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060:偶遇司敬康
閻琬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掛著一張司爵的總裁臉一本正經的賣萌可憐,簡直嚇死個人啊。
閻琬凝對那群故作兇神惡煞的人說道:“這次的人,比上次演技好多了,演的挺逼真的。”
為首的老大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咱們經常在影視城接群演戲,專門演惡霸……”
全場寂靜。
司蔚尤眼神示意晏嚴從哪兒給他找的這群腦殘?。??
老大這會兒尷尬無比,看了司蔚尤一眼。
“那什么,我們先走了……”
然后丟下司蔚尤先跑了。
司蔚尤現(xiàn)在處境很尷尬,但勝在臉皮厚,直接抱著閻琬凝的小腿,暈過去了。
暈過去了也抱的死死的,根本甩都甩不開。
閻琬凝就那么用腿拖著他,到了一家小診所。
醫(yī)生問,“哪里不舒服???”
閻琬凝指了指腳下,
醫(yī)生看見躺尸的司蔚尤,嚇了一跳。
閻琬凝說:“他手僵成石頭了,抱我腿上怎么都弄不開,我聽說有種針打下去能讓人全身癱軟,給他打吧。”
醫(yī)生,“……你確定?”
閻琬凝點頭,“不然能怎么辦?你看他手指都捏變形了。”
“好吧?!?p> 醫(yī)生去兌藥,司蔚尤終于悠悠轉醒了,“啊,我剛才怎么了?我是誰?我在哪里?”
閻琬凝麻木臉,司蔚尤看向閻琬凝,“姐姐,剛才是你救了我嗎?”
閻琬凝繼續(xù)麻木臉,司蔚尤抓著她的袖子,“姐姐你救了我,我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了?!?p> 然后羞答答的低下頭,又忍不住偷偷看閻琬凝。
閻琬凝,“司蔚……尤?”
司蔚尤有點懵逼,“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說完才知道露餡了。
閻琬凝說:“司爵跟我提起過你?!?p> 看來這位司先生真的病的不輕,精分到如此地步了。
司蔚尤聞言臉頰抽了好幾下,“他是不是還說我壞話了???你別信,那個偽君子,道貌岸然就知道裝正經騙女孩子……”
閻琬凝目瞪口呆的看著精分司先生損自己。
簡直是把畢生所學的貶義詞全用上了。
閻琬凝差點就笑了。
“司蔚尤,我知道你了,也記住你的名字了,行了,你趕緊的回家吧。”
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司蔚尤伸手拉住閻琬凝的右手。
閻琬凝皺眉,“放手?!?p> 司蔚尤死命的搖頭,不放。
閻琬凝甩了一下,司蔚尤都做好了被閻琬凝一下子甩飛的準備。
結果閻琬凝卻只是輕輕甩一下。
也不是輕輕甩,司蔚尤能感覺到閻琬凝甩的挺用力的。
可好像……使不上什么力氣……
司蔚尤看著閻琬凝的手,問:“你的手怎么了?”
“跟你無關?!?p> 司蔚尤抓著閻琬凝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他私下打聽過閻琬凝的,但從來沒說過閻琬凝的右手有問題啊,只知道閻琬凝好像幾年前突然變成了左撇子了。
對啊,如果不是右手有問題,好好的怎么突然用左手了?
“司蔚尤我讓你放手?”
“不放?!?p> “你不放是吧?信不信我踹你?”
司蔚尤機智的抱著閻琬凝的右胳膊,讓閻琬凝連踹自己都踹不到。
閻琬凝很無奈,“我是不會帶你回家的,你趕緊的回家去,別胡鬧了?!?p> “我不跟你回家,那你陪我去打游戲,打一局我就回家了成不成?”
說完司蔚尤就想給自己兩巴掌。
閻琬凝只有左手,怎么打游戲???
“我不打游戲了,我……”
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心疼閻琬凝心疼得不得了。
閻琬凝手都不方便,還要打游戲還要直播,圍了養(yǎng)家多辛苦啊……
閻琬凝被他拿同情的眼神看的只翻白眼。
“我又不是完全廢了,只是不能提重物而已,敲鍵盤綽綽有余。”
看了司蔚尤一眼,“要打游戲是吧?走吧。”
然后走了,司蔚尤就拽著她的右手。
兩個同樣俊美的少年走入網(wǎng)吧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而且一個清冷一個軟萌,要不是網(wǎng)吧里大多數(shù)都是男人,兩個人都要被圍觀了。
兩個人坐下,開始開黑。
司蔚尤見閻琬凝對自己的馬甲沒有半點驚訝,問:“你一直就知道跟你開黑的是我???”
