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將她的身子抱緊了,但此刻內(nèi)心卻十分的緊張,真的不讓別人損失老婆一絲一毫嗎?實際上,老婆心里的創(chuàng)傷不已經(jīng)形成了嗎?
劉妍兒很快靠在了他的懷中。
一個小時以后,陳牧來到了客廳里,鐵手來到他的身邊,今天鐵手專門觀察著唐麗娜。
做飯的過程當中,很快就與員工們達成一致。
她還做了一頓飯,專門是給劉軟軟吃的。
陳牧馬上警惕了起來:“她做的什么菜?”
“是一道普通的蛋炒飯,但小姐特別喜歡吃?!?p> 陳牧點了點頭,女兒的確愛吃這道菜,想不到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來的第一天就與自己的女兒建立了關(guān)系,但她取得女兒的信任,肯定有著其他的目的。
“注意觀察,一定要確保瀏軟軟安全?!?p> “軍魁,你放心吧。”
很快,三天以后的日期便到來了,這一天清晨,陳牧火速的前往虎山溶洞。
那一天,根據(jù)穆玉苗的交代,才知道那個骷髏頭的圖案,根本不是什么大學(xué)生所為。
那是穆玉苗的一個親戚假扮成了顧客,故意這樣為之,原先那個月亮的圖案是穆玉華做的一個標記。
因為在那個地方有一個機關(guān)。雖然普通的游客經(jīng)過那里卻從來不知道。
陳牧到達那里的時候,看到溶洞的門口貼出了停止營業(yè)的告示。
穆玉華也不在門口收票,而一道柵欄門堵住了洞口。
但這又如何能夠阻擋陳牧?很快,他就將鋼筋擰斷,由于門口并沒有其他人,因此發(fā)出的聲響,并沒有其他人知曉。
他直奔原先有骷髏頭的那個地方而去。卻見原先這個地方有一個小池塘,此刻,水已經(jīng)被放干凈。
上一次來的時候,小池塘邊一個標志:游客勿入。
此刻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深坑,有十幾米深。
這一點,穆玉苗早已經(jīng)告訴了他,而小時候之所以身體變涼,也是因為在這里惹的禍。
陳牧終身一躍,落到了池塘底部,一股冷颼颼的氣息不斷的席卷著自己的全身。
沼澤處有幾個腳印,按照穆玉苗的指示,他看到了某一個墻壁上有一個如同幼兒拳頭大小的小圖標。
他輕輕的一按,墻壁上忽然裂了一道縫,寬一米,他快速的走了進去,之后,門自動合上。
里面真是別有洞天,幸好他穿著一身棉衣,否則根本無法抵御周圍而來的寒氣。
這里的地形完全是平的,沒有任何坑坑洼洼的痕跡。
為了不引起驚動,他穿著布鞋而來,走在路面上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響。
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越來越昏暗。他只好打開了手機中的手電筒。
終于拐過了一個巷道,聽到了有人的聲音。
“你這個畜牲,你到底是如何進來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現(xiàn)在趕緊把寶貝拿出來,我可以饒恕你們?nèi)也凰??!?p> “大言不慚,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你一個嗎?”
陳牧聽到了現(xiàn)場當中出現(xiàn)的打斗聲音。
這說話的人,其中有一個便是穆玉華,而至于另一個也是意外進來的,卻不知是什么人了。
很快,陳牧就聽到了穆玉華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之后又一個聲音說:“爸爸。你怎么了?”他也一聲大叫,這正是穆玉華的兒子穆生會。
順著聲音,陳牧的快速的拐了過去,朦朦朧朧當中,卻看到一個矮小的胖子。
而穆玉華這邊大約有七八個人,全是清一色的男子。此刻幾乎每個人都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喘息。
“我本來不想傷害你們的性命?,F(xiàn)在最好乖乖的把東西拿出來?!?p> “你休想,這是我們穆家所在的東西,怎么會交給你呢?”
胖子就啊的一聲大笑:“你們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豈不是告訴了我寶貝就在這附近嗎?我還費勁什么呢?”
他旁若無人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陳牧看到這個人的面孔,忽然暴怒了起來,想起了數(shù)年前的一個往事。
那一年,陳家遭遇到了滅門,陳牧逃逸了出來,那時候,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他歷盡周折跑到了南城外一個大戶人家。他希望能夠得到幫助,這里住著是他的姑父趙茂斌。
趙茂斌當年還欠了陳家許多的錢。當陳牧去求他的時候,他忽然靈機一動,陳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滅門了,是不是表示自己的錢從此以后就不還了?
陳牧不想拖累他,不求在他這里住,只希望他能夠借自己一些錢,讓自己出外謀生。
趙茂斌熱情地接待了他,只是,陳牧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快速的將陳牧在這里的信息發(fā)了出去,導(dǎo)致陳牧受到了追殺。
要不是當時自己憑著智慧而逃出去,說不定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
想不到這個家伙竟然敢在這里出現(xiàn)。
陳牧像一陣疾風(fēng)一樣快速的朝趙茂斌跑去,躺在地上喘息的穆家人感到驚奇。
這個人的身影好熟悉啊,他又是怎么進來的?
趙茂斌得意地繼續(xù)往前走,忽然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
“穆家人還沒有,有沒有受傷的嗎?”他擺好了打斗的姿勢,卻猛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這個人有些熟悉。
難道他是陳牧?
他記得起五年以前陳牧那狼狽的樣子,此刻卻看到對方英氣逼人,似乎渾身上下有一種王者氣勢。
“你是誰?”
“趙寶斌,你說我是誰?難道你的眼睛瞎了嗎?”
原來果然是陳牧,只不過幾年不見,他的氣勢怎么這么的旺盛,自己還無暇思索,陳牧已經(jīng)一拳頭打在他的額頭上。
“你這個畜生,這五年以來我會一直關(guān)懷著你?!?p> 最近一段時間,陳牧如果不是為了調(diào)查家族滅亡的原因,早就會去找他算賬了。
“陳牧,你這個畜生,你想干什么?別忘了我和你爸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我還是你的長輩?!?p> 他踉踉蹌蹌的起身,陳牧又一拳將他給打飛,他的身子碰在一個鐘乳石上,又蹭出了幾米之遠。
“你還好意思提我的父親。你不說我打你還輕一些?!?p> 陳牧快速的飛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