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之前就猜到他不是我?guī)煹?,而是這個陣法在搞鬼,可是我好久沒看到生機勃勃的他了,可每每想到的都是躺在床上殘破不堪的他?!备咛缅\無論是在宗門里還是在賞金獵人隊伍里都是以冷靜自持著稱,可是此時的他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十指深深的插進頭發(fā)里面痛苦不已。
“師兄,我不是好好地在這里嗎?你在痛苦什么?誰讓你如此煩惱?”這時高堂錦的耳邊又傳來了簡樹活潑的聲音,他猛地抬頭就看到簡樹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方呈,現(xiàn)在簡樹就站在我的眼前你看到了嗎?”高堂錦一把拉住方呈指著自己的前方,
方呈也沒想到自己面前真的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活人,此刻連他自己都懷疑之前他信誓旦旦的告訴其他被迷惑的人一切都是他們的幻想而已這個理論是不是錯了。
“我也看到了,可是這不可能??!”他不由得喃喃自語。
“可你終究不是簡樹,你不過是我太希望他好起來而生出來的妄念?!贝藭r立場堅定的反倒是高堂錦。
“師兄,你要離我而去了是嗎?”簡樹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十分悲傷。
“是啊,只有破解陣法離開遺忘,早日找到桑落花我?guī)煹芎啒洳拍苡幸痪€生機?!备咛缅\此時恢復(fù)了平時的冷靜,看著眼前的簡樹堅定的說著。
“可我就是你的師弟,你心目中最疼愛的師弟,我不會為自己辯白或證明,我就是我,這是不爭的事實。”簡樹也據(jù)理力爭。
“可你就是太符合我心目中的樣子了,或是說我期待簡樹成為的樣子,他是看著陽光開朗卻也最擅長隱藏心事,什么都壓在心里,哪怕在我面前也從不曾明確的表達過喜惡,我以前覺得這沒什么不好,可是他傷重不起之后我也曾埋怨過他也埋怨過自己,如果他能把自己的委屈和境地向我抱怨一二,如果我能察覺到蛛絲馬跡,也許能在所有的不幸發(fā)生前保護好他,就像他一直用自己的方式保護我一樣,看到這樣的你我如何不高興,可是你終究不是簡樹,也許等他傷好了,解開心結(jié)日后也會成為你的樣子。”高堂錦看著面前的簡樹突然對渺茫的未來重新充滿了希望。
“原來師兄也只是憑空猜測,你怎么能如此就輕易的否定我,你我多年的兄弟情誼就這般不值得信任?!?p> “你真的確定他不是你師弟?”方呈再三的跟隊長確認(rèn)。
“不是!”
“那他怎么活生生的站在你我面前,不應(yīng)該只是幻象嗎?”
“這個答案只有破了陣法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所以方呈你現(xiàn)在有把握破陣嗎?”
“還要到陣眼附近查看一番才能確定,但有七八成的把握?!?p> “足夠了,你帶路,我們一起去看看?!闭f完高堂錦看也沒看眼前的簡樹,甚至對他的連聲呼喊充耳不聞,拉著方呈離開了此地。隨著他們身影隨著陣法的變幻而消失的同時,站在原地的簡樹也如輕煙一般消散不見。
高堂錦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之前確定的陣眼的方位,面前依然是一眼看不到邊的原始森林,可是當(dāng)方呈一抬手就摸到面前有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封住了前路,高堂錦也發(fā)現(xiàn)了這種情況:“我們果然是被困在了陣法里,有辦法破陣嗎?”
“先別說話,讓我好好感受一下陣法的運行?!狈匠实氖质冀K放在這層屏障上,閉目仔細(xì)的感受上面的每一個的變化,好一會兒才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異色:“布陣的是個老手,而且手法十分精妙,隊長,用盡全力攻擊一下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