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喜歡你的不正經(jīng)

第十六章

喜歡你的不正經(jīng) 傲嬌黑咖啡 3413 2020-10-21 02:58:49

  游戲廳里大戰(zhàn)了一圈,已經(jīng)快到中午。

  大家決定去吃火鍋。

  吳雪怡一邊點菜,一邊嘴里念念有詞:“冷夏不吃內(nèi)臟,元司辰不吃鴨血,殷祁然不吃…殷祁然沒有不吃的?!?p>  寧江高中分校本校都是沒有食堂的,放學都是去校外的小吃街或者美食城自己解決,他們四個常在一起,彼此不吃的全都知道。

  冷夏偏頭看著吳雪怡點菜,手自覺的伸向元司辰和殷祁然剝好的花生和瓜子,一邊自己吃一邊遞給吳雪怡。

  曾經(jīng)跟冷夏一起的初中同學,坐在桌子的另外半邊頓時酸了。

  初中的冷夏話很少,性格也不是太合群,加上又住在郊區(qū),幾乎和他們除了上課沒有其他太多多余的接觸。

  今天的冷夏,讓他們有了全新的認知。

  “我們點好了。”吳雪怡把菜單遞過去。

  “我們也差不多。”王思蕓接過菜單,直接喚了服務員。

  吃完火鍋,王思蕓他們就紛紛找了借口說要回家,不能跟他們一起玩了。

  實在是感覺和他們四個格格不入,有點尷尬。

  冷夏沒有察覺不對勁,笑著跟他們揮手告別。

  吃完飯在景蘭街繼續(xù)閑逛的四個人,正思考下一個游樂目標。

  吳雪怡興沖沖的過來拉著冷夏:“小夏,我看到拍大頭貼的,我們?nèi)ヅ拇箢^貼給你生日留念?!?p>  “好呀,我還沒拍過呢?!?p>  “不是吧,你小學初中沒玩過?”

  “沒有?!?p>  選了一臺機器掀開簾子,兩個閨蜜鉆了進去。

  第一次拍大頭貼的冷夏還挺新奇的,吳雪怡教她隨意擺pose,拍了兩張以后,吳雪怡出去,讓冷夏自己單獨拍兩張。

  正在冷夏研究姿勢的時候,殷祁然鉆了進來。

  …

  回憶想到這兒,一陣悠揚的吉他和弦響起。

  陌生的號碼映在手機屏幕上。

  她接通:“喂?”

  “是冷小姐嗎?我是宋玨?!?p>  “宋特助?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總裁下午接到一個關(guān)于您的短信就匆忙出去了,我有事想找他卻聯(lián)系不上他,只能找您?!?p>  “我?我沒有啊,我一直一個人在家?!?p>  “下午難道不是您約總裁去君好酒店的嗎?”

  “不是。”

  “那能麻煩您幫我去君好一趟嗎?我這里還在去南城的高速上,來不及趕過去,我懷疑有人借您的名義對總裁不利?!?p>  冷夏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好。”

  宋玨的電話讓冷夏想起了上次在元氏十周年酒會上發(fā)生的事情。

  掛了電話,冷夏著急的直接抄起外套拿上車鑰匙準備去君好酒店。

  才打開大門,她就看到一個高大身影歪著身子倚靠在她院門口。

  “殷祁然?”

  呆愣了一瞬的冷夏趕緊上前打開院門,拍了拍閉著眼睛皺著眉的人的臉。

  和上次一樣,滾燙滾燙的。

  “喂,殷祁然,你醒醒?!?p>  殷祁然睜開眼看見冷夏,就直直的倒了過來,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滴媽,好重。

  這是冷夏的第一感受,這家伙吃什么長的,這么重。

  哎喲,我的腰!

