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P49 返校
“滴滴——滴滴——”熟悉的鬧鈴聲,再次響徹整個房間。
“嗯——”柳謙軒輕聲呻吟了幾聲,眼皮微微動了動,隨后慢慢睜開眼睛;只見他揉著眼睛,緩慢的翻身下床,右手揉搓著有點變形的頭發(fā),盡情打著哈欠,“哈啊——”
“有點累?!绷t軒嘟囔著,揉著脖子向客廳走去;昨晚將近1點才躺下,可能是過了平時睡覺的時間了,在床上翻來覆去過了好一會才睡著。
柳爸已經(jīng)不在屋子里了,柳媽則是在衛(wèi)生間洗漱。
“媽,爸呢?”柳謙軒高聲問了一句。
“已經(jīng)走了,去你爺爺家了?!睆男l(wèi)生間傳來一聲回話。
聞聽此言,柳謙軒沒多說什么,倒了杯水一飲而盡;而后等柳媽洗漱完畢后,自己也洗漱完畢,二人共同走向柳謙軒爺爺家。
柳家過春節(jié)的習(xí)慣是聚在老爺子家,大年三十聚在一起吃頓大餐;大年初一早上一塊吃頓餃子,然后就各自分堆:聊天的聊天,玩牌的玩牌,還有的出去在附近溜達(dá)一圈。
至于柳謙軒這種無游戲不人生的家伙,自然是積極的組了牌局;用撲克牌當(dāng)點數(shù),直接開啟了麻將大賽。
“吃!”
“碰——”
“杠——!”在聽牌的時候,突然過了一杠;柳謙軒故作玄虛的從牌堆尾部摸到一張牌,用大拇指肚像模像樣的摸著,摸了幾秒也沒摸出來是什么牌。
不過他內(nèi)心自然是萬分期待,“這是要杠上開花了吧?打麻將真特喵的開心吶!”
“——fuck!廢牌。”柳謙軒心里抱怨著,把這張無用的三萬扔了出去,怎料正好點了炮,下家已經(jīng)暗聽好久了。
“好家伙,還給別人做嫁衣了?”柳謙軒頓時眉頭緊皺,“超能力麻將果然都是騙人的。沒事,再來。”
賭博的魅力在于以小博大,達(dá)成小概率事件的快感真的讓人欲罷不能;腦內(nèi)多巴胺的快樂,是個人都遭不住。
所以,黃賭毒一定不能沾!
但是,就說說現(xiàn)在那些辣雞手游為啥這么火?手游就好比在窯子(黃)里面加上抽卡(賭)的精神鴉片(毒),這特喵的誰能頂?shù)米。?p> 有一說一,在現(xiàn)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要是沒有溫暖人心的社保,還怎么堅強勇敢的生活下去?
愉快的打著麻將,幾個小時瞬間溜走,不知不覺天都擦黑了;柳謙軒作為愛看天麻的死宅,憑借著自己積攢多年的麻將知識和自身的領(lǐng)悟:榮幸的砍下了最后一名。
天麻看多了都會有錯覺,就想憋大的;但問題是超能力根本不存在,杠開胡牌那可是天文數(shù)字一樣的概率;最靠譜的還是追求概率的理論麻將,可惜柳謙軒只學(xué)到了主角咲莽的精神,因此輸?shù)囊凰俊?p> 晚上眾人再次一塊吃了晚飯,隨后各回各家。
春節(jié)的之后幾天,幾乎每天都是這樣的日常,兩周的時間就這樣匆匆流逝,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到正月十五了。
正月十四的早上,柳謙軒翻著日歷,赫然發(fā)現(xiàn)寒假只剩下兩周了;更可怕的是:閃4一周目剛剛打完,為了白金而開的二周目才打完了第一章。
“最后還得肝魚刷U物質(zhì)換塞姆利亞礦呢,二周目必須人手一把最終武器。”柳謙軒捏著下巴,思考著接下來幾天的安排,“P5這個假期看來都玩不上了。可——”
從B市回來之后,柳謙軒就進入了玩命頹廢模式,每天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打牌,快樂是真的快樂,但一點長進沒有;而且由于兩周多沒健身,身上似乎看起來松垮了一些。
“不行,家里太舒服了,要樂不思蜀了!”柳謙軒回想起自己已經(jīng)被神秘的組織盯上這件事,瞬間緊張了起來,心動不如行動,“先做幾個俯臥撐吧?!?p> “1,2,……,10?!绷t軒使出了吃奶的勁做了十個后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超,怎么都虛成這德行了,該不會——”
柳謙軒這么想著,抬起右手,冥想著手槍的模樣,用【存在】生成了一把自己慣用的手槍;好在想象力還在,手槍看起來并無二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绷t軒這么想著,順手訂了周五的火車票,“今個周一,明天元宵節(jié),周日我得返校了。”
“加了公會但人還沒見到幾個。上次好像說十五之后就會有人了吧,趁著沒開學(xué)有空,先去看看?!绷t軒這么想著,眼角下移瞟到了書桌上的四公主,“今天都已經(jīng)做出這么上進的決定,趁現(xiàn)在得好好放松一下了!”
于是,柳謙軒趁著沒返校在家這幾天,來了一波最后的狂歡。
周日一大早,柳謙軒提著拉桿箱,在柳爸柳媽的陪同下,來到了Y市高鐵站:人不算多,因為春節(jié)返鄉(xiāng)潮已經(jīng)過去,開學(xué)返校季尚未開始。
因為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柳謙軒走的決絕很多:簡單和父母揮手道別,便頭也不回的進站上車了。
上車找到座位,把行李安頓好,柳謙軒安心坐在座位上,帶好耳機,捧起PSV,繼續(xù)玩起了經(jīng)典的牧場物語。
柳謙軒表面上處變不驚,實際上內(nèi)心卻是有點小慌的:因為上次就是高鐵上被人陰了,這次萬一再整一出,能不能再次化險為夷可就難說了。
因此這次柳謙軒假裝認(rèn)真玩游戲,可眼角的【存在】一刻可未曾松懈過,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感知附近任何可疑的【存在】。
但這次好像并沒有什么埋伏,列車平穩(wěn)的行駛一個半小時了,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能順利抵達(dá)H市了。
柳謙軒摘下耳機,把PSV放在面前靠背椅的網(wǎng)兜中,起身走向洗手間;兩個洗手間都有人,于是柳謙軒就在附近晃悠著,等待著里面的人出來。
話說他走到附近的車廂連接處,從車門上的玻璃向外看去:此地應(yīng)該是剛剛下了一場大雪,大地銀裝素裹,一望無際,特別壯觀。
“瑞雪兆豐年吶。”此情此景,肚子里沒什么墨水的柳謙軒也憋出幾句詞來,“北國風(fēng)光,千里冰封——”
文藝到一半,柳謙軒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誒?這倆人怎么還沒出來?!?p> 柳謙軒想到這,瞬間進入了警備狀態(tài),抬手用【存在】生成手槍,藏在背后,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車廂連接處的陰影中,蓄勢待發(fā)。
與此同時,柳謙軒在眼角處聚集著【存在】,聚精會神的盯著兩個緊鎖的門,“等你開門,一旦我感知到一點【存在】,先瞄準(zhǔn)再說?!?p> 伴隨著“咔”的一聲,門上鎖的標(biāo)識由紅色的‘有人’變成了綠色的‘無人’;而后,門被輕輕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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