閻琬凝,“不知道?!?p> 司蔚尤,“……”
那你這么平靜?
兩個人一打起來,觀戰(zhàn)的人就瘋狂的涌進來。
而此刻,網(wǎng)吧里,有幾個男生剛打完一局,另一個上廁所的男生回來興奮的說道:“剛才我在前面看了一下,尼們猜我看到什么了?”
“新來的網(wǎng)管是個美女?”
男生猛搖頭,“我看見閻大神在網(wǎng)吧登陸了,還有蔚大神的,他們一起登陸的,兩人肯定是一起來的……”
兩人在游戲里就經常開黑,閻王在世開直播,閻大神一口氣就打賞了幾百萬。
這件事都刷屏好幾天了。
于是這個消息很快傳遍了網(wǎng)吧,網(wǎng)吧的人都開始找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閻琬凝和司蔚尤。
等兩人打完一局扭頭,就看見身后黑壓壓的站了一片人。
還有人拿著手機在偷拍。
“閻大神蔚大神你們好啊,你們打你們的,我們不打擾你們,就看看……”
司蔚尤心里咒罵了一聲,將可愛的兔耳朵帽子往頭上一搭,就遮住了半張臉。
雖然光線有點暗,那些偷拍的人不一定能看到閻琬凝的臉。
可司蔚尤還是不爽。
閻琬凝直播都不露臉的,這些人在這兒偷看什么啊。
于是跑過去擋住了閻琬凝的臉。
“我們走吧?!?p> 閻琬凝點點頭,被司蔚尤擋著臉離開網(wǎng)吧了。
司蔚尤心想。
以后再也不來網(wǎng)吧了,要自己弄一個小網(wǎng)吧,別人不準去,只有閻琬凝能進去,那他就能和閻琬凝單獨開黑沒有人打擾啦。
想法,完美!
閻琬凝滿足了司蔚尤的要求,司蔚尤果然把乖乖回家了,不過死皮賴臉的把閻琬凝送到了家門口。
閻琬凝看見他那張腫起來的臉就有點不忍直視。
“你快回家去冷敷一下吧?!?p> 司爵這才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頂著一張豬頭臉在跟閻琬凝賣萌,趕緊跑了。
閻琬凝,“……”
路宇改天興致勃勃的跑來找閻琬凝。
“琬凝,我跟你商量個事兒行不行?”
閻琬凝看了他一眼,“干嘛?”
路宇將一張宣傳海報展開遞給閻琬凝。
“你看這個?!??
閻琬凝看了一眼,某電視臺舉辦的什么才藝大戰(zhàn),在進行海選報名……
閻琬凝看向路宇,“什么意思?”
“只要有絕技,無論什么絕技都可以報名參加,而且電視臺直播,我想去參加?!?p> “那你去啊?!?p> 路宇呵呵一笑,“閻琬凝你也知道,我常年泡在研究室,一個人吧,有點怕,你跟我一起去,幫我壯膽成不成?我們搞個雙人組合啊……”
閻琬凝,“你個大男人你怕什么???我不去?!?p> “閻琬凝,幫幫忙嘛?!?p> 大男人賣起萌來簡直辣眼睛,閻琬凝直接一巴掌拍開了路宇的臉。
“不去?!?p> 路宇,“可是第一名有錢耶,琬凝,要是我們得了第一名,獎金怎么樣?”
閻琬凝立刻轉過頭,“多少錢?”
路宇指著海報上,“看見沒有,第一名一千萬!聽說如果被星探公司看上,還會包裝出道?!?p> 當然,路宇也沒想過出道。
最重要還是那一千萬的獎金有吸引力。
對于閻琬凝來說同樣如此。
雖然在直播平臺也是首戰(zhàn)獲捷,下個月應該能拿不少錢,但是閻琬凝是不會嫌錢多的。
她仔細看了一遍海報,說道:“行,我跟你一起參加,你報名吧?!?p> “琬凝,太感激你了,到時候咱兩往那臺上一站,兩個俊俏大帥哥多吸引人啊是不是?!?p> 閻琬凝上上下下打量他,“不是兩個只有一個?!?p> “閻琬凝你也別謙虛,雖然你是女孩子,可是已經比大多數(shù)男人都帥了。”
“誰跟你心虛了,我是說你丑呢?!?p> 路宇,“……”
感覺到了來自伙伴十萬伏擊的傷害。
路宇不相信的拿出照了照鏡子,和閻琬凝比是差了那么一點點,可還算是五官端正吧?
