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娘只覺得在桑拿房里一般,整個人快融化了。
“告訴我你的名字,小家伙?!彼抵燥L。
“貓娘、、、、、、”
她很乖順。
“你干嘛!”
貓娘汗顏,這家伙真是......
“貓娘!貓娘!、、、、、、”
好家伙,這是中毒了!
“我說二師兄啊,你消停一會兒吧!”
“大妹子!大妹子!是你在里頭嗎?”棚外傳來耿誠焦急而沉重的腳步聲。
“啊!慘了,要是讓阿牛哥看到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快變回豬頭!快!”貓娘推搡著他,回頭看看棚門。
“為什么啊?”玀剎笑瞇瞇地摟住她。
“沒有為什么,你不變老娘今晚就吃紅燒豬肉!”玀剎無奈,只得變回豬身。
而貓娘急忙化作鼠身,從棚的縫隙處逃之夭夭了。棚門敞開,“咦!難道喂完了?找找她去?!?p> 耿誠又看了一眼那頭悠哉游哉的玀剎,見他傻笑,不禁后背發(fā)涼,忙退出了棚子。
貓娘折道而返,攀越上豬背,“你要是敢把剛才的事亂說,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她發(fā)狠地恐嚇道,用小爪子在他背上扯下一把豬鬃來,反而把自己的小爪子劃了道口子。
“怪怪的,你這毛咋比刀子還鋒利?”玀剎把她從后背叼下來,一臉委屈與無辜。那豬鬃沾染了血跡,掉在小腦袋上,沒來由融進了身體。爪上的傷口也消失了,只是完好無損。
“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吧!”
“拜拜!”她拖曳著肉尾,飛也似地逃了。
等到第二天喂雞,耿誠犁田去了,只叮嚀吠舍帶貓娘同去。貓娘走得快,吠舍走得更快。
雞舍相較豬圈沒有那么臭,但味道還是很濃烈的。只見很多只雞排排站,母雞有下蛋的,有孵化的,還有后面跟了小雞到處瞎跑的。而公雞大多被散養(yǎng)在外頭,與母雞“分房而居”。
吠舍也破天荒地變作獸人,喂起雞來,因為他看到貓娘在喂雞是那心滿意足的笑容。但他忍不住譏諷她:“如果不負責任,為什么讓他們依賴你、、、、、、你是要走的吧、、、、、、”
貓娘給真想把他的狗嘴給撕爛,若不是那什么使命在身,自己還真不想離開這個溫馨的大家庭。想到這兒,自己的眸子一沉。
見她瞳仁暗淡了幾分,果然,呵呵,他有些氣悶,將手中的雞飼料撒盡。砸得雞群炸了鍋,四處亂逃。
吠舍將背影給了貓娘,抬腿就要離開。“喂,雞還沒喂完呢!”貓娘跳起來就拉他的紅項圈,用力過猛,只把那項圈生拉硬拽下來。
“你干什么?快換給我!”
“這啥東東,你給我站那兒!”口令一出,吠舍就身體一僵,雙手放于兩股側(cè)邊,“汪!”
貓娘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
“你這可惡的女人!快還給我!”吠舍面部猙獰,身體仍舊佇立不動。
她嘴角瘋狂上揚,“嘿嘿,這項圈還能訓犬,太神奇了!你給我坐下!”
吠舍聽聞,前肢撐地,pg觸地,呈犬坐姿勢。貓娘走上前來,他便惡狠狠地刮她一眼,嘴里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好玩好玩,太好玩了!繞圈!蹲下!起身!”貓娘揮舞著項圈。
“汪!”
“汪!'
“汪!”
見吠舍張大嘴巴,掛著長舌頭的馴順樣子。貓娘用掌撫撫他的頭。
“摸頭壓抑是吧,那就躺下,露出肚皮!”
“你敢!”
“嗚——汪!“他呲著牙,仰面朝天,四肢朝上,露出健碩的腹部。
貓娘直撓他肚子的癢癢肉,又嘎吱他腋下,他便朝他投去一道道吃人不吐骨頭的寒光利劍。她使勁擰了他一把,熟料根本擰不動。可氣!
貓娘不信邪,就朝他d下攻擊。
”啊?。?!“吠舍表情扭曲。
“我要s了你!”
“乖乖在這,叫你欺負小雞們!“她晃了晃項圈,沒心沒肺地出了雞舍。

不飛鶴
二師兄的戲份木有了。 感謝顧柒晚筱媚青漣 紅袖書友1591023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