備,黑暗對他們的影響很有限。
然后潛入。
楊向東命令特警第一時間控制洋樓地下室。
過程很順利。
地下室被成功控制,再然后,特警們便放開了手腳,隨即將六個歹徒一一捉拿歸案。
期間也有幾聲凄厲的怒吼從洋樓中傳出,鋼槍開火,“砰砰”幾聲后,怒吼消失了,反抗變得無力。
電力恢復(fù),清點戰(zhàn)果。
特警收隊,無有傷亡。
被劫持的洋樓主人一家被解救后,大多神色萎靡,健康狀態(tài)堪憂,被第一時間送上了救護車。
專業(yè)查案的民警們進駐洋樓,開始收集物證。
現(xiàn)場查獲電腦、手機、平板若干,匕首六把,散彈槍五支,子彈若干。
還有不少東西,都被辦案民警打包帶走,他們隨后會一點點的梳理,把里面所有有用的物證都找出來。
歹徒被擒,兩人受槍傷,都不是致命傷,被押送醫(yī)院救治。
其余人等頭上都被套上了黑袋子,分別押上警車。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審判。
楊局長再次肯定和感謝了莫凡做出的貢獻,然后便讓老金送他回家。
在路上,莫凡問老金:“我的獎金是不是妥了?”
老金苦笑不已:“妥了,這次你立的功勞超乎想象的大,獎金是肯定的。
不但如此,市里肯定還會給你榮譽表揚?!?p> 莫凡回想了下清江高中不久前的那場虎頭蛇尾的大會,心有余悸:“榮譽表揚就算了,回頭你幫我跟領(lǐng)導(dǎo)們解釋下,我就要錢,別的我都不喜歡?!?p> “嘿,包我身上?!崩辖鸾裢砼d致很高,黑臉上的笑就沒怎么停過,“剛才走前,我問了一個相熟的朋友,在里面找到不少與那三起案子相關(guān)的視頻、通訊錄等。
估摸著,這次連著前面的案子也都可以破了?!?p> “現(xiàn)在等于是你一下子就幫警方破了兩個案子。
還有一個你可能不知道,能住在九五之尊別墅區(qū)的人,沒有一個簡單的。
今晚也算是他們因為你才得救,這就是一個大人情啊?!?p> 莫凡心說,還有一個小金龍搶劫案呢,不過這個還沒有發(fā)生,等那幾個人審?fù)炅耍蛻?yīng)該知道了。
莫凡輕輕搖頭:“也不一定,我先前偷聽歹徒談話,聽見歹徒說明天出門就會放了他們。
也許他們到了明天,即便沒有警方,他們也能獲得自由?!?p> 老金不太贊同道:“你永遠(yuǎn)不要低估了這些無法無天歹徒的惡,他們的承諾就像廁所垃圾桶里的廢紙,一文不值。
他們是有可能會主動釋放人質(zhì),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另一種可能。
他們也可能最后會選擇殺害人質(zhì)以絕后患。
這個不好說的。
可既然有這種隱憂,就絕對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歹徒可能存留的良知上。
歹徒要是還有良知,那還會做歹徒嗎?
所以營救勢在必行?!?p> 莫凡懶得和他爭論,總不能告訴他,來自二十年后的記憶告訴我這伙歹徒?jīng)]有殺人記錄吧。
左右不過幾個傷天害理之徒,實在沒必要為之爭辯,不值得。
其實莫凡也覺得老金說的有道理。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老金沉默了會兒,終于還是問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莫凡,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關(guān)于這個問題,從楊局長出現(xiàn),莫凡就開始思考,已經(jīng)有了一套還算合理的說辭。
莫凡直接道:“我說你幫我分析分析,看邏輯能不能說得通,可以的話再幫我潤潤?!?p> 老金差點岔了氣,憋了好一會兒,直到莫凡追問他怎么了,才無奈道:“好,你說?!?p> 果然,想聽到全部的真話還是有點難度,老金有淡淡的失落感。
“事情是這樣的,從咱倆去市中心飯店吃飯開始。
吃完飯,回來,路上看到小金龍,我覺得很好看,就跑去看。
到了地方想進去,才想起來自己沒錢買。
就沒進去。
轉(zhuǎn)了會兒,小金龍對面的酒店管理不太嚴(yán),我偷偷上了他們的天臺,在上面看小金龍的夜景。
突然就看到一個路過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很奇怪。
他不掃地,也不看地,垃圾桶從來不看一眼,就盯著小金龍在看。
我就覺得這人很可疑。
然后跟著他,看著他進了個小巷子,出來就變了個人。
衣服變了,發(fā)型變了,還多了副眼鏡,三輪車也扔了。
我就覺得他肯定不是好人。
他打車走了,我也打了個車遠(yuǎn)遠(yuǎn)跟著他。
一路就跟到了洋樓那。
后來就是偷偷的跟了進去。
怎么樣?我這樣說有沒有問題?”
老金消化了會兒,道:“你的意思是把線索的得來說成是一種巧合?”
“是?!?p> “你有在小金龍或者那個酒店的監(jiān)控里留下身影嗎?”
“有,我在那來來回回了好幾趟,監(jiān)控肯定能看到我,只是他們?nèi)颂缮?,沒注意到我。
啊,對了。”莫凡突然大叫一聲。
老金:“怎么了?”
“快掉頭,去小金龍對面的酒店。
我本來打算在那里蹲幾天的,所以我連干糧都準(zhǔn)備好了。
好大一包,現(xiàn)在還在那天臺躺著。
浪費食物可恥,白白丟了實在可惜。
帶我回去拿?!?p> 老金:“……”
這吃貨,也是沒誰了。
莫凡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才醒,醒來他思考的第一件事就是,老金幫他請了半個月的假。
可現(xiàn)在要干的活兒被他一晝夜就高效率的干完了。
那么,要現(xiàn)在就回到清江高中繼續(xù)接受朝六晚十的摧殘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老祖也是個崇尚自由的人,能瀟灑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