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品價值也高,但是和劍符的消耗一比,那就不是一個層次了。
如果不是坐化之前已經(jīng)不在乎這些代價,專門制作出來一批為了后輩弟子保命,又或者是得到了更為合適的飛劍打算更換本命飛劍,很少會有金丹修士會愿意制作這玩意。
也因此這東西存世極為稀少,市面上更是根本見不到。
哪怕是一張最普通的劍符,都是價值連城之物,不管是練氣還是筑基修士,知道他的都無人不想手里擁有一張,作為緊急時刻保命用的殺手锏。
劍符的威力,差不多可以發(fā)揮出煉制他的那位金丹修士全力使用法寶時的二三成威力。
雖然咋看之下不多,但這可是金丹修士全力攻擊的二三成威力?。?p> 修煉之路越到后面,境界之間的實力差距就越大,用蘇年曾經(jīng)學(xué)過的知識將,差不多是幾何級增長。
這二三成為例,足以揮手之間斬殺一些筑基期前中期的修士了!
威力還是其次,畢竟這是金丹修士花費(fèi)大代價煉制出的都東西,具有這般威力委實正常不過——但更變態(tài)的是,劍符這東西,是沒有使用的修為限制的!
只要是個修士,可以使用真氣,就算是練氣期修士也可以施展,并且最后施展出來的威力,也能發(fā)揮個七七八八。
試想一下,一個才入仙門不久在筑基修士面前猶如螞蟻一樣隨意捏死的練氣入門修士,拿著這張劍符,只要距離夠近,催動之下可以將其隨意斬殺……
這種遠(yuǎn)遠(yuǎn)跨越境界的殺傷力令人瞠目結(jié)舌,絕對稱得上堪稱外掛般的存在!
看明白這東西的真實面目后,蘇年不禁皺了皺眉。
如果真的是劍符,那張兆福的表現(xiàn)就有些問題了。
以這枚劍符的威力,哪怕只是最差層次的劍符,張兆福拿在手里,使用起來應(yīng)該也可以毫無壓力殺掉在場所有人。
而支撐著他不去這么做,而是一直逃跑到無可奈何之際再將其拋棄的原因,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他不久前已經(jīng)用過一次了。
練氣期雖然也可以使用劍符,但是根據(jù)蘇年曾經(jīng)看到過的記載,練氣期如果沒有特殊技巧,修為又不到家的話,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是無法連續(xù)使用劍符兩次的。
關(guān)于劍符的記載并不是什么隱秘的消息,他能知道,場上有其他人知道也不足為奇。
應(yīng)該就是那個蒙面人了。
怪不得他會不顧代價雇傭一群劫匪來殺人越貨,說實話,蘇年看到這張劍符的時候,自己也一瞬間起了爭搶的心思。
而他明知劍符存在又敢于這么追半天,看來張兆福之前確實是使用了一次劍符,并且還走漏了消息。
這和他剛才的猜測互相印證。
這更加堅決了蘇年想獲得這張劍符的念頭。
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張兆福扔了不要了,只不過是“無主之物”,從這些劫匪手里搶過來,他可是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盡管如此,蘇年也沒有第一時間和其他人一樣,急著沖上去搶符紙。
一是為了隱藏身份,畢竟張兆福還在,當(dāng)著他的面搶了符紙還是有些尷尬,等他走遠(yuǎn)了再搶更為合適。
二是他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堂堂劍符這么珍貴的東西,那靈氣波動也做不得假。
雖然也是生死存亡之際,但是張兆福那胖子依然愿意白白拋棄扔出來,肯定不會那么甘心什么都不做的。
他雖然是個胖子,但明顯不是那種個性敦厚的胖子。
對于這種人蘇年有幾分了解。
能背后嘴碎嚼耳根子的人,小伎倆小手段絕對會的不少。
……
后面的人沒有再追,張兆福跑的又很快,沒幾瞬就和后面的那群人完全拉開了距離。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想到后面的人中了他的計策,不免有幾分得意蕩漾在嘴邊。
心痛他已經(jīng)心痛完了,就算等下有機(jī)會回去搶他都不愿意,這個時候只能多安慰安慰自己了。
沒事,反正他留的后手足以讓那些劫匪吃一壺了!
以張兆福的性格,當(dāng)然不會甘心就這么把重寶輕易送給別人。
扔出去的那張劍符背面,還貼著一張小了許多寸的爆破符。
這是一種修士們常用的符紙,在小范圍內(nèi)的爆炸威力十分強(qiáng),用來開山開洞再合適不過,用來對敵倒是因為傷害范圍原因限制很大。
這就是他陰損的地方了。
毫無疑問后面那些人都會去強(qiáng)那張劍符,等他們圍在一起的時候爆破符爆炸,那畫面……一定很好看。
換成普通爆破符,這群人大多受傷,被炸死一個兩個都難。
但是他用的,可是一張中品爆破符。
無論是什么符紙,一旦到了中品,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中品的爆破符,爆炸范圍可以波及到方圓三丈內(nèi)的范圍。
而威力……
就算是練氣后期修士,只要地勢合適,挨得近又觸不及防之下也會被炸成飛灰。
雖然他這張符大概會在空中引爆,但是將剛才那些人扎個翻天覆地肯定沒問題。
盡管能想象到那些該死的劫匪的悲慘下場,張兆?;剡^神來,未免還是有些心疼。
說實話,這張中品爆破符已經(jīng)是他僅存的應(yīng)急手段了。
之所以用在這里,除了不甘心之外,乃因為他對于這張符紙的威能十分自信。
如果不起效,那他才是真的不甘心。
……
一位皮膚黝黑體型健壯,身高較其余人高出一個腦袋的大漢猛地向前一躍。
他似乎是用了什么凡間的輕功技法,看似龐大笨重的身體一躍竟然跳起了七八丈遠(yuǎn)。
“他奶奶的,都別和老子搶!”
雖然修為不是最高,但是曾經(jīng)是凡人鏢師,身體素質(zhì)最高的他,搶在所有人前面拔得頭籌。
一把將空中飄蕩的符紙抓在手里,再一個縱身翻轉(zhuǎn)落地,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后心就傳來一陣刺痛。
用另一只手一摸,滿手的鮮血讓他黑臉變成了豬肝色。
“姓孫的,你他娘的是不想活了?”
原來是一位之前的同伴竟然偷襲了他,擲出來的飛劍在他后心狠狠劃了一個口子。
那姓孫的劫匪嘿嘿一笑,對他的怒意視若未聞,“黑子,你可別想著獨(dú)吞,大家這么多人呢,你覺得該不該見著有份?”
這些人,竟然起了內(nèi)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