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這是葉閑魚的第一反應(yīng)。然后迅速抱頭蹲在地上,她也想找空曠的地方,可是這里除了大樹還是大樹,根本就沒有空曠的地方,白狼在地震開始時也傻眼了,也學(xué)著葉閑魚的樣子,抱頭趴在地上。一時間天地不見顏色,只能聽到滿耳的轟鳴之聲,天空和大地的震蕩有一種錯入大海的感覺,一浪接一浪的把所有生靈壓死在海底,伴隨著大樹折斷倒伏的脆響,動物的哀鳴聲也聲聲入耳,此時此刻如同末日一般,而身處其中的葉閑魚尤其感到生命的脆弱,渺小和無助,這比她剛到這個鬼地方的時候的感覺還糟,此時她想就此不聽不看,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持續(xù)了大概五分鐘,終于慢慢的停了下來,葉閑魚和白狼在確定風(fēng)平浪靜后,才站了起來,四周的大樹倒伏了一半,縱橫交錯的堆疊著,可見度更加差了,看不到大樹后的其他情況,他們所在的死角差一點就被倒伏的大樹壓個正著,一人一狼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是滿滿的后怕,也有一些劫后余生的同病相憐之感,然后就尷尬了,本來就是狼和羊的關(guān)系,可是經(jīng)歷了這場劫難,白狼也覺得此時下嘴不太地道。
正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已經(jīng)成為別人的獵物了,一條直徑兩米粗的巨蟒,正蜿蜒盤旋的從倒伏的大樹中悠然穿過,大劫過后與它而言是盛宴的開始,第一個入眼的目標(biāo)就是白狼,至于葉閑魚不過是點心的存在。由于它的身軀太過龐大,剛一露頭就被葉閑魚他們發(fā)現(xiàn)了,老天爺這是在拍狂蟒之災(zāi)嗎?一條蛇而已要不要大的這么夸張,害怕的同時葉閑魚對這個世界的生物變異能力感到深深的佩服,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完全是個死角完全逃無可逃的境地,一人一狼對視一眼,剛才的狼和羊終于團結(jié)一致緊緊的靠在一起成為戰(zhàn)友。巨蟒對于他們的反應(yīng)完全無感,進食吃掉他們才是正事兒,所謂的反抗在它看來不值一提。正當(dāng)它張開大嘴要享受美食的時候,葉閑魚忽然一臉驚訝的指著天空大喊著:“看!有流星!”巨蟒連看都沒看的依然沖他們撲過來,白狼也嫌棄的斜了她一眼,只能等死二人組正在絕望的時候,這條巨蟒的腦袋就被一顆天外流星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就失去了意識。而“流星”一直“鑲”在蛇腦袋上,黑不溜秋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何方神圣,葉閑魚和白狼都有默契的保持安靜,過了一會兒,只見那“流星”動了動,然后發(fā)出一聲呻吟之聲:“哎呦呦~,摔死老夫我了!”
原來是個人,這讓第一次看到別人的葉閑魚完全忘我,瘋了一樣的沖上去,踩在蛇頭上手蹬腳刨的把“流星”從蛇腦袋上摳出來,那瘋狂的樣子,看的白狼都后退好幾步。此時的葉閑魚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渾身都是勁兒。愣是把一個大活人扛起來,從大蛇身上扛到地面?!耙粋€大活人??!這么久了終于讓我看到一個人了,我終于可以知道這是哪里!”此時葉閑魚心里不斷地循環(huán)播放這句話,等把“流星”放下來,她才看清所謂的流星是個老頭,白頭發(fā)白胡子的,不知道為什么身上大部分黑漆漆的,像是被熏黑的樣子,但意識還算清醒就是有點虛弱,拿出背包里的水給他喂了幾口,老頭也緩過來了,看著面前一臉興奮卻奇裝異服的葉閑魚有點發(fā)愣,被不耐煩的葉閑魚潑了一臉?biāo)罂偹慊剡^神:“謝謝你救了我,我該怎么稱呼你?”
“我叫葉閑魚!其實是我要謝謝您,如果不是您從天而降,我們早就給蛇吃掉了,怎么稱呼您?
“老夫姓左,左狐卿!”
“噢!左爺爺!”
“什么左爺爺,老夫看著很老嗎?別看老夫現(xiàn)在一身狼狽,可也是玉樹臨風(fēng),站出去迷倒萬千的存在。”一句老爺爺讓左狐卿徹底炸廟。
“啊~~~,好的您別激動,那個叫您老左這可以吧?”被左狐卿的自戀殺傷到的葉閑魚連忙改口。連白狼被惡心的直搖頭。
“這勉強還能入耳?!崩献筠哿宿圩约旱陌缀樱吹某鰜肀pB(yǎng)得不錯。就是配上現(xiàn)在焦炭造型實在是很搞笑。
“老左,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然后從天而降的?”葉閑魚憋著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