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這幾天,終于平靜了很多。
陳牧看到劉妍兒氣色也好了不少。
他沒有跟劉妍兒再交流過這個問題,他也不清楚劉妍兒是否知道這件事情有自己的參與。
過了幾天以后,陳牧終于收到了追命打來的電話:“軍魁,又有了一條新的線索。”
陳牧臉色一喜:“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p> 追命說道,兩天以前他們無意從陳家老家的廢墟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日記本。
那個日記本是陳眠所寫的,不過本子卻破了,只有幾頁勉強能看清楚,而在其中一篇日記當中,陳眠竟然記載了這樣一句話。
1500年?;⑸饺芏?。
而且這字寫的歪歪斜斜的。
追命感到不可思議,就非常的重視這件事情,并且與冷血商量了好幾天,兩個人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這才給陳牧打電話。
“軍魁,或許這是寫給你看的?!?p> “就只有這幾個字嗎?那個殘缺的本子還在嗎?你們給我郵寄過來?!标惸涟训刂钒l(fā)了過去。
當天晚上,陳牧就收到了這個快遞,打開果然看到了一個殘缺的本子,有著發(fā)霉的味道,里面的一些紙張已經(jīng)破損泛黃。
陳牧是認識陳眠字跡的,這的確是他的寫法,然而其中有一張紙寫著這個1500年是什么意思?
這絕好像不像陳眠的字體,難道是別人寫上去的?
這似乎也不符合陳眠的性格,他的一些日記什么的是絕對不會讓別人支援的。
除非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是他自己所寫,可他寫這個又是為了什么呢?
第二天,陳牧特意離開,并且在帳篷外面掛了一個牌子。
他來到了一個縣城,找了一個筆跡鑒定的門頭店。
有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頭接過了這個日記本,經(jīng)過鑒定以后,這張紙所寫的日期與前面日記并無太多的差別。
“年輕人呀,我可以確定,這字跡的確是日記的主人所寫的,不過他是故意把字寫得這么歪歪扭扭,這里面或許有什么秘密吧?!?p> 陳牧感覺他說的是廢話,此刻他的眉頭就更加凝重了起來,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在不斷的搜索。
1500年,只是一個歷史年代而已,與自己的家族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說陳家的滅亡這個年代有關(guān)系?他們陳家的確是名門望族,有著幾百年的歷史。
或許的確是這樣,然而虎山溶洞又作何解釋?
回到了家中以后,他讓鐵手快速的去調(diào)查一下幾百年前是否有虎山溶洞這回事,讓他去找?guī)讉€大學,問一下歷史教授。
這一天下午,來了兩個患者,是一對母子,女人五十多歲,她的兒子有二十多歲,雙腿卻不住的發(fā)抖,目光有些呆滯。
女人開始訴苦了起來:“神醫(yī),我們是來自二十里以外,我兒子這樣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p> 陳牧看到那男孩就仿佛弱智人士一般。
女人哭了起來:“神醫(yī),有很多人就勸說他去弱智學校去學習,可是我不承認我的兒子是這種人,他一定會有希望的,求求你救他一下吧。”
女人聽別人說這里有一個神醫(yī)特別的有名,便帶著試試看的希望,但他本身并不帶著希望,這是精神方面的毛病吧,這醫(yī)生能救嗎?
“我想問一下他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原因造成這樣子的?”
”他以前很正常,是因為受到了驚嚇?!迸丝蘖似饋?,然后用濕巾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希望你不要哭,還是告訴我事情的原因吧?!?p> 女人就說他的兒子是在虎山溶洞當中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然后就受了驚嚇。
“你說什么?虎山溶洞?”陳牧激動地站了起來,女人看到他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陳牧又坐了下來,在戰(zhàn)場上自己從來都是寵辱不驚,想不到今天為了這樣一個線索,竟然特別的興奮。
“好,你繼續(xù)說?!?p> 女人就說兩個月以前兒子非要和自己到溶洞里去游玩。
走在溶洞當中一個狹窄的角落,忽然腳一滑就滾落到了一處,只是那個地方特別的陰暗,而墻壁上好像有一個特殊的圖案。像一個骷髏頭,兒子就嚇壞了,當時大叫,從此以后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一家為了這件事情也跟景區(qū)里吵的天翻地覆。
陳牧決定先把這個孩子給救好,然后再順便問一下虎山溶洞在什么地方,原來虎山溶洞現(xiàn)在還有。
忽然,鐵手的電話打了進來。
“軍魁,是屬下無能,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好多的歷史教授,可是一天的時間過去了,竟然沒有人知道歷史上有這么一個存在?!?p> “行了,你趕緊回來吧,不用調(diào)查了?!?p> 電話那頭的鐵手就有些失望,難道說軍魁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信心了嗎?
“軍魁,相信加以時日,我一定會調(diào)查出來。”
“你不被調(diào)查了,虎山溶洞不是歷史上的一個地方,而是現(xiàn)實當中存在的?!?p> 鐵手感覺到驚奇,卻也放心了下來,陳牧當即抽出了幾個銀針,然后一手按住了男孩子的腦門,另一只手就要把他銀針扎去。
女人就嚇得尖叫:“神醫(yī),你這是要干什么?你這樣刺我兒子的頭會給刺破的?。俊?p> 陳牧就有些惱怒:“到底想不想治?如果不想治病,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彼恼Z氣,此刻卻特別的生硬。
女人就只是哭泣,陳牧拍著桌子:“你這樣讓我很特別的心煩,這樣吧,你還是讓他離開吧?!?p> 女人終于想起了來到的目的:“不,不,不,神醫(yī),對不起,求求你快醫(yī)治他。”
陳牧又警告了他一句,讓他不要再說話,很快就把他銀針刺向了男孩。
那男孩就痛的開始大叫了起來,隨即額頭上竟然輕微的流出了一些血絲。
女人特別的心痛,但此刻也不敢說什么。
而很快,陳牧就用手點了一下他腦門中的幾個穴位,過了一會兒又扎入一個銀針,這一下,又有一些血絲滲出來,而男孩卻快速的昏迷了。
“神醫(yī),這是怎么回事?我兒子怎么昏倒了?”
女人的臉色已經(jīng)不好看了,這是個什么神醫(yī),恐怕就是一個騙錢的江湖郎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