路宇自己郁悶了一會兒,突然聽到閻琬凝問她。
“你想好沒有,我們表演什么才藝???”
路宇,“胸口碎大石啊?!?p> 閻琬凝看著路宇,“你是認真的?“
路宇點頭,閻琬凝上上下下盯著路宇看,又在路宇單薄的胸膛上狂吹了幾下,差點把捶吐血了。
然后閻琬凝說:“你這小身板,恐怕是大石捶你吧?”
路宇咳嗽了一聲,“不是我,是你胸口碎大石,我是碎大石的那個?!?p> 閻琬凝呵呵笑了一聲,笑的路宇毛森森的。
閻琬凝說:“路宇,你拿得起錘子嗎?”
路宇,“……”,拿的起個錘子!
這招好像的確是不行,冥思苦想中,閻琬凝說:“要不然這樣吧,你當樹干,我來踹,想踹幾米就幾米?!?p> 路宇想起閻琬凝一腳把車子踹出去好遠的一幕,搖頭。
“不不不不,我會被你踹死的,咱們再好好想想,來點文明的,有內涵的成不?”
“那你慢慢想吧。”
閻琬凝回家了,傍晚的時候接到閻父的電話。
閻父說今天店里面搞聚會,她要晚一點才能回來。
閻琬凝讓吧閻父酒地址分享給她,是山上的豪華山莊,經常有人包房間搞聚會的。
閻琬凝放大地圖看了看,看著看著覺得不對勁,就坐電梯到了小區(qū)的樓廳上,往山莊的方向看。
果然,隱約能看到山莊的方向似乎在交火。
閻琬凝原本想打電話叫閻父不要去的,然而山莊那邊的交火卻似乎慢慢停止了。
說明事情已經停息了,而且對山莊的聚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于是閻琬凝就沒有跟閻父說。
但心里終究是不放心,給路宇打電話,“小魚,把你機車借我一下?!?p> “你干嘛?你會騎嗎?”
“會,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行,你自己過來騎吧?!?p> 閻琬凝去路宇家里,路宇叮囑。
“路上小心點啊?!?p> 閻琬凝點點頭,直接把車開出去。
路宇看見她那速度,嚇得冷汗都下來了。
“閻琬凝,別開這么快?。?!”
閻琬凝開出去好一段時間,才算是把機車摸熟了。
她其實今天第一次開,以前都是開被人開的。
不過好像也沒什么難度。
機車往山莊去。
已經是晚上了,山莊里燈火通明,車庫里也停了不少車。
要進山莊必須要有山莊的邀請函,閻琬凝進不去,最后直接找了堵墻,悄無聲息翻進去了。
山莊里面除了人聲流水聲,果然一片平靜,沒什么問題。
閻琬凝圍著山莊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山莊里原來有一片純天然的森林,很茂密。
路都沒有,平常應該沒什么人進去。
閻琬凝拿手機當照明,朝里面走去。
她天生富有冒險精神,其實就是想進去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好歹這也是太平社會,怎么會有人在這里交火?而且都完全沒有驚動山莊。
而此刻,密林深處,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對著一簇草叢說道:“司大隊長,出來吧,你已經跑不了。”
腳步聲似乎越來越近了,失血過多的司敬康已經快暈厥了,什么都聽不真切。
然而那近在咫尺的腳步聲,像是突然被什么掐斷了。
隨后突然一聲悶哼,像是有什么倒在了草地上。
然后是繼續(xù)走近的腳步聲,他眼睛都已經看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面前多了一個人影,卻好像不是他一直追蹤的毒梟困鳥。
他想要看清楚,卻是徹底的失去意識,暈過去了。
閻琬凝盯著面前暈過去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警服,警官證上是司敬康三個字。
原來這就是司敬康,她之前整祁家的時候,就是報的司敬康的警。
而司敬康還是司爵的小叔,聽說人特別的剛正果斷,別人不敢去做的事兒,就他敢去。
因此黑白兩道,都有些怕撞上司敬康。
沒想到在這里差點被人搞死。
閻琬凝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