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永,巢六,馬匹可都已喂食完畢?”
朱梓蒼向著二人問道。
“回稟殿下,所有馬兒,皆已吃飽喝足,整裝待發(fā)?!?p> 呂永回答道。
“您放心,那幾匹肥馬,吃的比咱都要飽呢?!背擦蛉さ溃骸拔覀冞€特地提醒了那個小丫頭,可別讓她的巴圖魯把咱們的馬兒給當(dāng)成了獵物啰?!?p> “哈哈?!?p> 聞聽此言,朱梓蒼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這時,鶯兒也再次回到了餐堂之內(nèi),她左手拿著空碗,右手端著酒,步履輕盈。
朱梓蒼朝鶯兒擺了擺手,鶯兒便微笑著向著他走來。
“怎么樣呀?”
朱梓蒼小聲笑問道。
“沒什么,整個一怪人,沉默寡言的?!?p> 鶯兒一邊據(jù)實匯報道,一邊將自己右手中的那碗美酒一飲而盡——“哇,好酒!比那聚賢莊內(nèi)的陳年老酒都要好上不少?!?p> “關(guān)于那毛伯光,你無需多問,也用不著和他說得太多,若是感覺有何不對勁之處,與他保持距離便是?!?p> 顯然,在應(yīng)付漢子方面,一般的尋常女子大多都不是鶯兒的對手,然,縱使如此,朱梓蒼也不希望鶯兒身處于任何的不妙與危險之境地。
朱梓蒼與鶯兒正說話間,李安向著二人踱步而來,但是他只是站在了距離二人稍遠(yuǎn)的一把木椅旁,并沒有直接介入二人的談話,朱梓蒼一邊朝著李安輕微地點頭示意,一邊快速且裝作不經(jīng)意間的給鶯兒使了個眼色,立時便明白了朱梓蒼之意的鶯兒隨即便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安叔,如果沒什么意外情況的話,我們明天啟程,前往那應(yīng)天府?!?p> 待李安緩行至朱梓蒼的身邊,朱梓蒼開門見山的便說出了自己的行程安排。
“嗯。”顯然,此安排在李安的意料之中:“我家老爺讓我?guī)闳ネ覀兩角f的武器房,去那里清點一下武器,能帶的,都盡可能的給帶上,留在此處,不過空落灰而已。”
李安不冷不熱道。
“好,如此,有勞安叔。”
說罷,在李安的引路之下,朱梓蒼跟隨李安出得主宅,穿過好幾個庭院和長廊,終于來到了一間隱藏在一個小花園之內(nèi)的十分密閉的屋子之前。
“咔嚓,咔嚓”。
手持鑰匙的李安嫻熟地打開了兩把金屬大門鎖,二人隨即便步入了這個屋子之中。
“安叔,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往那武器房的嘛,為何帶我來到了這個小廂房之內(nèi)?”
朱梓蒼好奇地問道。
“殿下莫急,且看此屋之下,別有洞天也?!?p> 李安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向了廂房之內(nèi)的那張大木床的床腳。
只聽“咯吱”、“咯吱”數(shù)聲清脆之響,李安先后將床腳向著正反兩個方向分別各自旋轉(zhuǎn)了數(shù)圈。
隨即,又聞“嘩”的一陣聲響,大木床旁邊的那一整面墻竟是被平移了開來,露出了一級又一級通往地下的石階梯。
顯然,這間看似普通不已的廂房之內(nèi),絕對暗藏玄機;這處別有洞天般的密室之中,顯得神秘莫測。
“安叔,這?”
“殿下,請吧?!?p> 朱梓蒼正疑惑間,李安卻指著石階的方向?qū)χ隽藗€“請”的手勢,整個人的神態(tài)依舊是那般的成穩(wěn)與淡定。
朱梓蒼略微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決定相信李安并沒有“沒安好心”,亦或是“別有用心”,他踏著淡然的腳步與那李安一道,順著石階向著地底下的密室行進(jìn)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