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信哥哥!”不容討價還價。
忍忍忍、、、、、、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信哥哥、、、、、、”
“真乖,只要你表現(xiàn)得好,信哥哥就會獎勵你,前提是你別?;ㄕ?,不想著逃離哥哥,嗯?”他狹長的丹鳳眼瞇縫著,這小妞洗漱一番,倒頗有一番出水芙蓉的意味,美不勝收。
“信哥哥,我保證乖乖的,我挽著你的手,咱們一起走。”
她眨巴眨巴眼睛,搖擺著他的臂,撒著嬌,使個美人計,實則陰奉陽違。
信的蛇瞳微隘,這又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料她也逃不出他的魔爪。折扇一開連卻表情,眼角噙著笑,不懷好意。
她咬牙切齒,那猴子怎么還不來?
“咕嘎嘎、、、、、、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淮陰在他們頭頂蕩著秋千,百八只小蛇如天女散花般落下來。
信反應(yīng)過來,將扇往貓娘頭上一扔,放大數(shù)十倍有余,將其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那些個毒蛇便噴吐著毒液,呲張著毒牙,悉數(shù)落在信的身上。
“呵呵,雕蟲小技!”銀針?biāo)纳?,部分毒蛇被射飛釘在樹上,縱使有咬在他身上的,哪知他紫黑色的血由五毒構(gòu)成,掉落在地上,頭一歪,全身發(fā)白。
他冷笑一聲,要去拉貓娘,卻見那扇被撕扯個稀巴爛,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而罪魁禍?zhǔn)自缫巡灰娏僳櫽埃灾潜宦晼|擊西擺了一道,那扇早有破綻,被那潑猴破了去。
陰風(fēng)刮過,他嗜血地啞笑起來,定要那女人生不如死!
“咕嘎嘎、、、、、、”
“沒想到你還挺能的!”貓娘自從被抓來,心情最好的一天,一腦補那蛇的臭臉,笑盈盈的。
“那是,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我是誰?!”淮陰豎著大拇指朝著自己。
貓娘被他抱在懷中,早現(xiàn)了半妖之身,知他是申猴圣主,卻不見其面,只知他兩臂上綁系著一圈又一圈白繃帶,腰上還別個酒葫蘆,著一身綠襯。
淮陰靈活地穿梭在山林草野間,不愧是靈長類,速度快了那蛇一倍,貓娘總算是松了口氣。
“我說,你怎么惹上那毒蛇的?難不成,你是母蛇?”
、、、、、、
你瞎啊,貓耳貓尾看不見??!一點眼見力都沒有。
“沒有啊,你們剛才在做什么???好玩嗎?讓爺爺我救你,自己卻和那蛇做游戲,真不厚道,改天帶我玩玩?!?p> 、、、、、、
這猴子真話癆!
“我說你是不是發(fā)情了,臉那么紅?”
、、、、、、
在他絮叨著自言自語了很久之后,受不了聒噪的貓娘,將他一推,縱身躍到地面。
“謝謝大俠相救,小女子來日便當(dāng)好生報答,咱們今日就此別過,再見!”貓娘一甩尾就要走。
淮陰就地手撐在地上翻了個滾,攔在她前面。
“你還沒告訴爺爺游戲怎么玩呢?”
她捏緊拳頭,強顏歡笑,見他小眉如月,雙眼如星,玉面透紅光,唇若一點朱,有鶴發(fā)童顏之勢,又不輸二八少年。
“你變作猴身我就告訴你、、、、、、”淮陰果真變作個猴頭丁跳到她肩上,附在她耳旁?!叭ニ腊?!臭猴子!”她一把拉住他的長尾,一個托馬斯全旋,把他甩了出去、
貓娘跺著腳,轉(zhuǎn)身要走,卻見那猴倒掛在樹藤上,欠扁地笑著,口中吹著口哨。
“你不跟爺爺做游戲,爺爺是不會讓你走的。”
她扶著額,“拜托了您猴爺爺,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您送佛送到西,放過我吧!”她合十雙手,現(xiàn)在她只想著安安靜靜地度過余生,做平凡的人,過簡單的日子,拋卻什么使命,當(dāng)一個稱職的喵星人,你說咱不是十二生肖也照樣大搖大擺地高冷,賣萌,利用人類嗎!擺脫這些圣獸才是王道。
淮陰沒了言語,將揣在腰間的酒葫蘆擰開,豪飲起來,還真是海量,那葫蘆跟觀音菩薩的玉凈瓶似的,裝著五湖四海。那猴子喝得酩酊,跳下身來,臉紅到耳根,像熟透的爛柿子,打著嗝,踉踉蹌蹌著腳步,不知道的打醉拳,知道的耍酒瘋。
“咯、、、、、桃花山上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摘下桃花賣酒錢、、、、、、咯、、、、、、”
見他說胡話,貓娘一臉嫌棄,這貨不會酒精中毒了吧?
“咯、、、、、、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咯、、、、、、”他東倒西歪地接近她,撥弄她的頭發(fā),尋找著鹽粒吃、
得,這猴醉了,她又不是猴,哪來的鹽粒給他吃?
“砰!”她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
淮陰躺在地上仰面指著她,“咦?你怎么重影了?咯、、、、、、”

不飛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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