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尸不分,你們倆真該找大夫看看眼睛了!”
同樣被理性控制住感性的朱梓蒼冷笑道。
“尸怪兇殘,人心更險,你要膽敢再靠近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身著淺藍(lán)色錦綢絲衣、芳齡約二十歲的年輕女子嬌羞羞的嗔怒道。
“要死要活,皆乃你自己之事,與我何干?!”朱梓蒼淡然道,遂欲轉(zhuǎn)身離去,邊行邊曰:“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等等!”
年輕女子卻又從身后方叫住了朱梓蒼。
“你還想干什么?”
朱梓蒼佯裝有些不耐煩道。
“我看你一表人才的,倒也不像是壞人?!?p> “喲,眼光還挺準(zhǔn)呢,哈哈哈哈哈……”朱梓蒼忍俊不禁道:“真要是壞人,如那淫賊惡匪一般,不對你倆弱女子劫財劫色就不錯了,怎還會救你們倆于這尸口之下呢?!要不是我,你們早就成為這些活尸怪物的盤中美餐了!”
“看來,真是我們錯怪你了。”
年輕女子下得車來,嬌聲道。
同時,那絲絲羞澀之情——溢于言表。
“哼哼,那你現(xiàn)在不再想尋短見了吧?”
說罷,朱梓蒼再次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
“喂,你別走!”
之前車內(nèi)那位被朱梓蒼打倒在地的淡粉色錦衣女子再次從身后叫住了朱梓蒼,同時她也踉蹌著下了馬車,快步至那淺藍(lán)色絲衣女子的身邊。
“還不讓人走了?兩位姑娘,你們究竟想怎么樣?!”朱梓蒼厲聲質(zhì)問道。
“我們的隨從護(hù)衛(wèi)們,他們都被這些活尸怪物給咬死了,給吃了。我和我姐姐都不會駕馭馬車,你不能把我們給丟在這兒!”
淡粉色錦衣女子強勢的任性道。
“為什么不能呀?救你們性命,卻反被污蔑成賊人,此刻還要強迫我給你們這兩位大小姐當(dāng)車夫使,世上豈有此等道理?”
朱梓蒼淡定的嘲諷道。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呀?!男子漢大丈夫,怎可這般,好生小氣?!狈垡屡硬粣偟泥僚?。
“靜兒,這位公子已經(jīng)救了我們倆的性命了,我們沒有理由再要求他為我們做什么了。”
“姐姐,要是咱們再碰到活尸怪物或者再遇到壞人,那可怎么辦呀?”
“真到那時,咱們姐妹倆就聽天由命吧。”藍(lán)衣女子看破紅塵般的淡然道,她微微上前兩步來到朱梓蒼的側(cè)后方,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你請便吧,有緣再會。”
朱梓蒼被這姐妹花逗的是忍俊不禁,他轉(zhuǎn)過身來,笑曰:“怎么,此刻缺了我就是生離死別啦?上車吧?!?p> “嗯?”
“哈哈!”
倆女頓時相視一笑,心花怒放之情——溢于言表。
“小女子何玉寧,這是舍妹何玉靜,我姐妹倆自西面太寧衛(wèi)而來,聽聞寧遠(yuǎn)城內(nèi)有我大明大軍駐守,危急時刻,家父安排我何府隨從護(hù)衛(wèi)護(hù)送我們?nèi)ネ@寧遠(yuǎn)城投奔親戚避難,不曾想,此處此刻亦是怪物遍地……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淺藍(lán)色錦綢絲衣女子自我介紹道。
“在下朱梓蒼,京城人氏。”朱梓蒼如實地回答道。
“京城?”
何玉寧和何玉靜皆吃驚的詫異道。
“這么說,西邊的太寧衛(wèi)、朵顏衛(wèi)、福余衛(wèi)等諸州縣府也都是活尸瘟疫爆發(fā),怪物橫行,此刻已是全部淪陷了?”
朱梓蒼沒有在意這對姐妹花對他的詫異,而是兀自追問道。
“是的,朱公子,這……說來話長。話說,你這京城人氏,又怎會來到這寧遠(yuǎn)城邊關(guān)之地呢?”
何玉寧反問道。
“此地不宜久留,方才被那些活尸啃食而死的護(hù)衛(wèi),他們很快也會變成和它們一樣的怪物,就如那行尸走肉一般。你們快上車吧,我?guī)銈內(nèi)€地方?!?p> “好?!?p> 姐妹倆異口同聲的信任道。
……
“駕!駕!駕!”
……
“吼!”
“呃!”
“呵!”
……
就在朱梓蒼駕駛著馬車行駛沒多遠(yuǎn),躺在地上的那些“何家隨從護(hù)衛(wèi)”們,它們一個又一個爭先恐后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變成了空有軀殼而沒有靈魂的嗜血殘暴的喪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