  …

  好不容易費了吃奶的勁把高大的人拖到沙發(fā)上躺著,冷夏也癱坐著喘氣。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辦到的,真是拼了老命了。

  去臥室里找了被子枕頭,拿出來準備給沙發(fā)上的人用,替他蓋被子的時候,冷夏才發(fā)現(xiàn)他左手掌心在出血。

  她取了醫(yī)藥箱,拿出棉簽碘伏紗布,跪坐在地攤上打量起他的傷口:“不是說被女人騙去酒店的嗎?怎么會有血…”

  “不戳破掌心,我就被吃了?!卑祮〉统恋纳ひ粲悬c虛弱,閉著眼的人不知何時醒了,他坐了起來,俯身看著她。

  “你先別動,我給你上藥?!崩湎某哆^他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處理著他的傷口,一邊問:“都跑出來了,怎么不回家?!?p>  “當時腦子里糊涂,只想著見你?!?p>  手上一頓,辭不及防得聽到他的表白,冷夏愕然的抬起頭,撞進了他灼熱含情的桃花眼里。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驅(qū)使了膽量,殷祁然看見她抬頭的那一刻,就低下頭吻住了她,右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腦勺。

  “唔…”喘不過氣的冷夏使勁捶著他的胸口。

  殷祁然這才放過她,

  冷夏偏過頭,躲開他扔在放在她腦后的手。心里暗罵他臭流氓,又占她便宜。

  她賭氣的說:“你自己包扎傷口吧,我不管你了?!闭f完準備站起來走掉。

  哪知道跪的太久了,腿麻了,一個趔趄反而結(jié)結(jié)實實的坐到他腿上。

  殷祁然低低的笑:“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p>  誠實你個頭,冷夏飛了個眼刀給他。但是坐在人家腿上,她的任何張牙舞爪怒氣沖沖的小表情,都顯得那么不疼不癢,活生生的紙老虎。

  抿了抿唇,只能無奈的說:“手拿來。”

  他攤開左手掌心。

  冷夏取出新的棉簽沾了碘伏給他消毒,用紗布給他一圈一圈包扎。嘴上嘀嘀咕咕:“一個短信就把你騙出去了,忽悠我吃我豆腐的時候的聰明勁兒都去哪兒了,真的是?!?p>  殷祁然不反駁,乖乖的聽她訓斥,嘴角彎著笑容。

  打好紗布的結(jié),腿上的麻勁兒過了,冷夏站了起來。

  “聽說中了那種藥的都要洗澡,你去吧,我給你拿了衣服?!?p>  殷祁然暼到沙發(fā)另一角,一套整整齊齊的男士家居服,聲音冷凝:“誰的?”

  “我如果說是元司辰的你是不是就不穿了?”

  “嗯。”

  “那你裸奔?”

  “在你面前可以?!?p>  “…”好吧,是她輸了。冷夏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我給我爸買的,新的,沒人穿過,不信你自己去翻垃圾桶找吊牌?!?p>  只見沙發(fā)上的人二話不說的拿起衣服就去了浴室。

  呵呵。

  殷祁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冷夏已經(jīng)煮好了吃的東西。

  她解下圍裙說:“別嫌棄我的手藝,會的不多,肯定沒有你做的好?!?p>  餐桌上,兩碗飄著青菜的午餐肉煎蛋面。

  在他看來,溫馨又簡單。

  “挺好的?!闭f完坐到她對面,低頭吃了起來。那享受的模樣,像是在吃米其林大餐。

  一碗面很快吃完,冷夏收拾碗筷去了廚房,丟進洗碗機里,出來就發(fā)現(xiàn)殷祁然不在客廳里。

  她上樓進了臥室,發(fā)現(xiàn)他坐在她的床邊。還濕漉著的發(fā)絲晶亮,清雋的容顏逆著臺燈昏黃的光,不說話的時候真的是個安靜的美男子,可惜長了張隨時開車的嘴。他手里正拿著她之前看的那張來不及收起來的照片。

  他拿著相框晃了晃:“你在看這個?”

  “對啊。”

  殷祁然被照片中的自己逗笑了:“我那個時候笑的好傻?!?p>  冷夏湊過去看:“好像是有點?!?p>  …

  當時在大頭貼機里,殷祁然突然鉆進來,非要說拍大頭貼不是女生的專利,要跟她一起拍,拍了沒兩張,元司辰又進來了。

  最后四個人擁擠的站在一起,拍了個大合照。

  “我和你單獨的那幾張呢?”殷祁然問。

  冷夏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只有這一張,我以為…是你拿走了呢。”

  “我本來想拿的,當時切大頭貼的時候,你說渴了想喝水,我就去給你買水了,回來就發(fā)現(xiàn)不在了。”

  “嗯?那有可能在小怡那里吧?!?p>  “…”

  “…”

  看完了大頭貼,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冷夏,能再給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嗎?”殷祁然認真鄭重的聲音率先打破了僵局。

  他的聲音沒有變,還是那么干凈清透有點拽的少年音,低沉的時候可以聽見顆粒感。

  冷夏嘲諷的笑笑:“就沒有開始過,又何來的重新?!?p>  他們從來沒有以男女朋友的名義真正交往過。

  殷祁然轉(zhuǎn)正身子看著她:“那給我一次追求你的機會可以嗎?”

