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竟然是表兄妹,這......簡直是她今天聽到的最震撼的新聞。
這新聞,讓她簡直想嫉妒。
亦兄亦友,同樣出類拔萃,同樣相貌出眾,同樣有著對善良的熱愛,想想自己了無生趣又孤單的人生,怎么能讓她不嫉妒呢。
可為什么司月白要說他倆在談戀愛?明明......孟念轉(zhuǎn)念一想,或許他口中的談戀愛,是指秦桑跟菩提之間的戀愛吧,他倆的確互相說過喜歡不是。
孟念翻開校園內(nèi)的八卦帖,掃著下面的各種留言。
“哈哈,男神即將單身了,我有機(jī)會啦!”
“我的我的,司月白是我的。”
“都別搶,讓我來?!?p> “真沒想到啊,冉凌溪放著這么優(yōu)秀的師兄不要,竟然看上了鄭醫(yī)生?!?p> “鄭醫(yī)生咋了,鄭醫(yī)生也很帥啊。”
“就是,我覺得鄭醫(yī)生就很不錯,我都想追他呢,這下徹底沒希望了,我哪里是師姐的對手啊?!?p> “555,可憐了我的男神,被綠了......”
“綠了好,綠了好,綠了我就有機(jī)會了,男神,我來了。”
“表白,表白!”
看到這里,孟念默默地在下面打了一串?dāng)?shù)字,這是今天冉凌溪給他的手機(jī)號碼,是司月白的,冉凌溪讓她主動點,去聯(lián)系司月白,說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影響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孟念哼哼的想,這才不是小事!
又哼哼的覺得,他倆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而且她可不想上風(fēng)云人物榜,成為大家討論的話題,她寧可悄摸的過一輩子,也不要去湊這個熱鬧。
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靜下心來,又覺得心里缺失了什么,空落落的感覺。
孟念甚至做了個夢,夢到了司月白因為眾多的追求者一臉焦頭爛額差點暴怒的樣子,醒來,卻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心情,她不應(yīng)該是幸災(zāi)樂禍的大笑嗎。
孟念悄摸的上過幾次游戲,都沒見著秦桑在,準(zhǔn)確的說,從那件事后,就沒見到司月白再上游戲,孟念原本覺得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繼續(xù)玩游戲了,碰不到最好。
可是玩著玩著,就覺得這游戲索然無味到讓她有些心煩意亂了。
沒在游戲上見到秦桑,也沒在校園任何她出現(xiàn)的地方再碰到過司月白,趙婷玉在她的耳邊問過了好幾遍“怎么最近沒見著月白師兄?。俊焙汀澳銈z什么時候和好???”這兩句重復(fù)的話。
孟念心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對司月白的埋怨仍舊沒有減輕多少。
因為今天的課有些難懂,孟念下了課就去圖書館翻資料,結(jié)果沉浸得太投入忘了時間,等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孟念這才想起小白還沒去陪呢,連忙往宿舍趕。
自從給了小白一個簡單的小窩之后,它倒是真的不亂跑了,每天早晚孟念都會過去看看它,給它換換水,加加食物,再陪它玩會兒,時間長了,這小家伙也是很有靈性,每次去,它都乖乖的等在那里。
可今天,小白卻不見了。
孟念在周圍的草叢里找了半天,也沒聽到小白的叫聲,就沿著有路的地方一直找,結(jié)果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小白的影子,孟念心里不太好受,覺得小白棄她而去了,就想放棄尋找。
但又覺得它還小,也怪自己沒能力給它一個家,于是又覺得不能放棄,就繞著偌大的學(xué)校繼續(xù)尋找,這一找,就找到了天黑,這一天黑,孟念就開始犯迷糊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變成了需要別人尋找的對象了。
她迷路了......
誰能相信,在自己的學(xué)校里還能迷路,但學(xué)校真的太大了,她本來那么幾點一線的生活規(guī)律,這叫本來就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孟念更加的手足無措了。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趙婷玉,連忙打了電話過去,趙婷玉一聽她迷路了,在電話那頭嘲笑了半天才認(rèn)真的問她要了定位。
孟念把定位發(fā)過去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等著救援人的到來。
但她等來的不是趙婷玉,卻是司月白。
孟念氣得直咬牙,這個趙婷玉!
幾天不見,司月白還是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仿佛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但孟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司月白的眉間多了幾分憂愁。
憂愁啊,這多不像一個從來不表露喜怒哀樂的人會有的神態(tài)啊。
孟念抬頭看著司月白,心想著現(xiàn)在是上去撓他一頓好,還是罵一頓解氣呢,司月白也看著他,然后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跟你說過不要坐在地上?!?p> 孟念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腦子里想了半天他什么時候說過這話,很久才想起來,原來她跟趙婷玉賣花兒那次,司月白是在跟自己說啊。
孟念發(fā)脾氣不要,伸手就要拿下外套,雖然夜晚的溫度確實有些冷,但她意志很堅定的認(rèn)為,就算她能原諒,此人,也決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但是她的速度沒有對方快,司月白已經(jīng)把她的手牽在自己的手里了。
孟念是被強行拖著走的。
孟念越走越委屈,越走越覺得不能牽這個手,于是就使勁的掙脫,使勁的拽著司月白,絕不好好走路,她倒要看看司月白的忍耐力能好到什么程度。
心里越氣,手上勁兒越大,最后果然成功的讓司月白站住了。
司月白將她身上的外套攏攏好,看了一眼自己把自己折騰紅的孟念的手腕,道:“別鬧了,我沒力氣抱你。”
低沉而沙啞的聲音,明顯的帶著鼻音,他生病了?
見她不說話,司月白又道:“那天我是想跟你說,告訴你的......如果在你知道之前我先告訴你了,是不是,你就不會像今天這樣生氣了?”
孟念一聽,竟然真的認(rèn)真的考慮起來,到底會還是不會的問題。
“要怎么樣你才不生氣了?”司月白耐心的問道,“該發(fā)泄的你也發(fā)泄了。”
孟念一副發(fā)泄了又怎樣的表情:“不知道!要是換做你是我,被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生不生氣?!”
“我不會生氣?!彼驹掳椎溃骸耙撬N业哪莻€人是你的話,而且,不是耍,只是沒有想好怎么跟你說?!?p> 孟念氣道:“那就是耍!”
司月白耐著性子道:“好,依你?!?p> 孟念又更氣了:“什么叫依我!搞得我好像無理取鬧的人一樣!”
司月白突然轉(zhuǎn)身,將她抱在了懷里,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