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王老爺子主動找了個座位上坐了下來,龍頭拐杖在地板上弄得非常的響。
“來人,給我掌嘴。”陳牧大聲說道
陳牧話音未落,冷血已經迅速的從另一個房間里出來,打了王老頭子好幾個巴掌。
王老頭子畢竟身體已經年邁,怎么經得起這些折騰,竟然被冷血幾下打倒在地。
陳牧就是用這種無聲的語言告訴他,不問青紅皂白就指責自己,還用這種惡劣的語氣跟我說話,你還不配,這王老爺子不打他打誰呢?
之后,冷血回到了陳牧的身邊。
陳牧與冷血兩個人只是一句話不說盯著倒地的王老爺子。
王老爺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老臉,他沉重的嘆息了一口氣:“陳醫(yī)生打得好,剛才都怪我太老糊涂了,今天為了孫子的事情,我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原先我還能保持沉穩(wěn),似乎遇見您之后這份沉穩(wěn)卻已經蕩然無存。”
“有什么話趕緊說,說完了滾蛋,老子特別的忙碌。”陳牧已經沒有耐心聽這王老爺子繼續(xù)瞎扯下去。
王老爺子趕緊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說出來,原來自己和孫子上車后,司機在路上進行駛,忽然遇到了有人碰瓷。
當司機下車的時候,卻看到地上碰瓷的一個人猛然的起身,竟直接朝著玻璃開槍。很快,從黑暗當中出現了幾個人,一把就將王宇從車上拽了下來。
有一個人直接就拿著槍打向了王宇的下身,王宇最終慘叫被送進了醫(yī)院。命雖然保住了,可是從此以后卻要像太監(jiān)一樣度過自己的后半生。
王老爺子氣急敗壞,這才趕緊跑回到陳牧這里找他算賬。
雖然憑著整個王家的實力,沒有辦法動陳牧一絲一毫,但他畢竟氣不過,還是想來問個究竟。
關于這一點,陳牧也感覺到特別的意外,轉頭看了一下冷血:“你找人做的?”
冷血卻不屑一顧:“沒有軍魁吩咐,何必做哪些行為?這種人還配我出手嗎?”語氣十分的傲慢。
王老爺子仔細打量著陳牧與冷血兩個人,感覺到他們兩個并沒有撒謊。
身處于陳牧這樣的位置上,根本沒有必要和自己撒謊,難道是自己真的弄錯了,那些人是自己家的仇人來著?
“有誰告訴你,這是我做的,難道那些人打著我的旗號嗎?”
王老爺子仔細的回憶,根本就沒有人這么說。都是自己思維定勢,先入為主的觀念占據了上風,就認為這是陳牧所做的。
“簡直是豈有此理,竟然什么都沒有,你如此誣賴我,算是怎么回事?”
“對不起陳醫(yī)生,我當時太著急了,現在已經心亂如麻,求求你一定要原諒我。”
“豈有此理,你自己心亂如麻就可以隨便冤枉我的主子嗎?”
陳牧揮揮手:“冷血,你在這里處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p> 他打算回到劉妍兒的房間里去陪著她。
冷血當機立斷,一下子抓住了王老爺子的脖子,猛的一聲就將對方的身子給扔在了院子里。
王老爺子感覺到自己的骨髓頭都快碎裂了,冷血冷冷的警告他:“是死是活就有你的造化了,今天軍魁心情好暫時留你一條小命?!?p> 陳牧回到了房間,看到劉妍兒正在看一本關于影視的雜志。
他寵溺的看著對方,摸著對方的秀發(fā):“老婆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再接一個活吧。”
劉妍兒眼光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她拍電影并不是為了賺錢,就是為了活出價值來,有老公這樣支持自己,實在是太幸福了。
陳牧到了床上,把她的身子給摟在了懷中,此刻他不再是一個戰(zhàn)神,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丈夫。
第二天上午,有一個女人前來拜訪,別墅門口自然是非常的森嚴,不是任何人都能見到陳牧的,這個女人顯然早有遇到這一點,但是她非常的聰明,趁著劉軟軟上學的時候就躲在了這里。
當劉軟軟上學的時候,便快速的來到了車前,司機很警惕的將劉軟軟拉到了車里,然后就開始訓斥起了她,而女人卻拿出了一些餅干給了劉軟軟吃。
人小鬼大的劉軟軟感覺到這個女人可能是壞人,對于陌生人的東西卻產生了高度的警惕,女人感覺到十分的意外,司機訓斥了她幾句,然后就要開著車離開,其實那女人做這一切,只不過就是為了引起注意。
她站在大門口大喊起來:“陳醫(yī)生,王宇住了醫(yī)院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為那是我做的?!?p> 此刻,陳牧就在房間里陪著劉妍兒,經過了昨天一天的觀察,劉妍兒喝的藥非常的有效,昨天深夜許多的尸蟲都已經從她的體內排了出來,當時她嚇得有些花容失色。
“老婆今天午時吃藥,你不會再感到疼痛,就證明已經有了很大的效果。”劉妍兒點了點頭,很快,陳牧的手機當中傳來了無情所發(fā)的信息,有一個女人在門外大吵大鬧。
陳牧撥打了電話:“直接轟出去不就行了,這種小事還要來告訴我嗎?”
“軍魁,是這樣的,那個女人說昨天晚上是她派人開槍將王宇變成了太監(jiān)?!?p> 陳牧頓時有了興趣,回頭對劉妍兒一說:“自己現在在這等著,我去會見一下客人。”劉妍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無情得到了指示便讓女人進入客廳,陳牧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卻看到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村婦。
女人進入別墅以后,看到了里面的裝置,有一種怯生生的感覺。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打量著坐在座位上的陳牧,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快說,你來見我們軍魁有什么事情?”
此刻的無情,有一種很恐慌的感覺,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到來,打擾了軍魁休息,女人終于清了清嗓子:“陳醫(yī)生想必聽說過,昨天晚上王宇的命根子被人割了?!?p> 陳牧上下打量到她一番:“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女人點了點頭:“的確是我做的,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愿意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她話鋒一轉很快就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