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劉妍兒問道。
“嗯嗯,南城來的,今天幫我們解決麻煩,也順帶祝賀我們喬遷之喜的?!?p> 陳牧一解釋,劉妍兒方才點頭。
“那我一會兒好好打扮,也好招待他們?!?p> “沒事兒,都隨意一點,你是女主人。”
劉妍兒聽到女主人三個字心中一喜,陳牧俯身親吻她的臉頰替她蓋上被子。
“睡覺吧!”
陳牧關(guān)上門走出放進,劉軟軟就站在身后,指著陳牧。
“爸爸你親媽媽,羞羞羞!”陳牧一把將自己女兒抱起,猛親了一口。
“還羞不羞了?”
“咯咯咯!”
劉軟軟被撓的狂笑不止,陳牧也順勢抱起她走向廚房。
“寶貝兒,今天想吃什么,爸爸給你做!”
“紅燒排骨,糖醋魚還有西藍花!”
“好,那你先去外面玩,爸爸這就給你做!”
劉軟軟卻表示自己要在廚房給陳牧幫廚,陳家別墅一片安靜祥和,但南城之中卻因為一場綁架案變得風(fēng)起云涌。
“啪!”
雷老虎將煙灰缸砸在地上,面露慍色。
“怎么不早說!”
“這件事發(fā)生的很突然,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個二傻子敢去招惹陳牧,咱們知道這件事也也是傳出來的,現(xiàn)在在水云間別墅他們已經(jīng)住下了,雷總,你看咱們該怎么做?”
“廢話,還不快去準備禮物,今晚我要親自上門拜訪!”
秘書點點頭,旋即問道。
“那準備什么?”
“車子房子都不頂用,而且其他兩家指定也會過去,咱們不能落了下風(fēng),你有什么主意?”
雷老虎轉(zhuǎn)而問道。
“雷總,陳牧什么都不缺,錢不缺,女人不缺,權(quán)力不缺,咱們不如對他投其所好你看如何?”
“可陳牧以前喜歡的他現(xiàn)在未必會喜歡,而且以他的脾氣的性子我要是送錯了東西,那我可真就完了,你就直說吧要怎么做?”
秘書笑了笑。
“陳牧的老婆很早以前是簽約過南城娛樂的,咱們不如從讓她身上下手,不過也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不然到時候反而會引起反感,這事交給我來辦,您放心吧!”
此言一出,雷老虎點點頭。
“好,你要是不給我干的漂亮點,你自己就卷鋪蓋走人!”
秘書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雷老虎一拍桌子,輕點頷首,這事兒可不簡單。
另一邊,于三洋同樣陷入愁緒。
“老華,你說怎么搞,這次我們算是失策,而且加上這次陳牧喬遷,咱們必須得打一場勝仗,不能馬虎?。 ?p> 老華是于三洋公司的白紙扇,帶著眼鏡像極了算命先生,他捋了捋長須表情同樣憂愁。
“于總,這事兒我覺得得這么辦。”
于三洋看著他。
“說!”
“這次確實是我們公司內(nèi)部問題,而且這一次不只是我們還有他們也一樣會去,咱們有是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撇清和那個小子的關(guān)系,畢竟咱們已經(jīng)開除了他,所以這次咱們不應(yīng)該負責(zé),但是一方面咱們還得和陳牧認錯道歉,畢竟這事兒也不簡單。”
于三洋想了想這確實是個法子。
“那第二個主意呢?”
“這就簡單了,咱們順水推舟,把咱們往陳牧身上靠,利用這次的誤會將自己和陳牧緊緊聯(lián)系起來,您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于三洋一拍大腿。
“好主意,不過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們過于諂媚,如此一來,會讓其他三人對我們有些非議。”
老華笑了笑。
“老大,就咱們兩人咱們可就敞開了說,這三家實力里,瘦犬那邊實力應(yīng)該最高了吧?”
于三洋點點頭。
“沒錯,你的意思是咱們得趁早把這關(guān)系拉近一些,免得到時候會有麻煩?”
老華點點頭。
“那就按你說的辦,那禮物呢?咱們不能送尋常禮物吧?這次得罪了他要是給他送些東西,咱們可得好好選,其他兩家指定也跟著已經(jīng)選好了呢!”
“要我看這次就直接一點,把您的那件寶貝拿出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你說的是那玩意兒?!”
于三洋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沒錯,好東西嘛,咱們得好好準備,這東西我敢斷言,絕對沒有人能和我們比?!?p> 最終一咬牙一忍痛,于三洋答應(yīng)了這個決定。
“那好,聽你的拿出來!”
老華笑了笑。
“咱們這次,穩(wěn)贏!”
同一時期,葉想也得到了消息,吳水生在書房里作畫。
“吳先生,這事兒您怎么看?”
“你覺得呢?”
葉想嘆了口氣。
“其實我覺得咱們這次不能不去,不過依照陳牧的尿性日后要是在南城發(fā)展沒準我們還會變成對手,吳先生,這件事著實很難辦啊?!?p> 吳水生在畫中添下最后一筆,收起毛筆,高舉起手中畫作。
“嗯,風(fēng)云山水圖,很好很好?!?p> 說著他將畫遞給葉想。
“拿著吧,把這幅畫送給陳牧,看看他的反應(yīng)如何,其余那兩家日后終究是炮灰和麻煩,咱們要不然趁此時機得和他談?wù)?,南城日后歸屬于誰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是敵是友就看今晚了。”
葉想點點頭,說實話他覺得吳水生這樣做很冒險,一旦陳牧拒絕,也他一定會聯(lián)合其他兩家對付吳水生一個人,現(xiàn)在是在南城,不是在帝都,陳牧能坐到這個位置他的能力自然可見一斑,吳水生他也是在賭,如果輸了這形式可就不簡單了。
“吳先生,這幅畫您暫且留在我這兒吧!”
吳水生一抬眸看向他,葉想心有一驚。
“為何?”
“陳牧此行如果只是為了調(diào)查陳家才來的南城,咱們這么早就撕破臉皮,日后他要是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們很難說,要是不答應(yīng)反而讓他一人在南城獨大,我覺得咱們不能冒險。”
吳水生聽著葉想的意見慢慢轉(zhuǎn)過身。
“你說的倒也沒錯,現(xiàn)在撕破臉皮確實太早了點,那你有什么更加合適的禮物?”
葉想低下頭。
“咱們的底牌?!?p> “你確定?”
葉想沉默片刻,還是回答了這個決定。
“沒錯,這很重要,陳家的事兒咱們不摻和進去,當年一個陳眠就把我們?nèi)彝媾诠烧浦?,現(xiàn)在多了一個陳牧,我們不能再重蹈覆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