  冷夏低頭:“機會?”尾音輕揚,像在問自己又像在問他。

  清澈的杏眸倏然抬起,看向他的目光里有著幽怨的神色:“給你機會,讓你追到了,然后又消失個十年?”

  “殷祁然,我沒有多少個十年再用來忘記一個人?!甭曇糁泄澏?,音量拔高,帶著她這么多年壓在心里的埋怨和傷痕。

  她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容易的在他面前就暴露了所有的難過。

  冷夏淚如雨下,直至崩潰的大哭,那心底最深的痛第一次這么歇斯底里的發(fā)泄了出來。

  “你為什么要回來…你知不知道差一點…”我就可以忘了你。

  殷祁然心疼的把她抱在懷里,他絕不會允許她忘了他。

  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冷夏像受了更大的刺激,使勁推著他。

  只因為殷祁然以前很喜歡檸檬的味道。

  他身上總是飄著淡淡的薄荷檸檬香,連帶給冷夏的棒棒糖也都買薄荷檸檬口味的。

  一個特殊的味道記起一個人,每每聞到薄荷檸檬香,冷夏就會回憶起那些有他的時光。

  他的笑,他的陽光,他的擁抱…

  她完全忘了,她自己的沐浴露洗發(fā)水后來也被她換成了這個味道,一直用到現(xiàn)在。

  吳雪怡說,讓她好好想想是不是還喜歡殷祁然。

  是,她還喜歡,很喜歡。

  她一點都不茫然,就是死不承認,不想承認罷了。

  這么多年不談戀愛不就是為了那個人嗎?

  哪怕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這么多年,她把自己宅起來盡量活的單純,就是不想忘記那青蔥的歲月,干凈又痞壞的少年。

  很傻吧,因為一段高中沒有明朗的愛情,她耗費了十年光陰。

  她告訴過自己,這是最后一年,從此以后生命中不再有殷祁然這個人了,她也盡可能的討厭他,記他的不好。

  可偏偏,他就這么毫無征兆的回來了。

  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他怎么可以這么輕松。

  …

  不管她怎么掙扎推開踢打,殷祁然就是不松手,頭埋進她的頸窩做著懺悔:“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是我不對,我不該只留下一封信就走掉,沒有當面和你說清楚?!?p>  哭泣的人像是聽到了重要的信息,突然止住了聲,疑惑的抬頭:“信…什么信?”

  他難道不是不打一聲招呼就跑掉的嗎?

  殷祁然撩開她亂了的發(fā)絲,指腹擦著她臉上的淚痕。從她的表情中,他就猜到了那封信她沒有收到也沒有看過。

  “不重要了。”

  執(zhí)拗的冷夏才沒有這么好說話:“重不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p>  她很想知道殷祁然留給她的信寫了什么,還是說,只是他用來想哄騙她重歸于好的幌子。

  “我辦理轉(zhuǎn)學手續(xù)的時候,留了一封信在你抽屜里,至于內(nèi)容,以后再慢慢告訴你?!?p>  她哭的太兇,胸腔還在一抽一抽的,紅紅的杏眼,像小鹿的可憐:“你沒有騙我?”

  殷祁然捧著她的臉,望著她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心都要化了:“我除了吃你豆腐的時候,什么時候騙過你?!?p>  這個男人,真的多長了一張嘴。

  “好,我相信你最后一次?!?p>  殷祁然開心的“嗯”了一聲把她抱進懷里。

  大哭過以后,腦仁缺氧,沒多久冷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把她安頓好,殷祁然下了樓,換上自己的衣服出門。

  坐進邁巴赫的駕駛室里,他車里的手機響了,是他的特助宋玨打來的。

  “喂?!?p>  “殷總,事情還順利嗎?”

  黑暗的轎車內(nèi),隱約可見男人嘴角勾起對事情結(jié)果非常滿意的弧度。

  “嗯,不錯,獎金雙倍?!?p>  “那下一步您打算怎么做。”

  “想辦法住進來,成為男主人?!?p>  “好的,總裁,我明白了?!?p>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